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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不菲,尤其是那金色的立體車標(biāo),只是靜靜地俯臥在那邊,就如高貴的獵豹,跟周圍那些雜牌車有著云泥之別。 她愣的卻不是這車的名貴,而是這車牌……這車的主人是…… 她愣住,以為自己看錯了。 腦子里,更有一個疑問——他怎么會在這兒? 程宇飛不知何時回來了,詫異道:“容嘉,你怎么了?” 容嘉回神,接過他手里的奶茶:“……沒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一些事情了。” 再回頭的時候,那輛豪車已經(jīng)開走了。 怎么可能是他?難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巧合啊? 鬧得那么難看,兩人都冷戰(zhàn)大半個月了,他沒再來找過她。 容嘉也沒有去找他。 以他傲慢獨(dú)斷的性格,會輕易低頭才有鬼。 容嘉撇撇嘴。 “容嘉,那你自己進(jìn)去吧。”把她送到門口時,程宇飛停住了步子,不由朝鐵柵欄內(nèi)望去,“……這房子好漂亮啊。” 這房子是三層高的聯(lián)排別墅,還是邊套,花園很大,她愛花愛草,在院子里種滿了薔薇花。 程宇飛只是工薪家庭出身,親戚朋友都在農(nóng)村,還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別墅呢。 容嘉點(diǎn)了點(diǎn)頭。 …… 紐約。 “這個男生叫程宇飛,高中時和容小姐同校,是容小姐兩年的同桌,目前在本地一家電子產(chǎn)品研發(fā)公司工作,是個軟件工程師,家境一般……”半個小時前,魏洵一五一十向他匯報了這些事,“這段時間,夫人跟他走得挺近的。” “我知道了。” 談話到此結(jié)束,許柏庭放下手機(jī),臉上唯一的表情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桌上散落了十幾張照片,無一例外,都是她跟一個年輕男子的,有兩人一起吃飯的,也有那男生幫她拿東西的,姿態(tài)很親密。 她跟他說說笑笑,神情放松,非常親昵。這讓許柏庭想起,兩人剛結(jié)婚的時候,她有段時間也很黏他,總是挽著他的胳膊,笑嘻嘻地蹭著他,說世上只有許先生好,一直好啊一直好。 那時候,哪怕心情陰郁,也會忍不住笑出來。 心道一句幼稚。 容嘉的某些行為,其實他挺不能理解的,比如一天到晚買一些根本用不上的東西,喜歡呼朋喚友拉一幫人出去玩,那種嘰嘰喳喳吵得讓人頭疼的環(huán)境,她竟然會覺得很開心。 然后,會做一些在他看來很無聊很幼稚的事情。 有些行為,甚至說得上“白癡”。 但是不可否認(rèn),她是個活力滿滿的人。 許柏庭不自覺提了一下唇角,但是想起那天下午看到的,心情又落了下去。 沈蔚走進(jìn)來,看到他的表情,有些訝異:“這是怎么了,誰又惹你了?” “沒什么。”許柏庭神色如常,推回照片,信手就塞進(jìn)了紙封。 清冽烏黑的眸子如一泓深潭,看不出任何情緒。 沈蔚失笑,心里暗暗同情最近跟他杠上的那家金融機(jī)構(gòu)。 跟許柏庭硬碰硬,那是腦殼子出了問題,壽星公上吊。 他走過去,把文件放到了他的桌面上:“這個季度的財務(wù)報表,剛在樓下遇到泰沙娜,她讓我?guī)兔δ蒙蟻怼!?/br> 許柏庭點(diǎn)點(diǎn)頭:“你還有事嗎?” 似乎看出他心情不好,沈蔚也收起了調(diào)侃的笑,把一瓶藥遞給他:“新藥,對你的病應(yīng)該有幫助。” “沒什么副作用吧?” “除了偶爾會失眠,基本沒有。” 他點(diǎn)點(diǎn)頭,收起了藥瓶。 “讓魏洵幫我訂回北京的飛機(jī),今晚。” “你不是還要在這兒待兩天嗎?” “有點(diǎn)事情要處理。”許柏庭轉(zhuǎn)身出了門。 沈蔚瞥到桌上的信封,怔住。信封半開著,還沒完全合攏,露出照片的一角。 照片上,女孩對他露出純粹的笑容。 她有一種很安靜的感覺,就像是一首幽靜的古曲,一副久遠(yuǎn)的畫卷,讓人不自覺駐足,又回味悠長。 這給在繁忙喧囂中習(xí)慣了快節(jié)奏的他們這些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而且,她無疑是美麗的。 纖細(xì)勻停的女孩,體態(tài)優(yōu)美,眉眼舒揚(yáng),有一種淡靜高雅的氣度,宜室宜家。 這不是他那個便宜老婆嗎? 紅杏出墻找小鮮rou去了? 怪不得臉色這么難看,這幾天一直沒事找事,開會批/斗就跟吃飯喝水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31號休息,后天再更~ 第017章 求和 禮拜天,閑來無事,容嘉提著包去了附近的超市,打算身體力行,給自己做點(diǎn)小點(diǎn)心打打牙祭。 超市不大,人流卻不少。 加上是禮拜天,生鮮有特惠,容嘉推著車路過時,差點(diǎn)被擠成rou餅。容嘉對一旁攔路的大媽說:“阿姨,能不能讓一下。” 大媽卻跟沒聽見似的,不斷往人群里擠。 容嘉正打算繞路,耳邊聽到門鈴聲,下意識回頭,人就愣住了。進(jìn)來的是對年輕男女,相貌非常出眾,宛如一對璧人。 許茵低聲抱怨:“公司附近也有超市啊,為什么要大老遠(yuǎn)跑這兒來?” 許柏庭像是沒有聽見,推著車徑直走去了生鮮區(qū),她咬了咬牙,連忙追上他的腳步。 眼看就要狹路相逢,容嘉連忙垂下頭,握緊了手里的推車。 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倒也不算特別難過,但就是有些不爽,有些澀澀的,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這算是他的備胎嗎?還是新歡? 她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你要牛奶嗎?” 年輕男人的聲音,平和清冽,雖然有些冷冰冰的,卻非常磁性。 容嘉下意識抬了下眼角,映入眼簾的是青年淡漠深刻的側(cè)臉,看上去一點(diǎn)表情都沒有。 耳邊,那個女生聲音驚喜,似乎是想不到他會問自己:“要啊,我最喜歡喝牛奶了。” 容嘉說不上來什么感覺,有點(diǎn)局外看客的意味,手腳卻痙攣了。她意識過來——原來已經(jīng)站了很久了。 人就是這樣,真的太久沒看到這個人,反而不斷地想起他的好來。 而這會兒,他卻像是不認(rèn)識她一樣。 容嘉的心空落落的,也有種煩躁的感覺,恨不能拔腿就走。 “哎,你說這個牌子好,還是這個牌子好?”許茵笑得開心,搖著兩袋牛奶在他面前晃。 許家分支多,人丁興旺,許茵雖然名義上是他的堂妹,卻是個私生子生的,平日在許家也不受重視。她胸?zé)o大志,沒什么本事,但是嘴巴甜,抱大腿的功夫一流,跟家里人關(guān)系都挺好,也挺受寵,就這個堂哥,一直都不怎么睬她,沒想到今天居然會拉她來逛超市。 一絲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