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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于是方洋借著這個機會,積極的和丁禮進行了各種不可描述的體育運動。現(xiàn)在的丁禮真是太乖了!然而不管他怎么惋惜,丁禮在療養(yǎng)院老干部們的殷切期盼、薩家的關心愛護、方洋的“悉心”照顧下,還是好起來了。然后,丁禮就扔下方洋回薩家去了!——丁禮完好無損的回來了。看著精精神神的不說,因為療養(yǎng)院的伙食好,人還白胖了不少。一時之間,原本對薩家老三出事之后,或者是同情的、或者是幸災樂禍的人,全都不見了。丁禮再次成了不少人眼里的金龜婿。薩家通過這次的事情,也是認清了不少人。雖然現(xiàn)在還是客客氣氣的說話,可薩家人心里頭到底怎么想的,那就不是別人能知道的了!有了錢,家里寬裕了,薩家的生活水平就提高了一個檔次。本來丁禮是想要買個洗衣機回來給薩mama用的,可被薩mama拒絕了。“你買了洗衣機回來,院子里就我們家有,要是別人家來借,我借不借?不借傷情份,借了……開了這個口子,這洗衣機一準兒得變成全院子公用的!”薩mama白了小兒子一眼,“別兜里有倆錢就想著往外花,自己留著就好!”500塊,這在80年算是一筆巨款了。可問題是丁禮真的沒地方花去啊!又不是沒見過幾十年后祖國繁榮起來那些各式各樣的東西,現(xiàn)在這些,丁禮還真就一點都看不上眼。不過好歹他之前撿漏得來的一部分錢能見光了,這也算是一個好處吧!等在薩家安心過了幾天的日子,眼看著九月份要開學了,丁禮就告別了父母回了學校。才回來,就被陳久仁和已經(jīng)恢復健康的郝愛國拉到了研究室。“小薩,上級部門已經(jīng)批準了,咱們可以跟著地方軍隊重新回精絕古城!”陳久仁笑著對丁禮說。丁禮覺得腦仁都疼了。他斟酌了一下用詞才開口:“不是說只有風季才能找到精絕古城嗎?咱們要是想回去,恐怕要等明年了吧!”陳久仁搖頭:“那是因為以前的交通方式,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說只能在風季才能找到精絕古城。現(xiàn)在有了國家的支持,有了具體的坐標,咱們可以很精確的找到古城的位置。”陳久仁倒是沒別的想法,他想的是,這次的巨大發(fā)現(xiàn),是他、郝愛國,還有三個學生的共同發(fā)現(xiàn),那么二次研究的時候,就不能自己獨吞研究成果。郝愛國也是這個意思。丁禮嘆了口氣,反正都去過一次了,再去一次也不差什么。所以想了想之后,就點頭同意了:“那行,什么時候出發(fā)?我準備一下。”“誒,這次不用你準備。這次都不用麻煩安力滿老哥哥了,咱們有沙漠車,特批的。聽說還有一架蘇杠的飛機!什么都不用擔心,不用!”好吧,國家力量就是強大。丁禮覺得有這么強大的支援在,再去一趟也不是什么大事兒了。陳久仁說完了要重回精絕的事情之后,丁禮就告辭了。才出了大門,就看見方洋討好的笑著站在門邊上:“寶貝兒,還生氣吶?”丁禮也板不住臉了,對方洋終于露出來個笑臉,指著方洋說:“你真是……我說你什么好?”方洋順勢握住丁禮指著自己的手指:“那就別說。再說了,我也就對你一個人這樣。”廢話,要是他還敢對別人這樣,丁禮雖然打不過方洋,可勉強把方洋弄廢還是可以的。再次回到這個幾乎讓所有人喪命的古城,已經(jīng)是半個月之后的事情了。這次和大家一起來的,還有幾個生物學家。是奔著沙漠行軍蟻和奇怪的黑蛇來的。在姑墨王子墓這里,丁禮他們幾個主要跟著兩位教授小心的記錄各種發(fā)現(xiàn),基本就是打個下手,體力活再也不用自己親自動手干了。等沿著茲獨暗河的痕跡到了精絕古城之后更是如此。探路有解放軍戰(zhàn)士們,飲水食物更是完全不用動手,人家給做好了送到手邊來。丁禮和方洋還好,葉亦心覺得渾身不對勁,一有機會就想幫著這些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戰(zhàn)士們做點什么。“小葉姑娘,你別動了。咱們都給你弄好,你好好歇歇!歇歇!”每當葉亦心要動手幫忙,戰(zhàn)士們就異口同聲的這樣說。可能說的話不太一樣,可表達的意思都差不多。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個人問題還沒解決,一些小戰(zhàn)士一和葉亦心說話,臉就憋得通紅。“哎呀我的媽呀!你們上次來,是騎著駱駝來的?還是在風季?”解放軍方面的幾個領導還是知道一些情況的,對于這一群老的老弱的弱的文化人能穿過大沙漠這件事,心里頭既驚嘆又佩服。同來的生物學家覺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家伙,這地方的氣溫變化可折磨死人了。還好他們補給充足,有幾輛車的物資呢!對比這些考古專業(yè)的,他們簡直幸福死了。終于,在經(jīng)過了將近兩天的路程之后,丁禮重新站在了扎格拉瑪山前面。大概這些戰(zhàn)士也是第一次看到沙漠里保存完整的古城神殿,進到神殿里,看到那些帶著點邪惡感覺的雕像時,盡管有紀律在,還是不免露出驚訝的表情。等跟著陳久仁等人下了地道、經(jīng)過地下暗河、過了千斤閘門,見到滿坑滿谷的陪葬品的時候,直接都傻眼了。“我的乖乖,這得是多少金子啊?”多少?丁禮曾經(jīng)掃過這里的面積,大約估算了一下,估計能有五六噸的陪葬品。精絕女王得到整個西域的供養(yǎng),就是這么牛氣!陳久仁是專家,這個時候所有人都聽他的。他先把具有文化價值的各種器形獨特的器皿單獨挑出來,而后是次一級的普通器皿陪葬,最后才是那些被眾人踩在腳下的金幣。按照這個次序,文物被一一打包,寫上標號裝箱,運回京城去。之后,陳久仁領著眾人再次來到了鬼洞。這一回,鬼洞可不再陰森了。正午的陽光直射在鬼洞里,陳教授等人往下一看,雖然有些遠,可還是能影影綽綽的看到鬼洞的底部的。丁禮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其實真正的鬼洞現(xiàn)在已經(jīng)歸他了。陳教授他們看到現(xiàn)在的深度,也不會懷疑,頂多就是覺得這是傳說被夸張了而已。來回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丁禮一點罪沒遭的就回了京城。除了十分特殊有研究價值的文物暫時留在了文博院研究,其余的部分,都被京城博物館接手,打算開辟新的展覽區(qū)域。折騰了這一回,丁禮總算能安下心來專心研究了。不過陳久仁卻覺得讓幾個孩子單一的學習西域方面的考古內容有些屈才。他找了一天,叫了幾人過來:“西域文化其實是整個世界文化中非常細小的一個分支。我不是反對你們專精,而是西域所處的特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