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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尹家的錢財。他爹雖然看上去懶懶的,但只有他跟靜姝才知道,他爹胸中藏了多少寶藏。把家里大部分財產(chǎn)給了靜姝做嫁妝,也只是想要安靜姝的心,再加上他爹從來不覺得自己會養(yǎng)不起家。 不得不說立文跟他爹的思維在這一刻神同步了。 傅宅內(nèi)堂,安靜坐著品茗看書的傅子寒在看到尹珂遞給他的東西的時候,說實話,臉都有點綠,被氣的。 “這些東西你自己收好,若是覺得不想打理,就跟你大哥要一個靠譜的主事幫你打理這些鋪子。內(nèi)宅里面你沒事兒多問問宋嬤嬤,她會帶著你熟悉這些的。” “不是啊老爺,我娘說讓我把這個給你的。”尹珂偏了偏腦袋,被傅子寒的態(tài)度弄得有些迷糊。難道錢少了?不然為啥相公會有點不高興? “我那里還有娘給我壓箱底的銀票……”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傅子寒突然笑著搖頭,尹珂有點想噘嘴了。 “聽著阿珂。”傅子寒放下手里的書,把除開尹珂貼身伺候的大丫頭以外的丫頭小廝們都叫了出去,“你是我妻子,也是傅家的當家夫人。這內(nèi)外的賬目原本都該是你親自過問的。不過想來你以前也少于經(jīng)手這些,所以外賬我會讓管家負責,每旬會報賬于你。至于內(nèi)賬和公中的錢,你奶嬤嬤,她可以跟宋嬤嬤一起替你看著。”| “可是我不會……” 傅子寒起身,越過了兩人中間的案幾,挨著尹珂坐下,輕輕攬著她的肩,放柔了聲音:“阿珂,沒有人是天生就會的,你不會可以學,慢慢的學,咱家人口簡單,也沒有你家那么多生意上的人情往來,就只有我的同僚和上司之間有節(jié)禮往來。這些不復雜,你跟著嬤嬤多做幾遍就知道了,都是有固定的規(guī)矩例行的。再不濟你身邊還有大丫頭呢,她們也有幫你處理這些瑣事的職責。” 說到這里,傅子寒看了眼留下來,跪坐在一旁的尹珂的貼身丫頭,這個丫頭若是他沒記錯的話,該是尹母身邊的大丫頭,怕是擔心尹珂才會遣了她過來。 “我真的能學會?”尹珂迷蒙的大眼睛看向傅子寒,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像是隱隱的沖動和興奮,又像是淡淡的害怕和恐懼。 “當然可以,這些都是很小的事,就算做錯了也沒什么,你還有我這個相公呢,只要不是殺人放火的事,相公都能幫你兜住。” 傅子寒很嘚瑟的揚了揚眉,惹來尹珂掩嘴嬌笑。 第53章 挑釁的終于來了 跪坐在一旁的丫頭叫桂香, 是尹珂的娘十五年前于逃荒難民中買下的丫頭。 桂香的娘在逃荒路上就過世了, 她爹帶著她到了同縣也倒下了,是尹母憐她孤身葬父才伸出援手,后來還想方設(shè)法的幫她找到了她娘的墳塋, 讓她爹娘能合葬一起。就為了這個,桂香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還不清尹夫人的恩情。 所以在尹夫人問她愿不愿意跟著尹珂來傅家, 以后就幫忙照看尹珂的時候,桂香毫不猶豫就答應了,甚至提出可以自梳頭,留在尹珂身邊一輩子。 這樣的桂香對尹珂的忠心自然是不用說的。她聽到傅子寒對尹珂說的那些話,帶著點不可思議的目光, 小心翼翼的瞅了眼姑爺。 都聽人說傅子寒是個溫和的好人, 但是直到這會兒,桂香才覺得傳言也有幾分可信。不管他是一時所為,還是一直都如此,只憑他現(xiàn)在給了小姐安慰,她桂香就能愿意為傅家人做任何事。 殊不知,她在小心謹慎的觀察傅子寒的時候, 門口跪坐著守門的宋嬤嬤也在觀察她。| 宋嬤嬤從宮里出來, 可不光是因為方夫人的面子, 她還有另外的任務,一切可能會威脅到傅子寒的人和事, 都是她需要解決的對象。 這個桂香的身份來歷,她還在尹家?guī)兔虒б娴臅r候就知道了。雖然桂香表現(xiàn)得很忠心, 但是宋嬤嬤不會就此認為她是無害的,畢竟說穿了,各為其主。 兩人視線中的焦點所在,傅子寒跟尹珂是絲毫沒感受到兩人之間的隱晦的交鋒。他們夫妻二人說開了話,正濃情蜜意著呢。 雖然僅僅只接觸了這么一晚加大半天,可尹珂這個女孩子很好懂,傅子寒又是個善于觀察和揣摩人心的,所以傅子寒這會兒可以肯定,自己并沒想岔,尹珂根本就不是傳言中那種癡傻的女子。 而且最重要的是,尹珂的反應慢也沒慢到不能忍的地步,再加上她那張臉的加成,比起那些自作聰明其實蠢笨無比的草包美人,尹珂要順眼順心多了。 “老爺,為什么你不都讓管事管了呢,大哥派來的人,是尹家的人啊。” 尹珂的反應慢,人也不聰慧,但是她死心眼啊,就記住了她娘跟宋嬤嬤教給她的話,不懂就問,多跟傅子寒說話這一類的。 她也知道自己嫁過來,就算是傅家的人了,雖然不明白為啥要跟尹家割裂開來,但是她的幾個嫂嫂都說,這才是做人媳婦的根本,是以尹珂就算不懂,卻也乖乖的照做。 “哪里需要分得那么清楚。”傅子寒笑了起來,“你的嫁妝本就是尹家你父母兄弟給你準備的,說穿了就是出自尹家的產(chǎn)業(yè),那么找尹家的主事來管理就很順理成章。最重要的是,本朝律法也有規(guī)定,女子的嫁妝不得被夫家侵占挪用,除非本人自愿貼補。這意思就是,你的嫁妝是你的私產(chǎn),以后你可以留給你的孩子,這部分其他的傅家人是不能惦記的,這保障了你和你生下的孩子的利益,這點能明白嗎?” 尹珂遲疑了一下,點點頭,這點她是知道的,娘跟嫂子們也跟她說過,讓她把鋪子什么的交給傅子寒就好,那些壓箱底的銀票和陪嫁的首飾家具器物之內(nèi)的,需要自己保管好,不能給任何人。 傅子寒覺得自己還沒正式開始教學生,就得先教夫人,也是一份十分新奇的體驗了。 他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將很多尹珂不懂的事情都揉碎了講給她聽。 很多事情尹家父母和兄長們不是不懂,但是他們只一根筋的覺得尹珂頭腦不好用,聽不懂,也不想要她太cao心,所以尹珂就跟一張白紙似的,什么都不懂也很自然了。 而傅子寒不一樣,他先在跟尹珂說的那些話,就是在白紙上描畫出大致的框架,而在這個框架中如何去填寫,就需要尹珂自己去思考,哪怕時間慢一點都是無所謂的。反正現(xiàn)在立文跟靜姝并不需要她去教導。 “對了,岳母擔心你沒辦法出去應酬,其實這是多慮了。” 尹珂就反應慢一些,該懂的禮節(jié)她都懂,出去跟人交流也不會行差踏錯。 “為夫現(xiàn)在官階很低,來往的同僚家里的夫人們相應的品階也不高,說起來你的出身跟教養(yǎng)比大部分的夫人都強,所以你別擔心害怕,該怎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