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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陸嫣然將李問的手一甩,一副倔強又楚楚可憐的模樣,“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想再看見你。從今天起,我的心里只有言。我剛剛也在反思,這段日子以來為什么我和你走得這么近?我想大概是因為你給了我前所未有的溫柔和體貼,讓我產生了錯覺。今天言醒了,我很高興,從那一刻,我才明白,原來我愛的人一直是他。” “所以呢,你打算和他結婚?”李問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句話。 陸嫣然拼命搖著頭,“我求求你離我遠一點,你一靠近我,我就會心痛,就會讓我忍不住想起我愛過你,讓我充滿了犯罪感。” “夠了!”這時候,李問終于做了符合他霸道總裁式的設定,一下捏住陸嫣然的下巴,狂吻起來。 “咔嚓咔嚓!”落地玻璃墻外劃過的閃電帶著雷鳴,烘托著現場臺言畫風的氣氛。屋里親得有滋有味的兩個人,絲毫沒有注意到站在門口,猶如被三千道雷擊中的李母梅友琴。 李母身后的走廊里傳來了“嘎達嘎達”的腳步聲與說話聲,“就是這兒吧?” “嘖嘖世風日下,畢竟醫院圣潔之地,瞧那一男一女親得滋砸的,我都聽見了……”小張鄙夷地對師傅說著,接著磕磕巴巴地喚了一聲,“梅理事。” 再接下來,更加戲劇性的一幕誕生了,那對不講究影響的奔放男女聽見動靜停下了激吻,紛紛本能性轉過頭來,那是……李副總和陸秘書! 小張恨不得挖出自己的眼珠子,怪不得師傅總說自己太嫩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嫩:簡直是被雷得外焦里嫩。 望著自家徒弟和梅友琴的同款被雷表情,老方到底是商場上跟著兩代董事長的老臣了,相比之下淡定得多。只是對著梅友琴禮貌微笑,“梅理事,休息室這個點只有自助甜點,餐廳在另外一頭,您走錯了。不如讓小張帶您去吧?” 梅友琴聽到老方的話,迅速恢復了平靜,也同樣禮貌地微笑,瞟了屋里的一男一女一眼,拎著包優雅地邁著步子跟小張轉身走了。 老方笑笑,“問總,李董吩咐我有些公司財務方面的業務要跟陸秘書交流。如果您已經交流完的話,就回去休息吧,天也不早了。明天還有公司晨會需要您主持。” 紙里包不住火,陸秘書在李董昏迷期間和李副總搞到一起的事情很快便在公司私底下傳開了。結合二人這一個多月的親昵,明眼人其實也不是看不出端倪。只不過都憋著不敢說罷了。也不知道是李問刻意沒有攔著流言還是怎么的,絲毫沒有人阻止,他也繼續若無其事地在公司里來回穿梭,仿佛對這個結果很滿意似的。 傳出來又怎么了?他就是要讓全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她陸嫣然是他李問的女人!李言醒了也一樣!原本在大伯一家手底下討生活,已經很憋屈了;大伯走后,還要對著堂哥俯首稱臣,李問已經受夠了。現在,他恨不得速戰速決,立刻與李言撕破臉。這陣子,他已經陸續把公司不少對李言不滿的股東和高管給收買了過來。到時候再給他隨便安幾個罪名,再加上家里還有奶奶,畢竟是跟他們老二家才是有血緣的,李家的財產何愁不是自己的? 李問瀟灑,可陸嫣然就不同了。一時間,由從公司里女人羨慕嫉妒、男人暗戀傾慕的高精女神,變成了腳踏兩條船的小三加綠茶表。 最要命的是,自己手中的一張王牌——梅友琴,因為上次撞見的事,對自己徹底閉門不見了。這段日子以來深情形象的樹立,簡直是前功盡棄。她的家里雖然也是開公司的,可這兩年公司受行業整體不景氣的影響,運轉緩慢還壓了很多貨,父母一心希望她能嫁進李家。只是這個李,是對公司有掌控權、對李家有絕對繼承權的長孫李言,而不是打下手、父親只是個高校干部的李問。 思來想去,陸嫣然還是決定去找李言。男人嘛,總是心軟的,自己伏低做小,將那天的事情好好解釋解釋,再表表忠心,應該就能搪塞過去。 想到這里,下了班,陸嫣然便精心打扮一番。她將職業精煉的長卷發去拉了直,又換了一身純白的長裙,薄施粉黛,捧著一束粉白的百合花,向醫院病房走去。她絲毫不知道,此時的李言內里已經換了一個靈魂,這個靈魂不但對她今后可能的所作所為與心中所想了如指掌,而且還是對章琬華揣著一顆紅通通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作者 第39章 豪門棄婦(4) 陸嫣然輕輕推開門, 只見李言已經坐了起來,看起來精神也不錯。果然沒什么大礙了。陸嫣然的心中有些懊悔, 早知道這樣, 就不要和李問走得近了。經過這段時間, 李言的母親很顯然已經對她有了較大好感, 公司上下的人也都看著。他醒來后若是知道了這些,一定會百般感動,再加上李母的暗地里燒火,說不定他就會和那個土貨原配離婚了。 事已至此, 陸嫣然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對李言莞爾一笑, “言,今天感覺怎么樣?” 李言望著這張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無辜臉, 又想起原主記憶中相關的點點滴滴, 由衷地感慨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沒有直接甩冷臉給陸嫣然看,而是對她也抱以同樣的微笑,“早啊, 陸秘書。” 似乎是感受到了李言語氣中的生分與疏遠, 陸嫣然微微一怔,緩緩地邁著步子走了過來,半俯下身將手中的百合花放到床頭柜的花瓶里。放好后, 還十分心怡地聞了一下淡淡的花香。她很懂得一言一行該怎么樣吸引男人的目光。 她從李言的語氣態度中猜到那天她和李問在樓下休息室的事,八成是被他知道了。這個時候乞求他的原諒,不但不會重歸于好, 反而會自輕自賤,讓原先在李言心中樹立起來的女神形象一落千丈,跌到泥里。 于是,李言不主動提,陸嫣然也只口不提那天的事,只放下包,規規矩矩地坐在旁邊,臉上流露出擔憂來。“李董,您這么多天沒有回公司,集團上下都亂了套了。您剛昏迷的那個時候,我只覺得自己忽然沒有了主心骨,榮軒也沒有了主心骨。雖然我很擔心您,但在公司的時候我還是強打起精神去應對公司的事情。因為我知道,你一定不希望自己醒來的時候,看到榮軒是亂成一鍋粥的樣子。” 李言在心里道:嚯!好一個深明大義、以大局為重的女子。說得你壓根就不會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跟她聯系到一塊兒。 陸嫣然見李言沒有質疑,也沒有打斷她的意思,便知道有門了,于是繼續說道:“最近集團里的事情一直是問總打理的。他……很有手段,也籠絡了不少人心。平時還真沒發現這一點。但我還記得您昏迷前交代我的商業機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