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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的指使、收了好處了。才這么作踐我們!” 另一個輕哼一聲道:“哼,誰讓你們娘娘得罪了陛下、又得罪了麗妃娘娘。皇后之位啊,等著讓人吧!” “這兒怎么這么熱鬧?”李言帶著人大步流星走了過來。 那侍衛(wèi)見到他慌忙下跪,“參見陛下。” 李言瞇起眼睛,問方才十分蠻橫的那個侍衛(wèi)道:“朕方才聽你說,什么私通。誰和誰私通啊?” “沒……沒有,奴才該死!”侍衛(wèi)一邊說一邊掌嘴道,“奴才沒說皇后娘娘……” 話還沒說完,只聽一聲刀出鞘聲,掌嘴的侍衛(wèi)應(yīng)聲倒在了李言貼身侍衛(wèi)的刀下。另一個侍衛(wèi)見狀,嚇得屁滾尿流,慌忙磕頭如搗蒜。 李言繼續(xù)問他道:“方才他說誰和誰私通啊?” “不……不知道,奴才什么也沒聽到,什么也沒看到啊!” 又是一聲刀起人倒地。李言身后跟著的人全都嚇得雙腿打顫。 李言朝身后看了一眼,“你們說呢,誰和誰私通了?” “陛下,他,是他們倆!”一行人異口同聲地指著地上兩具尸體道,“他們倆有龍陽之好,私通的是他們!” “嗯,今后跟著朕,要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聰明的升官兒,不聰明的升天。留兩個人處理下那兩個,其余的跟朕進去接皇后。” 見了剛才那一幕,誰還敢說不字? 李言看了眼驚嚇得目瞪口呆的門口宮女,手里還捧著一碗發(fā)霉的飯。這是皇后章氏身邊的貼身宮女春曉。 “皇后呢?” “在……在里面。”春曉結(jié)結(jié)巴巴道,印象中這位陛下一直是個軟弱甚至有些無能的性子,年幼時在幾個兄弟中不是很突出,卻意外獲得了先帝的賞識,在幾個爭得你死我活的兄弟斗爭之后,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做了皇帝。年少時,實權(quán)被太后和太國舅一家把持,拉攏朝臣、處理國事、收買人心都是靠皇后娘娘教的,也離不開宮外章氏一族的支持。今天怎么忽然轉(zhuǎn)了性子?莫不是被娘娘和慕將軍的傳聞給“刺激”了吧,性情大變? 春曉“撲通”一下給李言跪下了,“陛下,奴婢以性命擔(dān)保,娘娘和慕將軍是清白的,鳳儀宮里指認(rèn)的宮女秋蟬是誣陷啊!求陛下明察!” 李言對春曉道:“你且起來吧,朕就是來查明真相的。你在外面守著,朕進去和皇后說些話。” “皇后,朕來看你了。” 踏入鳳儀宮正殿,李言有些驚訝,印象中皇帝、皇后的寢宮不應(yīng)該都是富麗堂皇么?怎么這位章皇后的宮殿卻是簡單樸素,絲毫不見奢靡?看來的確是一位不愛慕虛榮的女子。 聞聲,章氏從屋里走出來,看到李言似乎并不是很激動、也沒有熱淚盈眶撲過來訴苦。只木著臉,一副心灰意冷的樣子,淡淡地對李言行禮,“臣妾叩見陛下。” “梓潼與我何須多禮?” 李言的態(tài)度還是讓章氏稍稍有些詫異,她以為他是來興師問罪的,他卻是和顏悅色地在與她說話。可誰知道呢?這個男人一向懦弱,又沒有主見,縱使他對她有感情,回去后被他那個母后以及麗妃她們挑撥離間一通,很快就會倒戈相向。不然她何至于會在這后宮立足得如此艱難! 章氏也不客氣,讓她起身她便干干脆脆站起身來。待章氏抬起頭,李言才是由衷一嘆:多么端莊秀麗的五官!和剛剛一大早來寢宮里那個妖艷賤貨完全不是一類人,這位原身子的高宗皇帝是瞎子嗎?倘若自己在現(xiàn)實生活中能討到這樣的媳婦兒,mama不知要高興到哪里去! “皇后啊,朕過來就是想和你聊聊。” 果然……還是不信任她,章皇后冷笑一聲:“陛下來是想問臣妾和慕將軍的事么?臣妾就一句話,琬華與慕將軍清清白白,絕沒有做逾炬之事。” “這還用你說,朕能不知道?” 章皇后驚詫中又有一絲驚喜,“陛下信臣妾?” 李言拍著胸脯道:“自然是信的,你與朕是少年夫妻,與朕風(fēng)里來雨里去這么多年,朕怎么會信不過你的為人?” 章氏眉頭微蹙,將信將疑問道:“那前日陛下說臣妾是‘水性楊花的賤人’、還說以前信任臣妾簡直就是瞎了眼?” “朕說過嗎?” 【宿主,別疑問了,這就是您說的……】 一萬頭草泥馬在李言心中奔過,這位原主到底挖了多少坑,需要他來填? 李言忙賠了幾分笑意,“那時朕也是氣急了,加上旁邊有妖妃挑撥,這才說了傷皇后心的話。朕信你,也信慕東廷。朕信皇后,皇后也該信朕才是,那日究竟為何會在御花園眾目睽睽之下看到你與東廷?” 到底是十多年的夫妻,這會子李言的求和態(tài)度也良好,章氏便也敞開了心思,“那日臣妾心情不好,只帶了兩個貼身的宮女春曉、秋蟬去御花園散步,走到牡丹亭時,春曉忽然鬧了肚子暫且離開了。臣妾便和秋蟬在亭中歇息。秋蟬說牡丹亭在風(fēng)口,要給臣妾拿件披風(fēng)。之后便遇見了匆忙趕來的慕將軍。他竟跟臣妾說,是收到了臣妾給他的字條,還有臣妾的一支簪子,說有要緊的事邀他在此處相見。后來秋蟬指認(rèn)了臣妾與慕將軍的私情,現(xiàn)在想來那丫頭八成早就已經(jīng)被收買了。” 李言邊聽邊想著,其實這也就是個比較拙劣的栽贓手段,甚至漏洞百出。唯一高明也是毒辣的一點就是利用了男人很難容忍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這一點,更何況是皇帝,還是親眼所見。再加上本身這段日子以來,高宗已經(jīng)和章皇后內(nèi)心生了齟齬,這件事無異于火上澆油,令高宗更加厭惡章皇后。 充分利用了高宗的自尊心、小心眼和沒什么頭腦,很可能一怒之下就把皇后關(guān)冷宮了。或者為了皇家顏面,干脆悄無聲息一碗毒藥賜死,再對外宣告皇后暴斃。章家如今功高蓋主,也是一條不利因素。 章氏冷冷地看著李言,自己這個丈夫天生不是有城府有頭腦的人,年輕的時候尚且善良溫和,這一點也就稱不上什么缺點;親政實權(quán)在握后,三分剛愎自用,三分優(yōu)柔寡斷,再加上宮里一些流言蜚語說她能干賢明,對皇上有很大的功勞,表面上是夸,其實是踩,有哪個皇帝愿意聽別人說自己的皇后比自己還要聰明能干? 瞧他不言語的樣子,多半還是不相信吧。 出乎章氏意料的是,李言聽罷卻拉起了她的手,道:“既然是誤會,解釋清楚便就揭過去吧。朕只說兩條,一條是,你宮里既然能有秋蟬那樣背棄主子的人,想必還有其他眼線。你出身將門自是習(xí)慣于光明磊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皇后是聰明人,該怎么整頓宮里,不必朕多說;第二條,那慕東廷作為朕親信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接到字條后便十分匆忙地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