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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怕他們不來呢!”周湛道:“他們部落里只有兩個戰士,憑你我二人之力,輕易就能把他們全部落老老小小都滅個干凈。”項左打了個寒戰,心道,之前不是還說人不是喪尸不要動不動就殺啊殺的么,怎么這會兒又想把人滅個干凈了。“入夜之后,你帶人去解決那兩個戰士。”周湛道。“那你呢?”項左問道。周湛沒有回答,眼底浮起一絲怒意。他要把那個膽大包天的小子扒皮抽筋,讓那小子知道惹他生氣的后果。當然,念及那幾日的收留之恩,他不會弄死那小子,但是必須教訓一番!因為……他某個部位到現在都還有點疼。作者有話要說: 修文打卡:9.1823:28☆、心懷不軌肖正的爸爸肖衍看起來只有三十六七歲的樣子,長相比肖正更硬朗一些,但是整體的氣質卻是比較溫文爾雅的類型。要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久了,很多人連外表的周正都很難堅持,像肖衍這樣由內而外都算得上周正的人,實在是很難得。林小川坐在正對著門口的椅子上,將受傷的臉對著光線好的那邊。肖衍從兒子手里拿過干凈的毛巾,將林小川的傷口清洗干凈,然后又將毛巾遞給了肖正。然后他的手指沿著林小川的傷口輕輕抹過,那道箭傷迅速愈合,就像從不曾存在過一樣,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一會兒你和小正在家等著,陌生人的事我會去找大老汪說,你就不要去了。”肖衍道:“你爺爺不是不讓你和戰士走得太近么。”經過了一番掙扎,林小川還是將陌生人的事告訴了肖衍。林小川摸了摸自己恢復如初的臉,道:“今天留在部落里的戰士除了大老汪還有誰?”“還有汪藤。”肖衍道。他口中的汪藤是大老汪的弟弟,比大老汪小了近20歲,一直被大老汪當成半個兒子養大的。大老汪是部落里戰士的首領,倒不是因為他有多么高的領導才能,而是因為他武力值最高。林小川想起早晨在牲口棚躲雨時那種危險的感覺,心里不由一跳。不過他隨即又覺得,自己有些太過草木皆兵了。肖衍處理完了林小川的傷口,又簡單的交待了兩人幾句,便動身去找大老汪了。部落周圍突然出現了陌生人,這多少也算是一件比較緊迫的事兒,肖衍不敢耽擱。肖正生了火,打算把今天撿來的菌子和野菜弄一弄,混著昨天領到的rou一起煮一鍋,兩家人一起加個餐。林小川中途回了一趟家,林爺爺似乎依舊睡得很沉。以往老爺子白天里也愛打個盹兒,但是像今天這樣嗜睡卻還是頭一遭。也許是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林小川總覺得心里特別慌亂,就好像預感到即將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可是他又不能判斷究竟是什么事,更不知道該如何阻止。一大早被人一通奚落,林小川本來是很郁悶的,結果不久后莫名其妙的突然覺醒了,他的郁悶便被欣喜取代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兩個陌生人的緣故,林小川在欣喜之余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踏實。林小川回到肖正家之后,爐子上的水已經燒開了,肖衍依舊沒有回來。“啊!”肖正一聲痛呼,手被熱爐子燙了一下。林小川忙跑過去看了一眼,便見對方指腹上被燙了好大一個泡。肖正對做飯一事并不生疏,想來也是有些走神才會至此。“我爸怎么還不回來,要不我去看看他吧?”肖正道。“我去吧。”林小川道:“順便問問大老汪識字班的事。”其實林小川心里也有一些小算盤,他覺得大老汪等人對牧者態度的轉變,說不定也多多少少和自己遲遲沒有覺醒異能有關。使用異能對于他這樣的年輕人來說,看不出太大的反作用,可是對于老人家而言,就有些吃力了。所以,很長的一段時間以來,林爺爺都沒有使用過異能。如今林小川已經覺醒了,他可以替代林爺爺成為新的牧者。這個轉機,說不定能挽救他們在寨子里的地位。林小川走過大半個寨子,心里亂七八糟了的想了一通,徑直去了大老汪的住處。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剛要伸手敲門,便被屋里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隔著門板,一個壓抑的呻/吟聲不斷傳來,間或夾雜著另一個人興奮的喘息。雖然未經人事,但是憑借本能的感覺他也猜到了屋子里正在發生的事情,屋里有兩個男人正在做那種事。林小川一下子就漲紅了臉,心跳的砰砰直響。他后退了幾步,打算轉身就跑,卻不料直接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對方在他驚叫出聲之前,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爐火燒得很旺,架在上頭的那口鍋里的食物已經開始沸騰。肖正有些走神的盯著爐火,指腹的燙傷不時傳來隱隱的疼痛,不過他倒不是太在意,等他爸回來之后,用手一摸他的指頭就能恢復如初。肖正起身走到門口張望了片刻,依舊沒有看到肖衍或者林小川的身影,他心里不由開始有些不安起來。被人捂住嘴巴的時候,林小川就知道自己攤上事兒了。他時常被林爺爺交待,無事不要招惹任何一個戰士。年幼的時候,他還不是太明白,只是出于本能,遵守林爺爺的叮囑。后來年紀漸長,他也不時琢磨出了一些念頭。只是這種奇怪的念頭,他自是不會拿出來剖析清楚,因為本就是上不得臺面的緣由。在一個性別比例不均衡的部落,長相過得去的男孩子總是容易引人生出些別的想法。早晨躲雨的時候,林小川就有些忐忑,那種危險的感覺太強烈。可能是出于直覺,也可能是出于牧者的覺察能力。但是他忐忑歸忐忑,大白天的,他不覺得有人會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直到他被人捂住口鼻拖到了完全陌生的房間里。房間里光線昏暗,但是他依舊一眼就認出了將他弄進來的那個人。對方高大的身軀擋住了本就少得可憐的光線,如今林小川整個人都籠罩在對方的陰影里。“汪藤。”林小川道。“每次遠遠的看到我都躲著,你怕什么?”汪藤道。林小川轉開視線,略微低著頭,沒有回答。這種問題,怎么答都不可能是正確答案,既然如此,索性還是裝啞巴更省力氣。“為什么不看我,嫌我長得丑么?”汪藤捏著林小川的下巴迫使他抬頭,那張并不丑甚至有些英氣的臉上,赤/裸裸的掛著貪婪和難以抑制的興奮。林小川敏感地覺察到了危險的氣息,于是有些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