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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招架不住,想要退縮的軟舌總能輕易被找到,被迫糾纏在一起。“混鐎蛋!”微弱的聲音從口斷斷續續地飄出,想轉動腦袋逃避這種完全透不過氣的親吻,卻被緊緊捏住下顎,在身體各處揉搓撫鐎弄的手,力氣大得嚇人,無論怎樣都逃不開。感覺到濕鐎軟的唇鐎舌沿著脖項細細密密的噬咬下來,孟臨卿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的想要將整個身體蜷縮起來,但雙手被他大力扣在身體兩側,大敞的已經破碎不堪的貼身里衣被他仔細咬開,上身的大片肌膚luo露在外面,冰冷的空氣一下子激起全身的戰栗。這種被壓在身下無力動彈的屈辱感幾乎讓孟臨卿發瘋,他不顧一切的出手反擊,兩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團。面對他的驚慌和羞憤,甚至強烈的殺意。展逸比他更狠更無情。在他的心里使終燃著一把火,恨不得將彼此都燒成灰燼一起毀滅。單是這樣激烈的親吻還不夠,他想要的懷中的人,想把他壓在身下狠狠占有,反復侵犯。孟臨卿被惹急了,終于抓鐎住機會一拳朝他臉上揮去。展逸猝不及防,被打個正著。在臉偏向一邊的同時,他又曲起膝蓋狠踹了他一腳,然后快速地翻身滾下床。摔在地上也顧不得痛了,立即用最快的速度企圖逃走。但沒能逃出幾步,展逸略帶怒氣的聲音冷冰冰地傳來,重重砸在他心頭:“我說過你逃不掉的,孟臨卿。”聽起來真是恐怖的威脅,孟臨卿恨的咬牙切齒,肩上驟然一痛,竟是展逸快走幾步抓鐎住他,然后抱起來用力摔到床上。修長結實的火熱身體隨之覆蓋上來。他又一次抓鐎住孟臨卿好不容易掙出來胡亂推拒的雙手,然后用力扣到頭頂用撕碎的布條綁得死緊。孟臨卿悶鐎哼一聲,劇裂的疼痛讓他簡直要懷疑手都被折斷,他已經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顧不得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只剩眼前一陣陣模糊不清的重影。展逸一手解開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赤luo的身體交疊糾纏在一起,闖入鼻端的是青年的干凈健康的氣息,觸手的是結實緊滑的肌膚,所有的一切都能讓人徹底陷入混亂瘋狂,無法保持冷靜,只能抱緊對方來緩解這種迫切的渴望。一陣無力的恐慌襲來,這回總算清醒了一點,漲紅著臉說著無用的警告:“混鐎蛋!你別這樣!該死的我是你哥哥!”“呵呵,是哥哥,我才要呢。”“你,你無恥,再不住手我就……”“哥哥,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閉嘴!你敢這樣對我!你敢!”然而被指責謾罵的人卻充耳不聞,自動忽略他羞憤地簡直要發狂的窘迫和委屈。孟臨卿死咬下唇含鐎著淡淡的血腥味狠狠瞪他,眼角卻微微發紅了。展逸見他紅著眼睛的樣子,卻是喜歡得不得了,直想好好親吻他。被迫接受對方野蠻的索吻,那種密不透風的吻法幾乎讓他窒息,心臟跳得快要從嘴里跳出來,憤怒,難堪,窘迫,種種復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令他陷入茫然混沌中。“哥,別這樣看我。”眼前一黑,是他突然將撕開的綢緞動作蠻橫的蒙住了他的眼。鋪天蓋地的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見,心里更加難受,但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憑胡作非為。“哥哥,別逃,好好感受我。”暗啞的聲音自耳畔響起,近得想忽略都不行。因為被蒙住雙眼,什么都看不到,感官上反而更清楚。不斷親吻噬咬自己身體每一處的火熱的唇鐎舌;反復揉搓身體的手因長年握劍而長了厚厚的繭,從肌膚上游走過去就刺鐎激的不斷發顫,還有強行進入身體的熾熱,讓人難以忽略。甚至連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都感受得清清楚楚。無法停止,想完全擁有這個人。那是他內心深處最隱秘最尖銳的傷痛,是這么多年來深埋到絕望的疼愛。☆、坦白天光乍破,屋內一片靜謐。有寒風自關緊的窗縫間吹進來,層層紗帳如湖面般泛起波瀾。展逸睜開朦朧的睡眼,用了比平時更長的時間來厘清自己的處境。懷里正緊抱著修長柔韌的身軀,那是被昨晚毫無理智的他強迫的孟臨卿,大概是折騰得太狠了,即使現在這人正緊閉著雙眼也能看到鎖在眉宇間淡淡的疲憊與委屈。展逸抬手撫上他汗淚殘留的臉龐,心中滿溢的溫柔和憐愛令他感到喉頭發緊,說出來的聲音都是沙啞的:“你的性子若能再柔和些,我也不會待你至此。”孟臨卿長長的睫毛輕顫,隨后緩緩睜開雙眼。迷離的眼神自映入展逸熟悉的令人動怒的面容后即刻變得極其冷漠。昨夜種種悉數回籠,被自己的親兄弟毫無節制的索取對待,孟臨卿恨得生吃他的心都有,但面上除了無法掩飾的氣憤外,卻不見慣常的刻薄嘲諷,不似原諒,倒更像是恨得極了一時又不能拿他如何只能選擇徹底無視。他從展逸懷里起來,用力將他推至一邊。正想坐起身,腰間突然一陣疲軟酸痛感覺傳來,險險又摔回去,來個“投懷送抱”了。簡直是奇恥大辱。他難受的伸出手撐在床沿,牙關緊咬,轉頭用銳利的眼刀將身后那人狠狠“凌遲”了一遍。他不是女子,遇到這種事沒有能力將對方給碎尸萬段,便只能強忍住,哭鬧謾罵更不可能。展逸自知理虧,只將嘴巴閉緊了,不敢再多說一句惹他不快。那樣子居然還可憐兮兮的,原本英俊的臉上帶了劃傷和鞭傷,身上穿的是從孟臨卿房里找出來的白色中衣,不過前襟有幾處染了血,斑斑點點的異常刺目。而相比之下孟臨卿就要好的多,昨夜見他昏迷后,展逸命人送來溫水親自細心為他清洗擦拭干凈了才擁著他入眠,因此他除了頭發亂些外,整體比狼狽的太子殿下要好得多。孟臨卿揉揉脹痛的太陽xue,隱忍著正要發作,這時有婢女在外輕聲敲門,小心提醒現在已是卯時,問教主大人是否起床梳洗。孟臨卿板著一張臉,神情竟是有些猶豫,真是讓人……驚訝。展逸忙忙的取了旁邊衣架上掛著的外袍披在他身上,這才自然而然的出去開門。里頭久久沒有回應,門外站著的兩個年輕的婢女有些不安,正發愁是不是該再問一遍時門從里面打開了。出現在面前的不是教主大人,而是一個即使臉上有傷依舊俊雅的年輕男子。這么冷的天,那人卻只著一件血跡斑斑的單薄衣裳,領口微微敞開著,而他卻好似毫不在意。雙手抱臂的站姿十分風流瀟灑,倚在門邊輕聲道:“進來吧,教主身體有些不適,你們好生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