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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冰激凌!” “炎神,見者有份啊!牛排羊腿三文魚金槍魚生蠔統(tǒng)統(tǒng)來一份!” “我也,我也,我也要。” …… “滾,自己拿。”許炎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無情地甩給他們一個背影。 趙夕陽盯著許炎遠去的背影抿嘴偷笑,其實不是沒有手沒有腿,不是不可以自己去拿,可是就是很享受他肯為自己忙碌的樣子。 趁許炎去幫趙夕陽拿冰激凌,許嘉倩拉著趙夕陽喋喋不休:“夕陽姐,你到底是怎么制服我哥的,他怎么能對你這么言聽計從?他對你太好了吧?” 趙夕陽撓了撓眉毛,不好意思地說:“沒有,你哥對你難道不好?” “不好。”許嘉倩搖搖頭,“他對我可兇了,還總嫌棄我笨。” 趙夕陽:“……” 許嘉倩用胳膊肘頂了頂她,神神秘秘地說:“夕陽姐,前一陣你是不是被誰舉報了呀?” “嗯。”趙夕陽承認,又問,“你怎么知道?” “我媽之前不是和我哥斗得很兇嘛,后來被我爸勸了勸,就消停了。結(jié)果上一次我哥非要我媽幫忙去教育局找什么舉報信,還有你們年級所有學(xué)生的試卷和檔案,還讓我爸去找了什么字跡鑒定的機構(gòu)。然后他們就跟我哥談條件了呀,他們說只要我哥肯聽他們的出國讀書,他們就幫他。我哥就答應(yīng)了他們,但有個前提,如果在他高三去美國考SAT前能拿到去清華北大的資格,他就不去美國了。我當(dāng)時一聽,我哥真牛逼,這種話都說的出口,清華北大誒,又不是什么其他的學(xué)校,結(jié)果我哥不愧是我哥,竟然這么快就保送了清華!” 許炎沒有告訴過她,趙夕陽是第一次從許嘉倩嘴里知道原來還發(fā)生過這些。 她怔了怔,往許炎的背影看過去,沉默了會兒,問:“那現(xiàn)在叔叔阿姨還要許炎出國嗎?” “我哥都上清華了,他們就不提了呀。”許嘉倩說,“而且如果我哥不想,他們也沒法兒逼,萬一逼急了,最后還不是一樣什么都做不了。” 許炎拿完東西回來,手里不止兩盒冰激淋,還拿了些其他人要吃的雪蟹腿牛排和三文魚。 一個冰激凌給趙夕陽,另一個給許嘉倩,吃的全是其他人的,自己倒是沒留什么。 他繼續(xù)吃著剛才趙夕陽沒吃完的東西,感覺到旁邊有一雙眼神停留在自己臉上。看過去,趙夕陽托著腮不吃冰激淋,光是直勾勾地看著他。 許炎咽下嘴里的東西,指著她的巧克力冰激凌問:“都化了,怎么不吃?” 趙夕陽說:“想看看你。” 許炎:“……嗯?就這么一會兒沒看住你,又發(fā)生什么事了?” 趙夕陽嘟起嘴說:“怎么這么說話呢?我就不能多看看你了?不讓人看,你長那么好看干什么?” 許炎哭笑不得:“行,你看,想看多久就多久。” 過了會兒,趙夕陽自己憋不住了,邊含了一口冰激凌在嘴里,稍稍靠近許炎的左臂:“我聽倩倩說,你本來答應(yīng)了叔叔阿姨要出國的啊?” 許炎凝神注視了她半晌,沒在她臉上看出什么,卻還是點點頭承認了錯誤:“不過我肯定不會出去,所以就沒跟你說,不是故意瞞你。你不高興了?” “我沒不高興呀。”趙夕陽含著嘴唇,嘴里一股濃郁甜膩的巧克力味,“你就這么肯定你一定能保送清華啊?” 許炎:“嗯,因為不想離你那么遠。” 趙夕陽咬著唇問:“那萬一,我之后不考北京的學(xué)校呢?” 許炎:“那也沒關(guān)系,國內(nèi)總比在國外方便,我可以每周過來看你。當(dāng)然,我更想說服你考北京的學(xué)校,最好跟我在同一個學(xué)校。” 趙夕陽連忙擺擺手:“不行不行,我可考不了清華,我能考上一本我就可以去燒高香了。” 許炎:“你沒試過你怎么知道你不行?你現(xiàn)在的成績考一本綽綽有余,現(xiàn)在還有近兩年的時間,沖一沖考清華也不是不可能。” 趙夕陽:“……” 趙夕陽往后縮了縮,拼命搖頭:“不可能不可能,真不可能。清華?我這不是異想天開么?” “我不是在給你壓力,只是覺得你把目標定成清華也未嘗不可,你的進步有目共睹,況且后面我空下來,也會幫你。清華也沒你想象的那么難的。”許炎頓了頓,從她的紙杯里挖了一勺冰激凌,喂到她嘴邊,“陽陽,試試看?” 趙夕陽一口咬住,綿密冰涼的冰激凌在口腔里化開,涼爽的感覺由上而下直沖心底,但很快被甜膩感代替,嘴里又充斥著一股香氣四溢的巧克力味。 那股味道回味無窮,趙夕陽雙眸緊盯著許炎漆黑的瞳仁,他的瞳仁里透著期待,她把冰激凌咽了下去,唔了聲:“我不敢隨便把目標定成清華,我怕別人會覺得我空口說大話。” 許炎:“別人?你又不到處宣傳你要考什么學(xué)校,別人怎么會知道?” 趙夕陽:“那……再努力一下?試試?” 許炎勾了勾唇,又從她那里挖了一小口冰激凌,趙夕陽以為他還要喂自己,張開了嘴等他,卻見他往自己嘴里送。 趙夕陽:“……?” “等等!”趙夕陽急著想攔住他,“那是我吃過的……” 話音未落,許炎已經(jīng)含在了嘴里。 “……勺子。”趙夕陽最后兩個字幾乎沒了聲音。 趙夕陽:“……” 許炎吃完,看著趙夕陽,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有點兒甜。” 趙夕陽:“……?” “好吃。” “你不是不喜歡吃甜的么?”可看許炎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趙夕陽忍不住問,“你要再來一口么?” 反正都已經(jīng)被他吃了,也不在乎再多吃一口了。 許炎:“那你給我喂一口?” 趙夕陽瞪大眼睛,嘴角抽了抽:“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許炎笑了笑,說:“你喂我的話,我就再吃一口。” 趙夕陽眨眨眼,微笑:“那您還是別吃了吧。” 趙夕陽把勺子從許炎手里搶過來,像護犢子一樣,把冰激凌護在了自己的兩手之間,然后挖了大大的一勺,一口含進嘴里。 “慢點……” 許炎還來不及制止她,只聽她慘烈地冷嘶了一聲,腦袋忽地抽搐了下。 “冷冷冷……冷死了。”趙夕陽呼著氣。 “你倆夠了沒!!!能不能照顧一下旁邊的人的心情!!!”吳恒大叫道。 “我感覺我受到了一萬點傷害……”許炎的初中同學(xué)也出聲了。 “哎,我早就習(xí)以為常了。我小時候,他們就經(jīng)常給我喂狗糧。”許嘉倩裝出老氣橫秋的語氣。 趙夕陽:“……?” 許炎:“小時候?你現(xiàn)在也不過十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