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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帽子,說是不想影響許炎,不希望自己成為許炎的軟肋,其實說白了,她就是聽了許mama的話后,自尊心不允許她再靠近許炎。 她一直都以為許mama許爸爸挺喜歡她的,他們從小就很照顧她,他們對她的關(guān)愛早就超越了鄰居,況且,她還在別人面前那么幫她,為她撐腰。 可關(guān)系再好,在面對自己兒子的人生大事上,他們還是十分慎重。 在許mama看來,她配他兒子還是差了點。 她也能理解,也有自知之明,畢竟許炎這么優(yōu)秀,而她無論是從自身實力,還是從家庭背景而言,都與他差太遠了。 許mama的那一番話,在她的意料之中,但是還是刺激到了她。 她承認(rèn),她是個敏感而自卑,明明沒本事可自尊心又極強的混球。 許炎都已經(jīng)那么委曲求全了,可她還是為了自己的那點兒玻璃心不肯退讓。 她統(tǒng)統(tǒng)都知道,可她就是忍不了。 她現(xiàn)在都被許mama嫌棄了,如果真的有一天,她和許炎在一起,許mama恐怕會更難接受而極力阻止。 言情都明確給她指過路了,門當(dāng)戶對才是眾人期許的愛情,而差距太大的兩個人,不但不被家長祝福,自身也會產(chǎn)生巨大的矛盾。 所以,她還是及時止損比較好。 對吧? 是這樣的吧? 看了那么多的言情,總得學(xué)到點兒什么吧? “滴——滴——” 一道悠長而響亮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收回神,凝神聽了聽,是她家的門鈴。 她警覺地豎起了耳朵。 肯定不會是她媽,她媽都會自己帶鑰匙。 也應(yīng)該不會是許炎,許炎都被她氣走了,再回來不是啪啪啪打臉打的飛起。 那會是誰? 趙夕陽不敢去開門。從小就被教育不能給陌生人開門,趙夕陽對這方面非常謹(jǐn)慎。 她家是老式的電話式門鈴,沒有屏幕,看不出是誰,只能聽聲音。其實聽一下電話也沒關(guān)系,但她這個人立場不怎么堅定,容易輕信別人,小時候有一回碰到別人來推銷一本理財巨作,她聽得人家侃侃而談,深信不疑此書有奇效,若能好好學(xué)習(xí)精髓,一定能把手邊的五十塊塊零用錢變成五百塊,然后她就給人開了門,從儲蓄罐里數(shù)出了二十多塊錢,雙手奉上。 后來她被她媽罵得狗血淋頭,說幸好那人只是個推銷的,如果是來搶劫的,她說不定連小命都沒了。 她事后醒悟,反應(yīng)過來后也十分后怕。 所以如果她一個人在家,還被人按門鈴,她大部分時候都會直接無視。 今天她還腳不能走,她就更心安理得了。 門鈴響了幾下,停了。 下一秒,她手里的手機開始振動了起來。 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 接陌生電話她倒是不怕的,只要不是正事,那種亂七八糟的電話,直接掛了就行。 她按下接聽。 電話里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是趙夕陽嗎!” “啊,是的。” “在家嗎!” “……?” “你的外賣到了!” “???” 趙夕陽怔了怔,不明所以:“什么外賣!” “外賣!你點的外賣!”電話里的小哥不耐地吼,“好像是什么湯吧。快給我開門吧,我這兒還得送下一家呢!” 趙夕陽:“……” 服了,原來按門鈴的是外賣。 可她沒點外賣啊,不過是她的電話她的名字,外賣小哥應(yīng)該也沒送錯。 怎么回事兒? 外賣小哥把外賣的袋子送到她手里的時候,她掂了掂,還挺重。 包裝袋外面印的是市里一家有名的本幫菜餐廳,不在他們這個區(qū),她也沒吃過。 她謝過外賣小哥后關(guān)上門,把袋子放到飯桌上,把里面的東西一一拿出來。 包裝還挺精致的,給人一種很干凈很高級的感覺。 趙夕陽打開包裝盒,揚州炒飯、清炒菠菜、糖醋排骨和一份大骨湯,營養(yǎng)均衡,色香味俱全,大骨湯里面還有根大骨頭,一看就大補。 趙夕陽喝了幾口湯,打了個電話給許炎,等許炎接起來,她開門見山道:“外賣你點的嗎?謝謝啊。” 許炎冷淡地說:“不用謝。” 趙夕陽說:“你這點的挺貴的吧,多少錢啊,我給你打過來。” “……”許炎沉默了會兒,說,“行,520,你給我吧。” 趙夕陽:“……什么?!就這四個菜520?你點的是仙食嗎!吃了能成仙還是咋滴,怎么這么貴?!等等,520?你騙我的吧。” 許炎沒說話。 趙夕陽更確定了他是騙她的了,撇了撇嘴道:“我是在很認(rèn)真的問你,你說實話行么?” “我也是很認(rèn)真的在回答你,520,不多不少,最好現(xiàn)金,轉(zhuǎn)賬也可以。” 趙夕陽:“……你這外賣怎么點的?” “……” “你不是從來不點外賣,也沒有外賣軟件的嗎?” 許炎不怎么玩手機,雖然用的是最新款的手機,但再高端的手機對他來說,也就只是手機而已,除了打電話發(fā)消息,其余的一概不玩,微信也是去年才剛剛申請,聯(lián)系人也只有寥寥幾個,QQ有,但也不怎么上線。 活生生就是一個跟網(wǎng)絡(luò)脫節(jié)的人。 許炎冷淡地不肯告訴她:“這你就不用管了。” 趙夕陽還要再說什么,門外傳來了一陣動靜,很快啪嗒一聲,門從外面被打開,趙mama的聲音響起:“趙夕陽——” 餐廳離門口還挺近的,許炎可能也聽到了趙mama的聲音,說了句再見,就直接掛了電話。 趙mama嗅著味道一路走進來:“怎么這么香?趙夕陽,你在吃什么?” 看到桌上的菜,趙mama詫異地問:“這么豐盛,你燒的?” 趙夕陽:“……不是。” “外賣?” “嗯。” “我正好沒吃飯。”趙mama脫了風(fēng)衣外套和絲巾,坐下來,喝了碗湯,“這骨頭湯真鮮,哦對了,你腳怎么樣了?” “……” 現(xiàn)在才想到要問么。 趙夕陽十分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 不過她都快習(xí)慣父母的不聞不問了,其實也沒多失望。 “就這樣吧。”趙夕陽輕描淡寫地說。 “那許炎急吼吼地把我叫回來,我還以為有多嚴(yán)重,害我事情沒辦完就急著趕回來了。” “那您是覺得有多嚴(yán)重?”趙夕陽漫不經(jīng)心地用勺子舀著湯,卻不喝。 “……骨折?我怎么能知道你摔成什么樣。”趙mama說,“許炎電話里口口聲聲讓我立刻回來,一副緊張到刻不容緩的樣子,我又不知道什么情況,就只能答應(yīng)了。嘖,許炎這孩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