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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知道了嗎?” 許炎徹底無語了:“……” “不過你不是沒談戀愛嘛,要錢干嘛?” 許炎忍了又忍,感覺自己已經苦練成了一身忍者神功。 他冷著臉說道:“我什么時候問你要錢了?不都是你一個人在說?” 好像也是…… 呃,她這不是緊張嗎? 他雖然沒談戀愛吧,但不代表不想追女孩子呀,追女孩子不用花錢的嗎? 萬一他真看上了誰誰誰,把錢花光了,來問她借…… 她得先給他打好預防針,對吧? 趙夕陽摸了摸脖子,眼神閃爍,強詞奪理道:“哦,我未雨綢繆一下,不行嗎?” 許炎沒好氣地說:“我許炎是談戀愛會要女人掏錢的人?我差錢?” 他還有一句話沒說下去:從來都是你問我借錢不還,我有問你討過一分錢? 趙夕陽:“……” 聽聽! 這是人說出來的話么! 不,這是真大佬才能說出來的話。 我,許·學霸·有錢人·大帥比·炎,能差錢?! 老子最不差的就是錢,一刀毛爺爺甩你臉上好不好啊! 這時候,如果他的脖子上綁一根大金鏈就更形象了。 趙夕陽點點頭:“對,你不差錢,你就差一個女朋友。可惜了,這么有錢還沒有女朋友的,要不就是長太丑,要不就是活太差,你看著選一個吧。” 許炎:“……?” 許炎的臉色越來越黑,就在他快要爆發之前,趙夕陽趁其不備,蹭地一下從他手里拽過了她的運動包,接著從沒有手阻擋的一面,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逃走了。 她飛快地掏鑰匙,開鎖進門,關門之前她透過門縫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朝他揚了揚眉,然后轉身關上了門。 其實許炎是有時間抓住她的,就是被她虐的內傷,氣得沒脾氣了。 活太差? 她現在膽兒越來越肥了啊。 以前那個純潔得連初潮都不懂還哭唧唧的小姑娘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不見了,變成了現在這樣放肆而大膽,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還敢挑釁他? 也就長了張嘴,他要跟她說“活到底好不好你來試試啊”,恐怕她又慫的一比了。 許炎望著那扇緊閉的門,冷笑了聲,低頭看了眼在她的用力拉扯下而發紅的手掌,有陣陣的刺痛,又有絲絲的發麻—— 青春的荷爾蒙帶來的酸爽體驗,真是令人回味無窮啊。 * 趙夕陽靠在門背后,捂著胸口長長地吁了口氣。 這次沒被打多虧了她逃得快! 趙夕陽你真他媽太厲害惹! 她傻樂了會兒,把鑰匙丟在了門口的櫥柜上,邊喊著“mama——”,邊往廚房的方向走。 沒有預料之中的炒菜聲,她以為mama是把廚房的門關上了,然后她走進,廚房里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一把空心菜被扔在了流理臺上,看上去才剛開始揀菜,可揀菜的人卻不見了蹤影。 趙夕陽皺了皺眉,環顧四周找了一圈,然后在飯桌上看到了張紙條,來自她的母親:夕陽,對不起,mama臨時有工作,可能會晚點回來,你愿意的話就自己燒著吃,不愿意的話就出去吃,乖。 和紙條放在一起的,還有一張五十塊的紙幣。 趙夕陽把五十塊收了起來,扯了扯嘴角心想:這個月收成還不錯啊,她已經靠類似的突發情況賺了兩百了呢。 她還挺高興的,真的。 她趴在陽臺的窗沿邊抽煙,樓底下一輛大眾高爾夫正在停車,怎么停都停不進車位,真叫人焦急。 她朝外面彈了彈煙灰,不再去看那輛令人焦躁的車,目光放遠,遠處是小區里的健身區,有小毛頭在那兒玩得不亦樂乎,有像是剛學會走路的,歪歪扭扭、搖搖晃晃地走著,還有大人懷里抱著小嬰兒出來晃悠的。 夏日的傍晚,太陽才落下,天還沒暗,大家吃完了晚飯都開始出來晃一晃,吹吹大自然的晚風,微風拂面,歡聲笑語…… 真好啊,她也想回到小時候——他爸媽還沒那么忙的時候,雖然賺著微薄的薪水,但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而不是現在這樣,分崩離析,誰也管不上誰,就連她,他們也都不怎么管了。 難得管一下,也都是在厲聲責備她。 算了,這些不開心的事沒什么好想的,倒不如想想晚飯吃什么。 她抽完了一支煙,把窗關上,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陳星,問她在哪兒。 陳星:“我們還在吃飯,你要過來嗎?” 趙夕陽:“要。” “行。”陳星爽快地應下,“那你過來吧,我給你加個座兒。” “地點有變么?”趙夕陽問。 “沒,要給你再發遍定位嗎?” “不用。”趙夕陽說,“那等會兒見。” “等你。” 趙夕陽掛了電話,才發現手機上有條許嘉倩的微信。 Winnie(許嘉倩):啊,沒有啊,怎么了? 她稍一愣,有點兒不明白許嘉倩怎么來了這么一條,往上看了看聊天記錄,才想起來,她在車站時給她發了條:倩倩,你們今天回J區了? 趙夕陽回復:我看到你哥回來了,以為你們都回來了。 趙夕陽點完發送,去客廳在包里找了罐口香糖出來,丟了兩粒進嘴里。 再看手機時,許嘉倩已經回復了:啊,我哥應該是剛剛軍訓完回那里放點東西吧,等會兒他應該會回家。哈哈哈哈,他曬黑了嗎?他個大男人比我一個女的還白,我已經記恨已久!我天天等,夜夜盼,終于等到了這個大好的機會,快告訴我他已經黑成碳了! 喜羊羊(趙夕陽):嗯……我誠心誠意地告訴你,他是真的曬黑了,特別是手臂和脖子那里,色差還挺明顯的,我還以為他是這個暑假在天天在外面浪曬出來的,不過他每到冬天就會反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J城一中軍的訓? Winne:是啊。 喜羊羊:他怎么去J城一中了?你不是說他考上附中了嗎? Winne:我們都這么以為!!!誰知道他是最后改的志愿!!!沒有人知道!!!我覺得我哥他可能是瘋了!!! 喜羊羊:他為什么要改志愿,不去上附中? Winne:我怎么知道啊?你也知道我哥的……男人心,海底針!他跟我們說的意思是,他好幾個關系比較好的同學,包括他最好的兄弟,都考了J城一中,而且他更熟悉這里的環境,不想去陌生的環境,承受太大的壓力,寧做雞頭不做鳳尾,所以權衡再三,還是放棄了附中。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他去附中怎么就是鳳尾了?他可是全市第三!放附中也肯定是鳳頭好不好! 喜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