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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延綿出去到很深的一個地方,隱藏著瑯柯他們隱世不出的一個古老的小寨子。寨子中的生活文明程度不高,但是文化程度卻是不低,尤其瑯柯還是在祭司身邊養起來的孩子。在他們的部落里狼是一種極其神圣的象征,同時他們也是寨子中每個人最親近且通人性的伙伴。瑯柯和瑯禹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然后在末世降臨的無差別攻擊下,瑯柯他們生活了許久的寶地自然也沒能幸免于難。在瑯柯的描述下,當時寨子里發生了什么他是閉口不提,但是看他的落寞的表情就能夠知道當時情況的慘烈。封鑰函倒是知道,在末世之后病毒完全不會使之變成喪尸的生物分別為——哺乳類動物和水生生物。他們的發展方向僅僅只有變異或是進化,而卵生動物除水生以外,陸生都有35%左右的幾率變成喪尸形態的動物。這樣想來在末世之后,原本忠貞如斯的狼們在一覺醒來之后,卻發現自己最重要的伙伴竟然變成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記得的怪物,會是多么慘烈的畫面以及結局。之后就是瑯禹保護著瑯柯逃出了寨子,也算是他們的運氣好,雖然在深山里遇到了不少危險的變異動物以及進化過的植物,但是他們卻在最艱難的時候碰上了封鑰函他們。當然,這也是前身為狼后來竟然進化變成人類形態的瑯禹,為什么在被花式惡補那么長時間各種人類知識之后不喜歡開口說話的原因。畢竟無論后期知識的吸收能有多好,原本語言習慣也是沒辦法輕易地改正的。當封鑰函從原本的回憶中思索回來時,他已經站在自己要到的地方許久了。在他的面前是一顆很大的樹,看不出品種但是卻大到嚇人。它的粗細足足要四五個成年人環抱才能將將圍的過來,至于高度……封鑰函面無表情的往上揚了揚頭,最后還是決定先放過自己可憐的脖子。樹上被并排刻著兩種不同的標記,一邊是十個被一條長橫線貫穿的短斜線,另一邊是一個大大的‘正’字。只不過那個‘正’字恰恰缺少了最下面的一橫。封鑰函注視著那條已經比自己高出去太多的‘正’字嘆了一口氣,每個月刻一筆標記每一年刻一筆筆畫,他一個正字都已經要寫完了葑斬廖卻依舊沒有回來。想到這里他從身上摸出匕首,離得樹遠上了那么一些之后猛地一個助跑借著慣性踩上樹干,在接近之后狠狠劃上一道將字補全。沒錯,距離當初葑斬廖閉關開始算已經過了五年有余。曾經封鑰函帶出來的包子和少年現在也成了恬靜的少女和俊俏的青年,因為自身被系統鎖定只能一直維持在25歲的封鑰函,還沒事總會被同樣年齡不顯于表面趙邱文打趣嫉妒。封鑰函淺淺的嘆了口氣,末世后第五年,在這往后他能根據上一世的記憶對末世預知的只有只言片語了。畢竟除了葑斬廖曾經在研究院和他聊過的那些日子,中間還有著很長時間的完全空擋期存在著未知。——上一世的這個時候,他早就是被人人追捕了吧?封鑰函坐在樹下扯了一片雜草感受著若有若無的微風,難得的感覺心中一松。雖然這一世不出名,無人問津也不是被人敬仰的某個隊伍中的強大一員。但這樣被低調隱藏起來的感覺確實出乎意料的好,這些年他和自家包子還有隊友們的默契值逐步攀升,現在的能力竟然是比上一世摸爬滾打的掙扎在逃跑一線要好上太多。靜坐了一會兒之后,封鑰函起身去了葑斬廖閉關的那處。藤蔓編織出來的入口幾年如一日,如果不是逐年遞增的植物種類樹數目以及散落在不遠處的不知名小碎骨,封鑰函還真會把這些個沒事賣萌裝無辜的花花草草想的人畜無害。作者有話要說: 呦嘿~吾輩回來了~之前有讀者菌問來著,但是要澄清一點,吾輩才沒有去高考呢哼唧。吾輩可是開學大二的生物,哼唧,酷愛來叫學姐!但是這兩天消失嘛……咳,學期末了事情多辣……【鞠躬】還有簡直太感謝之前扔雷的兩只土豪小讀者君~第五十七章:回歸往里走了一段,熟悉他的植物們自然是沒有來阻礙他前進,封鑰函來到葑斬廖閉關的那處很是龐大的空間不由感慨。這些年因為植被的不斷生長,從這里往外去看可真真是變成了不透光的一處涵洞。哪怕是在正午進入這里,滿地繁星般自己閃爍著微弱光芒的小植物們,都會給人一種置身于夜晚的錯覺。注視著正中那個已經長大兩倍不止,真真正正變成一個‘繭’了的那處閉關地點。封鑰函走上前去輕觸了一下,然后有些疲倦的把額頭抵在了厚厚的藤蔓包圍起來的壁上。與五年前比起來,還能稍微看到一點縫隙從中得到葑斬廖情況的藤蔓已經生長的嚴嚴實實,一點縫隙都透露不出來。要不是系統很認真的告訴過他有檢測到葑斬廖平穩的生命體征,在過去無數個擔憂的日夜里他早就拿刀把這繭子給刨開。看看自家弟弟是不是被這堆詭異的植物給直接消化吸收了。畢竟跨級吸收不同階級的植物或是動物的能量收為己用,就算是加上林林總總控制之類的輔助訓練也不可能能消耗掉那么長時間。要不然還讓跨級收服的異能者們怎么好好玩耍?收服個越級的或是得到個機遇,都要無差別掛機幾年不等……那能力高強的全都去隱世了好伐?!“阿廖……”封鑰函抵著繭喃喃自語,這里在這五年的時光中成為了一個他最經常來的地方,沒事放松修煉或是普通的想要陪著葑斬廖發發呆他都會來這里。不過不同的是,沉睡中的葑斬廖不會認真的回應他,或者是湊上來歪頭叫他‘哥哥’問他‘怎么了?’這樣的問題。這種感覺……大概和上一世葑斬廖在研究院里陪伴自己的感覺相差無幾吧?“……我想你了。”簡短的一句話聲音輕的像是一聲嘆息,封鑰函平復了一下心情回過身準備離開。剛剛看趙公子快和瑯柯掐起來了,也不知道現在戰況如何。可能是因為方才濃重的憂郁感在作祟,封鑰函盡可能的想要把自己的注意力分散開來,導致整個人的感官完全都是飄的。以至于在一雙極為有力的胳膊從他的身后環繞上他的腰的時候,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和察覺。“哥哥。”封鑰函一僵,整個人被猝不及防的拉近了一個很結實的懷抱之中。如果不是那明明確確灼燒著自己皮膚的溫度,封鑰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