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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把倉庫的空調調成了暖風然后起身回了房間。這臺是比較老舊的小電視,不同于最新型實用的網絡電視,它是直接連接在天線上接收信號的那一款。雖然能收到的頻道有限,但封鑰函看上它的意義就在于此。把屋子里所有的制暖工具都打開,封鑰函看著突然陰沉下來的天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上一世他還在‘問鼎’的時候,可謂是拿著賣白菜的錢cao著賣白.粉的心忙的那叫個沒日沒夜。這也導致在末世降臨的那一天,他是直接暈倒在出門自家玄關里的。說來也是幸運,要是他再快上那么一步的話說不定在醒之前就被喪尸生撕了也說不定。——但這也導致了一個極其要命的問題,他不記得末世降臨的準確時間。畢竟等他醒來之后,已經是不知道多長時間過去了的節奏。……阿廖,會沒事吧?封鑰函緊緊的注視著窗外,眉頭不自覺的皺起。如果他記得具體時間的話,完全能夠制造一個理由可以把葑斬廖留在家里讓他‘休課’一天。但奈何他只知道一個大概,并且葑斬廖今天要參加小升初的一場考試。于情于理他都沒辦法把小包子扣在家里,總不能坦白告訴他要末世了吧?不過可以放心的是,這個時間他們剛剛開始考試絕對不會跑到室外去倒是真的。這讓封鑰函稍稍安了一點心神。再不濟這兩天他還讓系統幫忙盯著,總不會出太大的岔子。陰沉無比的天空終于又有了新的變化,封鑰函隔著落地窗仔細觀察——紛紛揚揚的雪花毫無預兆從空中落下。幾個呼吸間就變得極為龐大和迅速,簡直不知道是多少級的鵝毛大雪的疊加產物。同時在雪花落下的時候,室外的空間刮起了溫度極低的大風。原本在最初guntang的地面上直接蒸發什么也沒有剩下的雪花,幾乎是在瞬間就覆蓋了地面。室外的溫度下降的極為迅速,在發覺不對勁之后迅速打開制熱設備的封鑰函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他面前的那面玻璃因為巨大的室內外溫差,以極快的速度凝結了一層水汽。封鑰函將手貼在玻璃上,接收系統反饋回來的室外溫度訊息。根據系統測量統計的出的結論,雖然室外又是寒風又是大雪看起來是一種冰川時代即將降臨的樣子。但實際并沒有什么殺傷力很大的冰雹襲擊,溫度也是和歷年的冬日溫度差不了多少。……不過把這時間換到讓人毫無準備的炎熱月份也是夠嗆。封鑰函都已經能夠想象得到,游蕩在外面正常工作學習的一票人民群眾是怎樣個被凍的不要不要的景象了。說到溫度……封鑰函一驚,靈光一閃間他好像明白了那個引起全球性末世的病毒是怎么那么輕易的入侵人體。因為極大的溫差,人體在這一冷一熱還沒有足夠御寒措施的情況下,很容易出現抵抗力的減弱。尤其是病毒同時帶來的疲倦和生理機能休眠的這一影響,更是讓很多沒有防備和及時找到建筑物御寒的人們,直接沉睡在了這種寒冷的環境中。運氣不好的,可能就直接被生生凍死直接毫無預兆的成為喪尸。在這一次的開端中,幾乎全球都毫無地域時差的被這詭異的烏云所籠罩。這紛紛揚揚的大雪,險些把整個地球變成一個白茫茫的大雪球!落地窗外除了風聲寂靜一片,封鑰函站在窗前感覺自己就像身處一片無人的荒島。他掏出手機隨便按出一個號碼,不出所料的聽到這陣是人心煩的雜音。半個小時過去外面的雪還沒有停,但封鑰函卻十分清楚的明白。他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還清醒著的人類了——因為系統提前就為他注射了病毒樣本啟動了異能,所以他現在的存在更近乎于,病毒抗體這樣的存在。封鑰函的心情極其的復雜,不知道是為這場他只能眼睜睜無法阻止的災難還是上一世的種種。系統極其貼心的也沒有出聲,似乎是在用自己這種獨特的方法在為封鑰函梳理內心的復雜心緒。像是一尊凝固了的雕像,封鑰函就一直站在窗前靜靜的等待這個世界最后的安寧流逝。終于在系統一聲簡單的提示音提醒下,封鑰函動了動自己有些生澀的眼睛望向客廳的掛表——三個小時。整整三個小時的風雪肆虐之后,窗外的這場不和季節的現象終于停了下來。封鑰函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體,推開面前的落地窗一腳邁出跨到院子里。依舊有些冷厲的空氣刺在他的皮膚上有些輕微的痛感,封鑰函吐出一口白霧往前走了兩步。腳下雪白的積雪被踩的吱嘎作響,目測厚度有到小腿肚這么深。關于積雪的問題他一點也不擔心,這場不合時宜的開端來得快去得也快。只要等待半個月不到的時間,溫度就會回溫上升。但目前來看未來小半個月的時間,可能要一直徘徊在零度左右。抬頭往上看,就像剛才不知怎樣突然陰沉的天空一樣。那詭異的烏云幾乎是在一瞬間散開了去,沒留下半點痕跡。要不是現在是在很不合時宜,封鑰函相信很多人都會不由贊嘆并沉醉在這清澈無比的天空之中。換了一件高領毛衣,封鑰函穿上一件厚實的大衣順帶帶上一根鋼管出了門。臨走之前他還特別仔細的鎖好小別墅的房門和院子的鐵閘門,似乎覺得不保險封鑰函仔細想了想又握了一下右手放在鐵門。霎時間普通的鐵閘門似乎被改變了材質,并且明顯的加厚了一圈。處理完這些之后,封鑰函滿意的點點頭走了。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不是有清醒過來的生物,但他有預感自己碰上喪尸的幾率遠遠要比那些幸存者要來的高。萬籟俱靜,安靜的好像不該是這個時間該有的樣子。封鑰函踩著雪一步一步的前進,配著雪的嘎吱聲和湛藍色的天空,封鑰函緩緩前進的背影好像是一幅畫一樣。【系統:宿主。】封鑰函抬眼看了眼自己左前方的岔路口“恩?”【系統:……不,沒什么?】封鑰函不可置否,往前走了兩步然后狠狠地用鋼管敲了下去。頓時,隱藏在岔路口里的一只初期喪尸被這一悶棍打的腦袋碎裂。在它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被封鑰函直接解決掉撒手歸西。封鑰函甩了甩手中的鋼管,淡淡的注視著地上灑了一地泛黑的血跡。上一世他在起初面對這種喪尸的時候,心理創傷簡直不是一點二點可以彌補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