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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知道的?” 唐其深:“早上你還沒起,她發了個視頻過來,我擔心把你吵醒,就——” “啊!她肯定誤會我們睡在一起了!” “難道沒睡在一起?”唐其深揚揚眉,不禁低笑。 他陪她鬧了一陣,最后還是動手腳開了門,才剛邁進去一步,床上就丟了個枕頭過來,直直砸在他胸口。 他接住枕頭,輕柔地又放回床頭:“羞什么?以前在寧水灣,我的臥室跟你家似的。” 時洛一時間也說不過他,見他這副淡定自若,賭氣說:“晚上不要和你睡了!” “?”唐其深臉色變了變,“這個不行。” 第63章 賴著你 梁淑儀直到被唐其深趕回寧水灣,都沒反省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對了。 唐遠川難得有假期在家,本想打打高爾夫喝喝茶,卻被梁淑儀按在客廳沙發上,聽她絮絮叨叨了大半個周六,安排得明明白白。 “你說說,唐其深這小子憑什么趕我走?天底下哪來我這么好的mama?賦予了他生命,還順帶幫他從小拐來媳婦。” “隔壁蘇家兒子三十了,愣是找不著女朋友,唐其深有機會早戀都不知道謝謝我,還不讓我和洛洛玩。” “唐其深!早知道當初把他生下來的時候就偷偷和顏馨換孩子,把洛洛換過來多好。” 唐遠川憋著笑,慢條斯理地煮水添茶:“他出生那會兒,小洛洛都還沒懷上呢,你跟誰換去。” 梁淑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搶過他手里剛剛泡好的新茶,猛地喝了幾口,潤了嗓之后又說:“你明天、不,下午就讓黃律師過來,唐家財產一分錢都不給他。” 唐遠川不以為意,臉上仍舊是笑:“不給他,你又能給誰?你也就這么一個兒子,給洛洛,小丫頭還不是屁顛屁顛地跟他湊做一塊,你不是說,他倆都住到一起了?” 梁淑儀:“洛洛眼光真差,怎么就看上唐其深了。” 唐遠川無奈地笑著搖搖頭,沒反駁,又繼續說自己的:“難怪先前聽陳秘書說,其深在新泉灣置辦了一處房產,我還想著他大老遠跑新泉灣去做什么,衡大不在那,他開的賽車俱樂部和什么互聯網公司都不在那,合著奔童養媳去了。” 說到兩人已經同居,這大抵是梁淑儀此刻心中唯一的安慰。 唐遠川:“你還別說,其深這孩子能力是挺強的,前些天咱們公司新接洽的一個社交平臺項目,本來都板上釘釘的事了,后來居然沒兜住,給人劫胡了,能從咱們唐家手底下搶項目的,行業里里外外不少人都盯著,結果你猜怎么著,是咱兒子,投標會議記錄我看了,比起其深的,咱們公司研發部出來的東西,確實差點意思,說來也奇怪,人家父母天天督著孩子學習,報班,其深他成天就是一個人安安靜靜在屋子里,沒報過班,也沒見他怎么花心思,怎么什么都能折騰得出來。” 梁淑儀怎么說都是親媽,聽見兒子被夸,心里難免有些小得意,立刻舉手邀功:“遺傳我的,我就特聰明。” 明明前一秒還說不是親生的,這會兒又扯上血緣關系基因遺傳了。 唐遠川忍俊不禁,淡定地喝了口熱茶,順著她的話應聲:“是是是,都是你的功勞,所以我說啊,其深他估計還真不稀罕咱們那么點家產,就這么一個項目,普通人奮斗一輩子都不一定能賺個零頭。” “家產是不少,但是年輕人,前途無量,其深是個有骨氣的孩子。” 梁淑儀得瑟得不得了:“那當然了,我兒子。” 唐遠川揚揚眉,起身往打算去別墅后山的高爾夫球場和時山海赴約,經過梁淑儀身邊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嘀咕了句:“比他老爸還是差了點,我在他這個歲數的時候,咱倆訂婚酒都辦過了。” ** 梁淑儀一個人閑在家里沒事干,原本固定的幾個牌友,在聽到她炫耀唐其深特別懂事穩穩當當地開始早戀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焦慮。 幾個人一想起家里那群年過三十還沒有風聲的兒子,紛紛忍痛拋棄牌桌,一天聯系八百個相親,全身心干起了紅娘勾當。 梁淑儀看了看時間,索性決定和唐遠川一塊去高爾夫球場。 她對高爾夫球沒什么興趣,可是對刺激時山海,那可謂是興致勃勃。 賤兮兮地拿出相機里一大堆早上去新泉灣時拍來的照片,一口氣地向時山海炫耀了個徹底。 時山海看著照片里自己閨女笑得燦爛得跟朵花似的,說什么都要立刻驅車去新泉灣。 然而這一趟,時洛仍舊借口說差得作業多,畫不完,得在畫室趕進度,沒空見人。 其實這么久以來,時山海去新泉灣的次數比回寧水灣別墅還勤,可每次去都沒能見上時洛一面。 他實在鬧不明白小丫頭又和她鬧什么脾氣,試過很多種以前哄閨女的辦法,可都沒能像過去那樣奏效。 這一次也一樣。 時洛接到時山海電話的時候,她正在電梯間取快遞。 總共才過來住了一晚上,快遞已經到一大堆。 唐其深跟在身后替她拿盒子重物,時洛興奮地往地上一坐,就開始拆個不停。 電話打來的一瞬間,她的臉色就變了變,唐其深自然注意到了,只是當下并沒開口詢問。 等她接完電話,整個興奮勁全數消失,唐其深唇線崩得緊緊的,放下手上的東西,睨著她,徑直單膝半跪地蹲到了她面前。 “怎么了?時叔叔的電話?” 時洛點點頭,委屈難過的情緒完完全全寫在臉上。 唐其深看出了不對勁,但并沒打算在這個時候問她什么,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要她開心,此刻她不開心了,他的義務便是不論理由地哄哄她,抱抱她。 少年眼神一刻沒從她身上離開過,單手撫上她臉側,手動輕柔寵溺的捏了捏。 時洛癟著嘴仰起頭,那股憋了很久很久的委屈勁兒更加猛烈地涌上心頭。 她想都沒想,丟掉手上的東西,委屈巴巴地蹭上他,一頭扎在他懷中,閉著眼睛偷偷掉眼淚。 唐其深明顯感覺到她哭了,心里亂成一團,將人摟緊。 時洛沒想讓他知道自己哭了,很努力地壓著哭腔,小聲說:“其深哥哥,我有點難受……” “我知道。”他低頭吻了吻她發頂,直接就著她蹲著的姿勢,一把將人抱起來往臥室去。 才剛把她放到床上,小姑娘就自動自發地鉆進被窩里,用被子嚴嚴實實蒙到頭頂,這個樣子的她,唐其深見過,當初她心灰意冷的時候,他也曾偷偷去看過她。 這是她一個人難受時最習慣的動作。 可是此刻有他在,他哪里還舍得讓她就這么一個人委屈孤單。 唐其深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