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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她的時候,就對少女身上那股子莫名的奶香念念不忘,后來又是食堂巧遇,他還強行自我介紹了一番,原本以為時洛這種看上去高冷驕傲的大小姐根本不會理人,出乎他意料的是,她回話了,不僅回話,還告訴他,他和她mama同姓。 顏正覺得這是天賜良緣,食堂姻緣一線牽。 傍晚他一直在不遠處看著她,見她沒吃兩口東西,趕忙到超市買了點面包,糾結(jié)了一整節(jié)自習(xí)課,這才壯著膽子來找人。 “你好,我是顏正,傍晚在食堂和你見過的那個。”他挑挑眉,自覺模樣還不算賴,整個人比較陽光。 時洛見慣了唐其深的棺材板臉,就覺得這種滿面帶笑的男生有點兒說不出的油膩。 她尷尬地扯了扯唇角,耐著性子,語氣較為疏離地問:“有事嗎?” 欲擒故縱!顏正覺得少女心思非常好懂,他轉(zhuǎn)念一想,也隨便玩一手套路,拿起手上的面包袋遞到她面前:“面包給你,晚上和你一起吃飯的那男生讓我給你送上來的,那個是你哥哥吧?” 校服不是高一的。 顏正覺得自己這個說法簡直巧妙,上來能見到人,又只說是受人所托,不顯得那么主動,不懂事的小姑娘就會以為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后心癢難耐,最后成功上鉤,主動倒貼,他反套路的算盤打得很好,覺得對于時洛勢在必得。 而后者也如她意料之中般漾起了甜甜的笑容,欣喜接過。 “他才不是我哥哥。”時洛笑著說。 唐其深走樓梯拐角走上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顏正給時洛送了面包,小姑娘開開心心還帶著點嬌羞地接過。 接完不算,還有說有笑。 他冷冷地站在原地,瞥了眼自己手中的慕斯布丁和溫奶,覺得似乎有些可笑。 正打算隨手把東西丟垃圾桶里,樓梯口處剛從小賣部回來的肖盼文和陳倩瑤被擋在前頭的唐其深嚇了一跳。 回過神來定睛一瞧,這側(cè)臉弧度好像和先前貼吧里看到的那幾張學(xué)生會長照片分毫不差。 陳倩瑤鼓足勇氣開口問:“學(xué)、學(xué)長好,請問是來找人的嗎?” 唐其深眉頭微皺著回過身,原本打算直接走,又想到時洛這丫頭壓根兒不喜歡吃硬梆梆的面包,索性問了句:“認(rèn)識時洛嗎?” “認(rèn)、認(rèn)識……” 肖盼文嘴快:“我們一個宿舍的。” 唐其深點了個頭,冷淡地把手里東西交出去:“幫忙給她,謝謝。” “好、好……”陳倩瑤愣得一下子都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只能順著他的意思答應(yīng),臉頰紅得沒眼看,低著頭,一下跑回自習(xí)室里。 冷靜了許久,她才緩過神來,扭頭往窗口一看,時洛面前還站著一個高高大大的男生。 第二節(jié)課很快上課,時洛拿著面包袋喜滋滋地回了自習(xí)室。 先前的氣全消了,雖然她一向不愛吃面包,可這畢竟是學(xué)校,條件受限,也怪不到唐其深,他有這份心,那她也就勉為其難地原諒他了。 回到位置上,時洛唇角忍不住上揚地給小面包拍了照片發(fā)群里炫耀,還順便發(fā)了個紅包讓她們搶。 溫雨好不容易解除了禁言,第一個站出來發(fā)言:【色澤飽和!形狀圓潤!香味四溢的同時!還不難看出,小面包的內(nèi)在品德之高尚,這是普通人能吃的小面包嗎?不是!只有仙女,僅有仙女才可!】 葉蕁蕁覺得自己第一粉頭的位置似乎遭受到了嚴(yán)峻挑戰(zhàn),她無論如何也看不出這小面包的內(nèi)在美,只得在搶紅包的同時,唰唰拿筆記下溫雨方才精彩的發(fā)言,以備未來不時之需。 時洛正高興著,前桌陳倩瑤轉(zhuǎn)了個身,把唐其深給的慕斯和布丁拿到她面前,說:“洛洛,你餓嗎?這是給你的。” 她沒說是誰給的,真要說起來,唐其深也沒自我介紹啊,雖然她們認(rèn)得出來,可非要說她不認(rèn)識,也無可厚非。 只是這話聽起來,倒像是她給時洛買的。 時洛抬眸瞧了一眼,雖說那袋子里的東西才是她真正最愛,可畢竟和唐其深送的沒法比,她興致缺缺地擺擺手,笑了笑說:“我吃面包就好了,你自己留著吧,明天早上當(dāng)早餐也好。” 陳倩瑤點了點頭,又默默轉(zhuǎn)身回去。 唐其深回到自習(xí)室才發(fā)現(xiàn),方才給時洛順道帶下去的書包忘記給出去了,想到這丫頭一晚上沒課本沒作業(yè),估計得放縱好一陣,難得心不在焉地把桌上的題放到一邊。 隔著個過道的男生拿了個筆記本往他這邊走,而后彎下腰,在他身邊輕聲說:“會長,我去樓下巡視一遍。” 例巡檢查自習(xí)室紀(jì)律,這活他干了一年了,只是正巧唐其深來住校,這男生老實,覺得知會一聲再走比較妥當(dāng)。 唐其深這下回過神:“巡視?” “哦,就普通的檢查檢查紀(jì)律,看看有沒有缺勤的,這個也歸學(xué)生會管,我們部門一直是我在干。” 唐其深點了個頭,微沉片刻,又站起身:“你歇一天,正巧我有事,順道查了。” 小干事應(yīng)了聲好,也沒在意,把筆記本給他,自行回了座位。 臨近自習(xí)課下課還有二十來分鐘的時候,女生自習(xí)室小小得起了一陣sao動,有人在手機上得到消息,今晚學(xué)生會長親自查勤。 一群少女只狠自己沒把最sao的戰(zhàn)袍拿出來展示了,垂眸瞧了眼身上的校服,欲哭無淚。 半分鐘之后,嘰嘰喳喳聲終于清靜了,各個擺出三好學(xué)生優(yōu)秀學(xué)生干部的姿態(tài),端端正正坐在位置上“奮筆疾書”。 唐其深走進教室時,時洛這種吊兒郎當(dāng)趴桌面上,一頭還微微帶著點未干水汽的海藻頭發(fā)披散在身后,活脫脫像個小瘋子的極端異類,就顯得十分突出。 她正在群里聽葉蕁蕁和溫雨掰頭,壓根沒注意唐其深下來了。 等到少年冷著臉將她的書包往她桌面上一放,她才回過神來。 她先是嚇了一跳,而后臉上又藏不住笑,見唐其深板著臉,也沒像過去一樣在心里默默吐槽。 也不知怎么的,唐其深見到這笑,聯(lián)想到方才的顏正,就莫名覺得不大舒服了。 他一本正經(jīng)地在自習(xí)教室里走了一圈,最后又回到時洛身邊,正想出手揉揉她亂糟糟的腦袋,叮囑她把作業(yè)寫完,卻一下瞥見前面座位上那袋方才他讓人給她的蛋糕。 少年沒多說什么,時洛還眼巴巴地仰頭瞧他,就見他冷著張臉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時洛也難得沒生氣,非常大方地原諒他。 ** 晚上兩個室友仍舊在隔壁睡,今晚是她第一次在這個宿舍過夜。 陌生環(huán)境,宿舍里又沒別人,時洛膽子不大,忍不住開始腦洞大開,浮想聯(lián)翩,總覺得窗邊分分鐘會出現(xiàn)個白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