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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救命!老師你快管管她!” 只是謝光輝此刻也和班里其他一眾看好戲群眾一樣,看得津津有味,袖手旁觀,絲毫沒有出手制止的打算,連手里快涼的茶葉水都忘記喝了。 時洛打完了,才想起晚上還得和唐其深一塊去學校食堂,偏生老師一句接著一句說,不肯放行,此刻正好逮住機會,趕忙轉頭:“謝老師,范宇哲說他前兩天剛去填的假鼻子被打歪了,我心里有些過意不去,打算帶他去趟醫(yī)院,看看有沒有什么補救的機會?!?/br> 謝光輝聞言,自然是非常重視:“快去快去,鼻子歪了就不好看了。” 范宇哲:“……老師,她造謠……” 謝光輝揮揮手:“快去吧,害,這孩子,都這時候了還想著聽課舍不得走?!?/br> 說完范宇哲,他又忘了自己該繼續(xù)說點什么,索性讓班里人都散了,回家吃飯。 一時間鳥獸散盡。 十四班就在樓梯邊上第一間教室,兩人才剛一出門,就看見懶懶地倚靠在墻邊的唐其深。 少年臉上一如既往淡淡的沒有太多表情,垂著眼瞼,有些冷情。 聽到動靜,隨意抬眼瞧了來人,冷冷地覷了范宇哲一眼,而后又將視線轉向時洛。 范宇哲這會兒求生欲極強,不假思索地捂著自己鼻子,整個傷殘患者的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深哥,你家小媳婦打我,你也管管啊,我先去止個血,回見?!?/br> 范宇哲覺得他這幾句甩鍋甩得相當干凈,著重點了一下“你家小媳婦”,又說她打他,一聽就知道關系相當惡劣,哪怕他長得如此之帥,兩人也不會有發(fā)展的余地。 范宇哲一溜煙跑了,時洛被他說得小心臟都開始亂跳。 唐其深還淡淡地睨著她,生生把她臉頰看出些燥意來。 少女結結巴巴,都沒好意思抬頭看他,絲毫沒有對上別人那種耀武揚威的底氣:“你別,別聽他亂說……” 唐其深聞言走到身旁,自然而然地接過她背在身上的書包,淡淡道:“亂說什么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31326779 20瓶;晚舟舟eine 7瓶;山P的老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4章 肖想你 時洛被他問懵了。 一般這種劇情之下,他頂多漠不關心地回個“嗯”,而后兩人就可以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什么都沒聽到過般該吃飯吃飯,該回家回家。 就像影視劇里最經(jīng)典的那句“你聽我解釋!”,后者流暢順利地接上的一定得是那句“我不聽我不聽。”,套路一結束,連解釋都不必了,省心省力。 這下他突然問了句“亂說什么了?”時洛一時間語塞,如果非要較真,她大抵得把那句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再重復一遍,這樣一來,情形就會變得十分尷尬。 她想到自己要一本正經(jīng)地對著唐其深說:“他亂說的,我不是你的小媳婦?!?,就怎么想怎么怪。 這么一想,她又想出神了,腦洞也發(fā)散得很快,她不是嗎?真的不是嗎?往后得是的吧? 唐其深垂眸掃了眼陷入沉思的少女,見她耳垂莫名得染上淡粉,又瞧了眼她無意識中抬手捏著自己書包背帶的手指頭,低哂后輕聲問:“你沒打他?” 原來他問的是這個? 時洛回過神,心下突然松了一口氣,剛才差點脫口而出的話又自然而然地收了回去,聽他這么問,當然是瘋狂挽回自己的形象:“當然沒有,我什么素質,你又不是不知道,整個寧水灣也就只有我最淑女了,怎么可能打人?沒可能的,你說是吧,其深哥哥,范宇哲就是嫉妒我漂亮,學習成績又比他好,四處抹黑我,心眼可壞了,其心可誅!” “漂亮?”唐其深忍俊不禁,話尾帶了點上揚的語調,聽在時洛耳朵里,居然是個問句? 后者立刻停下了腳步,手中習慣性抓著的書包背帶也非常有骨氣地一把甩掉,睜著雙漂亮的狐貍眼,眨巴眨巴看著他,秀氣的眉毛還微微往上揚了揚,似乎在質問:難道不漂亮? 唐其深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眼神淡淡地睨著這位寧水灣第一淑女:“學習成績好?” 時洛又不說話了,她摸底考試沒考好這帳,唐其深還沒找她算過,冷不丁聽他這么一問,什么扯皮的心思都沒有了,眼珠子轉了轉,整個人都相當不自在。 唐其深還在身后睨著她的反應,沒吭聲。 時洛雙手重新討好似的攥上他書包背帶,而后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轉移話題:“哎呀,等了這么久,你一定餓了吧,我們快去食堂吧,去晚了就沒好吃的了,聽他們說,食堂的西紅柿炒石頭炒得不錯……” “西紅柿炒石頭?” “啊,不是,是那個,石頭炒雞蛋!” “……” ** 范宇哲出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校褲都給時洛扯破了。 其實非要說起來,也不能說是她扯破的。 他今天來學校一整天,正事沒干多少,課也沒好好聽過一堂,倒是籃球打了好幾場,衡市這會兒的天氣還沒入秋,球場上熱浪一陣一陣迎面撲過來,幾個小雞崽沒跑幾下就全是汗流浹背。 有些不講究的學生,隨意到學校教室邊的洗手間,把腦袋直接往水龍頭底下塞,冷水沖個三五回也就差不多能回班了。 范宇哲就不同了,他雖說面上也和幾個小王八蛋一樣沒什么兩樣,但到底是富貴人家出身,從小被供著養(yǎng)的,怎么說都講究些。 他和肖或這倆人,原本是一直和從小一塊長大的周遇臣玩作一伙的,周遇臣脾氣炸,也比較強勢,向來是三人里的領頭,這倆小子跟在他們臣哥屁股后頭也是樂得自在。 以往每回打完球,這倆都是屁顛屁顛地跟在臣哥屁股后頭,去他在學校專家樓里的公寓蹭浴室用,只是這段時間,他們臣哥被戀愛沖昏了頭腦,成天纏著他同桌那小蘑菇頭,連半分眼神都不肯分給他們。 豪華浴室蹭不成了,只得退而求其次,隨意找了住校生同學,上學生宿舍樓借浴室用去。 今天正巧教導主任也不在,范宇哲和肖或倆人連蹺了好幾節(jié)課,打的場次多了,熱得多洗了兩回澡。 學生宿舍不比周遇臣那公寓設備齊全啊,要啥啥沒有,連條干凈的校褲也找不出來,范宇哲在浴室里頭都快喊破喉嚨了,門外隔壁班一塊打籃球的哥們才顫巍巍地遞了件黑褲子進來。 “哲哥,高中的干凈的實在沒法找了,你也知道,男生洗衣服哪這么勤,全是穿過的,這是好不容易從壓箱底里掏出來的初中校褲,正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