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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警告著唐脈,他在隱忍,在等唐脈適應,但是和那人一樣強壯的東西在他身體里要讓他抓狂,經歷了那么多次的歡/愛,他還是很難適應。淳于生緩慢的動著,每動一下唐脈就顫抖一下,漆黑的眼眸盯著渾身發紅的人,在聽到那撩撥人心的高喊時,他終于控制不住的沖刺起來。“啊啊,啊,……哈啊,嗯……”唐脈像壞掉了一樣,隨著淳于生的大力推動,他整個人都搖搖欲墜,粉/嫩的前/端不住的往出滴著愛/液,那人強有力的鼓/動將他無限制的推向巔峰,沒有回轉,不允許他掙扎。唐脈嘶啞的喊著,汗珠布滿了全身,淳于生將他抱起來從后面進/攻,太大的力道將唐脈推倒了好幾次,然后一雙有力的雙手再將他拽起來,繼續撞/擊他最脆弱的部分…………風輕輕的吹動淡紫色的窗簾,鼓起一角,露出那人白/皙的身子,和他身上那個如猛獸般要將他吞噬的男人。如此夜色,怎一個情/動了得。☆、【番外2:奶爸不容易(上)】從Y市回來之后又過了幾個月,唐脈就期盼著十月一能休七天假,他都盼紅眼了,每過一天就把那天用筆狠狠的劃掉,但當十月一號真的來臨的那天,他又突然不知道干什么了。原本唐脈和淳于生訂好要出國游玩的,誰知道淳于生突然走不了了,因為酒店入駐了外使,絕對草率不得,雖然他三番兩次的跟唐脈解釋了,但唐脈還是很生氣,還威脅淳于生他要離家出走。淳于生沒辦法,只好把看家本領渾身解數都使出來了,最后在床上終于征服了唐脈。十月的第一天,秋高氣爽的秋末時節,唐脈非常頹廢的躺在床上,淳于生已經去上班了,他看了看時鐘怎么才早上九點多?翻了身,唐脈尋思著再睡一覺,明明那人把他折騰到凌晨五點多,這會兒卻怎么也睡不著了,睡不著他干脆就爬起來,扶著自己酸痛的腰沖了個熱水澡,吃了早飯他又百無聊賴的窩在書房,拿起前天看到一半兒的武俠。唐脈本來就不喜歡讀書,看也很慢,不過慢也有慢的好處,不僅記憶深刻還能更好的體會作者每句話的意義。這邊唐脈已經進入了書里的情節,正為主角的墮落感到氣憤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他尋思著淳于生終于想通了肯陪他去玩了?不對呀,淳于生不會按門鈴的。透過貓眼兒往外一看,竟然是業成,唐脈開門,有些納悶。說來業成也是幾個月前才知道淳于生和唐脈的關系的,還是淳于生讓業成幫他訂Y市的溫泉別墅的時候說的,淳于生當時根本沒在意,怎么想就怎么說的,業成繃著臉,沒露出任何表情,儼然接受了自家總經理是個同/性/戀的事實,果然是見多識廣的人。業成推了推眼鏡,一身西裝非常得體,“你好。”唐脈干笑一聲,非常不習慣業成每次這樣刻板的打招呼方式:“你,你好。”“人已經帶到了。”業成這么說著,從身后拉出一個小人兒,那小人兒在看到唐脈時咧嘴笑了笑,“唐脈叔叔!”“淳于樂?”唐脈都懵了,怎么回事?業成把孩子交到唐脈手上,這就要走了,“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唐脈木訥的擺擺手,然后盯著拽著他衣襟的小人兒,一時不知道怎么表達此時的心情了。關上門唐脈就給淳于生打了一個電話,壓住內心的火氣問:“樂樂來了你知道嗎?”“我媽和小云跟旅游團出去玩兒幾天,我就讓業成把樂樂接過來了。”“他才那么大點兒,你也夠放心啊!”“業成辦事牢靠。”聽著淳于生絲毫不亂的聲音,唐脈更生氣了:“不是牢靠不牢靠的問題,你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告訴你了。”唐脈一愣,“啥時候?我怎么不知道?”電話那邊明顯停頓了一下,聲音低了幾個度:“昨天上床的時候。”唐脈火漲:“這么重要的事情你要在事后說吧!”按掉了電話,唐脈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身邊玩弄抱枕的樂樂,終是開口問了句,“餓不餓?”那邊淳于生正在和幾個手下談事兒呢,說不上是開會,就是召集幾個人提提意見,不是正式會議的其他時間,只要是唐脈打來的電話他都會接,這次也不例外,而且接的時候屋子里特別的安靜,結果唐脈最后如獅子吼一般的話把當場的人都震住了。唐脈聲音好聽,既不女氣也不是很粗,用項權的話說就是長了一副好嗓子卻唱不出好調。想當初淳于生都愛死唐脈那如水一般柔美的聲音了,尤其是那人情/動的低吟,每次聽了都讓他欲罷不能。所以,從電話里傳出的唐脈的嘶吼,并無法清楚的判斷是男人還是女人,大家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看著他們的總經理,讓他們更震驚的是萬年沒有一個表情的總經理大人竟然再被吼了之后還對著電話無奈笑了一下!沒錯,拜唐脈所賜,不久后就有了這么一個傳言:堂堂曼哈爾酒店的總經理不僅是個妻管嚴,還是個受/虐/狂。帶孩子什么的,唐脈真的一點兒都不會,好在樂樂是個特別乖巧的孩子。中午的時候唐脈給小家伙隨便做了個牛奶泡飯和煎蛋,看著小家伙吃的還不錯,他就窩在沙發里看電視,看著看著困勁兒就上來了,算他有心,在睡著的時候還抬頭看看已經吃完的樂樂,樂樂似乎到了新家有些拘謹,這會兒拿著帶來的玩具坐在地毯上玩著呢。孩子不吵不鬧的,唐脈就放心的睡過去了。唐脈這一覺睡的有些累,夢里一直在跑,不知道為什么也不知道要跑去哪里,狹窄的過道放滿了東西,瓶瓶罐罐的,他一個不小心就會碰倒一片,眼看著前面就有亮光了,卻是一面大鏡子,唐脈捂著臉,狠狠的撞了上去……‘哐當!啪!’唐脈猛地睜開眼睛,懵呼呼的四處看著,發現自己是做夢之后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他這一覺睡的也夠久的,可腦袋還是沉,他又躺了回去,準備再睡一下的時候突然想起屋子里還有一個人。唐脈坐起來,晃悠一下腦袋,含糊不清的喚:“樂樂?樂……”聲音戛然而止,眼前的一切讓他以為剛剛發生了地震,四個凳子倒了一個,上面還擺滿了玩具車,放糖果的罐子倒在地上,淳于生給他買的奶糖都散落在地上,笤帚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洗手間被拿出來扔在廚房的桌子上,還有流著水的破碎花瓶,似乎是剛才碎的……而小家伙就站在花瓶旁邊,拎著拖把看著他,大眼里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