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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個黑影覆在他身上胡亂的吻著,唐脈一個激靈,猛地蹬開身上的人。“唔。”那人痛嘶一聲,身子也歪了,唐脈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淳于生。他趕緊坐起來扶住淳于生,“你喝多了?”外面的光亮透過落地窗簾印在淳于生那張剛毅的臉上,即便喝多了也面不改色的人此時正盯著唐脈,一雙漆黑的眸里帶著些許情/欲,他反手抓過唐脈的肩旁,將人按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吻上去。“啊……淳于生,你發什么瘋……”唐脈被淳于生按的肩旁疼,他推拒著,發現淳于生的西裝都沒有脫,“別鬧了,去把衣服脫了。”淳于生像著了魔一樣,抓過唐脈亂動的手按在頭頂,肯吻著他的脖子。“唔……疼……”帶著酒氣的舌有些涼,觸不及防的侵占著唐脈,這種有著宣判似得啃咬讓唐脈驟起眉頭,他猛的推開淳于生,然后翻身騎在淳于生的身上,拽著他的領帶嗔怒,“你耍什么酒瘋?這都幾點了你知道不知道!”淳于生瞇著眼睛,看不出是真醉還是假醉,他一手扣著唐脈的腰,一手將唐脈按下,狠狠的擁在懷里,guntang的唇輕吻著唐脈的耳朵,“為什么離開我?我哪里不好?嗯?”唐脈身子一僵,本來有些迷離的雙眼瞬間就清明了,身子被淳于生整個捆住,頭抬不起來,他無法看到淳于生的表情。“本來看著你就可以了,為什么你要走呢?知不知道我多想你,唐脈……唐脈……”淳于生炙熱的呼吸噴在耳邊,唐脈咬著唇聽著,心里酸的發堵,只能更貼近淳于生,來平息那人埋怨似的低喃。“我哪里不好你告訴我,我可以改,求你別走,別去我找不到地方,別走……”淳于生斷斷續續的輕喃,帶著愛憐的啃咬,讓唐脈渾身發燙,他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如果能找到更好的形容詞他也很想找,所以他現在只想吻他,狠狠的吻住這個因他心慌難耐的男人。這么想著,唐脈像哄孩子一樣靠近淳于生的耳邊,“先放開我,淳于生。”“別走,別離開我……”“唔。”唐脈吃痛一聲,他的誘導沒起作用,反倒讓淳于生更緊的擁抱他,呼吸開始困難,唐脈額上一層細汗。而醉酒的人不再低喃,或許察覺到身上的人有了小小的掙扎,他猛的翻身,粗暴的撕扯唐脈身上的睡衣,不帶一點兒溫柔的啃咬著身下人雪白的上身。“啊,好疼……額啊……”唐脈的痛呼從齒縫兒里擠出來,他扯住著淳于生埋在他胸口的頭,渾身因為疼痛顫抖的不像樣。但是淳于生沒有任何反應,吻夠咬夠了一把拽下唐脈的內/褲,急切的撫上唐脈的后面,沒有任何潤/滑,沒有任何前奏,直接伸進兩根手指算是擴/張一下,然后解開自己的腰帶,提槍上陣。“等,等下!淳于生,別,別這樣……”唐脈頭皮發麻,他拼命的扭動,試圖躲開身下抵著他的guntang硬/物。“啊啊啊啊!媽的,唔……哈啊,哈啊……”那是一種鉆心的痛,痛到除了大口大口喘息就再也沒有別的辦法,唐脈抖得牙齒開始打顫,蒼白的臉上布滿了汗珠,雙手扭曲的抓著淳于生的手臂,張著嘴看著漆黑的天花板,像個在案板上垂死掙扎的魚。身上的高大持續著挺/近,時不時的彎下身來啃咬唐脈的頸側,嘴里的低吼落在了唐脈的耳邊,還伴著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的東西滴落在他的頸上。唐脈顫抖的撫上頸側的濕潤,在劇烈的搖晃中放到自己的唇瓣中嘗試,是咸的。被自己這種想要分辨汗水和淚水的舉動蠢笑,它們都是咸的,又如何分辨的清,他只恨看不清淳于生的臉,抬起的手卻因為顫抖無力始終無法碰到淳于生的臉。這場歡\愛只持續了一回合,之后淳于生就倒在一旁睡死過去,唐脈像挺尸一樣躺在床上,身下的劇痛已經麻木了,雙腿沒有知覺的擺放著,唐脈再沒有力氣合攏了,唯一的力氣都用在咬出血的唇瓣上,他開始佩服自己,竟然可以沒有暈過去,就這樣睜著眼睛挺過了這場煎熬一般的歡/愛。天依然昏暗,少許的光亮辨不出是什么時間,唐脈閉上眼睛等待困意戰勝疼痛,而腦袋里卻都是淳于生的低喃。他曾經以為,他當初的離開并沒有給淳于生帶來那么大的痛苦,而且從新在一起的今天也沒有聽淳于生講過埋怨他的話,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的。他的離開給淳于生造成的傷害有多大,大到如此痛徹心扉,讓那人失去了理智,唐脈無法估算,恨只恨當時年輕的自己沒有辦法想到兩全齊美的好辦法,恨只恨自己的選擇讓淳于生的心里開了這么大的一個洞。可是他不怪愛情把他們折騰的不成樣,就覺得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是應該的。——————早上的時候是淳于生先醒的,刺眼的陽光照進來讓宿醉的人皺了皺眉,淳于生爬起來,看到自己睡皺的西裝,有些無奈的按了按太陽xue,而余光正好掃到了床那邊的人。唐脈的睡衣被扯的亂七八糟,只有兩只袖子還掛在胳膊上被壓在身下,袒露的身上雪白,襯得那些紅紫痕跡更嚇人,而他的腿敞開著,下面是已經干涸的血跡。淳于生按著太陽xue的指尖僵著,微瞇的眼睛掃過唐脈紅的不正常的臉,心狠狠的抽痛,因為溫暖的屋子融化了那些凍在他腦子里的記憶,關于昨晚他是如何瘋狂撕碎唐脈的記憶。不管喝的多醉,淳于生都沒有斷片過,更不會耍什么酒瘋,第二天醒來他都可以清楚的回憶起酒后的事情,淳于生一度覺得這是件好事,但是現在看來,并不然。昨晚聚會之后又單獨被剛回國的老友叫出去喝酒的他似乎真的多了,因為他現在都無法相信自己竟然親手將自己最心愛的人折磨成這個樣子。有些搖晃的下床,淳于生坐在床邊,顫抖的手指撫上唐脈guntang的臉頰,冰涼的拇指輕輕摩挲著那片艷紅唇瓣上的齒痕。“唔……”似乎是被觸碰到了傷口,床上的人微微皺起眉頭,卻沒有要睜開眼睛的意思。淳于生閉了閉眼,用最后的理智收回手,打了電話先給唐脈請了假,之后又打電話給業成交代了一下今天的事,最后才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慌張的唐脈】淳于生用熱毛巾把唐脈全身擦了一遍,給他套上干凈的襯衫又把床單換了,而這個過程中唐脈一次都沒有醒過,只有在特別難受的時候哼哼兩聲。淳于生用被子將唐脈蓋嚴,去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剛從洗手間出來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