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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魚是半月斗魚,你不覺得和你很像嗎?”唐脈不以為然,“這種小魚太弱了,要像也是鯊魚更像。”一邊說著,唐脈一邊瞄向簡介,讀到一半兒他就明白了,他回頭瞪向淳于生:“你的意思是我好斗,性子烈對吧?”淳于生笑了,握住唐脈的捧著奶茶的手說:“不,我的意思是,它跟你一樣,特別美。”“……”看著啞口無言的唐脈,淳于生又補了一句:“而且小小的,嗯,很可愛。”“哇哇……”“你看他們是不是那個啊?”旁邊同樣在看斗魚的兩個女聲嘰哩哇啦的說著,一個勁兒的往唐脈臉上瞄,唐脈掙開淳于生的手,低著頭就走,七拐八拐的才拐到休息區(qū),休息區(qū)的人少,都是吃東西的孩子,唐脈找到角落,坐在那就不起來了。淳于生以為唐脈生氣了,追上去才看到唐脈通紅的耳朵。淳于生蹲在唐脈的前面,手環(huán)著唐脈的腰,他說:“你現(xiàn)在就很可愛。”唐脈臉更紅了,他彈了淳于生一個腦門,“再說我可愛,就把你腦子挖出來踩碎。”唐脈把粗鄙的言行是發(fā)揮的淋漓盡致,但是看在淳于生眼里都成了愛語。看著傻笑的淳于生,唐脈別扭了,“你別笑,特蠢。”淳于生馬上就不笑了,他收緊手臂,仰著頭看著唐脈,眼底認(rèn)真了,他說:“唐脈,咱倆結(jié)婚吧。”唐脈挑挑眉:“行啊,那你用什么跟我求婚?不是鉆戒我可不要。”“好。”淳于生應(yīng)著,唐脈就以為淳于生是開玩笑也沒深想,不過,唐脈又沒長記性,淳于生是不會跟他隨便開玩笑的,尤其是這種事情。☆、【淳于生的求婚】醫(yī)生建議淳于生適當(dāng)?shù)淖鲂┛祻?fù)運動,雖然傷的不重,但是千萬別大意了,醫(yī)生都這么說了,淳于生就不再去俱樂部了,他把VIP卡給了業(yè)成,又買了一套健身器材搬回家。其實淳于生早就有這打算了,除了工作,他想把所有時間都安排在唐脈身上。唐脈一天的工作時間不長,下午四、五點鐘就可以回家,不像淳于生沒個固定的時間,自從淳于生把運動器材運回家之后他就沒閑著,下班回去就鼓搗鼓搗,每天都出不少汗。連續(xù)運動了好幾天,唐脈覺得自己體力明顯好了,但是肚子上一點塊兒都沒練出來,胳膊也還是那么細(xì),使使勁兒也只有這么多年搬搬不算重的快遞所鍛煉出來的小塊兒肌rou。他以為自己的方法不對,今天就嚷嚷著要跟淳于生學(xué),淳于生平時也不總練,以前都是有應(yīng)酬或者沒事兒的時候才去健身,但是人家淳于生底子好,從小就愛運動,就是現(xiàn)在還不能跑,不然淳于生還真挺喜歡慢跑的,傷好利索之前也就只能練些臥推之類的,不過,這臥推唐脈就不行了,他的胳膊細(xì),淳于生能掌控的重量唐脈抬都抬不起來。唐脈臉都憋紅了也推不起來,他氣的把毛巾一摔,坐在一旁生悶氣。淳于生坐起身,“怎么了?”唐脈瞄了眼淳于生,淳于生今天穿的背心兒有點兒貼身,先不說胳膊上的肌rou,連背心兒下的腹肌都若隱若現(xiàn),在看看那寬闊緊繃的肩……唐脈不看還好,看完更不高興了,他皺著眉:“你是不是對我隱瞞了?”“隱瞞?”唐脈站起身走過去,把自己的短袖下擺一掀,指著自己白花花的肚子,“我都練了這么多天了,怎么一點兒效果都沒有?”淳于生盯著唐脈的肚子,“你得堅持。”“堅持多久?”“怎么也得三個月左右,而且不能間斷。”“那還練個屁啊!”唐脈一聽,瞬間就放棄了,他最缺少的就是耐心,讓他連續(xù)練習(xí)這么多天已經(jīng)是極限了。淳于生笑笑,手摸上唐脈的肚子,還揉了揉,“這不挺好嗎?滑溜溜的。”唐脈拍開淳于生的手,“好什么好,我也是男人,當(dāng)然想有八塊兒腹肌,六塊兒也成啊。”淳于生摟住唐脈,輕吻唐脈的肚臍,“你什么樣兒我都喜歡。”肚子上是淳于生guntang的呼吸,唐脈渾身都抖了一下,一股熱/潮直沖腦皮,他猛的推開淳于生,“你到底跟誰學(xué)的?越來越會耍嘴皮子了。”唐脈就是個傲嬌,明明心里甜的要升天了,說出的話卻相反,淳于生也是傻,他以為唐脈真不喜歡,只好妥協(xié):“以后我改。”“……”唐脈這口氣差點兒沒上來,他開始懷疑淳于生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是不是走后門兒了?要不堂堂曼哈爾酒店怎么就找了個白癡當(dāng)總經(jīng)理。其實淳于生這幾天總說些情話,并不是有意想把唐脈給甜死,那都是無意的,因為他正在想著一件事。淳于生的腿好的差不多了,他現(xiàn)在滿腦袋就想著抱唐脈,連工作的時候都有點兒分心了,不過,那之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今天是周六,兩人已經(jīng)禁/欲快一個月了,現(xiàn)在回家面對唐脈的淳于生已經(jīng)有點兒煎熬了,能不煎熬嗎?喜歡的人就在面前,不能抱,那得多難受。唐脈其實背著淳于生自己解決過一次,他就怕淳于生知道了會影響康復(fù),他也沒敢勾引淳于生,可是以前都是自己解決的唐脈第一次覺得這種行為是多么的空虛,一點兒都沒有滿足感。淳于生忍耐力一向好,連他都忍不住的時候,那就是極限了,明天又是周日,現(xiàn)在還在工作的淳于生已經(jīng)開始走神兒了。會開了一個多小時,淳于生基本都在聽各個管理層的報告和計劃,幾乎沒發(fā)表什么意見,結(jié)束的時候業(yè)成跟著淳于生去了辦公室,給淳于生泡了杯咖啡,就忍不住說了一句,“經(jīng)理是有什么更好的建議嗎?”淳于生坐在沙發(fā)上,他明白業(yè)成的意思,他也就直說了:“其實有件事我需要你幫忙。”“請說。”業(yè)成也坐在沙發(fā)上等待。淳于生喝了口咖啡,“我想求婚,但是不知道怎么做。”業(yè)成心里一跳,他知道淳于生應(yīng)該是有喜歡的人了,但是沒想到竟然到了求婚的地步,這要是傳出去,酒店的某些小姑娘可就要哭了,不過他還是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下,好半天,他推了推眼睛,認(rèn)真道:“鉆戒、玫瑰、燭光晚餐。”“……”淳于生呆呆的看向業(yè)成,“就這樣?”“實踐證明,這樣的求婚成功率是很高的。”淳于生想了想,又說:“上次他說不喜歡玫瑰。”“上次?”淳于生點點頭,“他病了那次,我拿玫瑰去看他,結(jié)果他挺生氣。”業(yè)成面無表情,大腦快速的運轉(zhuǎn),不喜歡玫瑰的女人確實不多見,紅玫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