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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見重要的人啊?”淳于生坐到床邊,在唐脈的額前一吻:“今天我們出去約會,我在想穿哪件?!?/br>“……”唐脈這才想起來淳于生那天晚上說的話,他都無語了,不敢相信的看著淳于生,“約會你要穿西裝?”淳于生疑惑:“不對嗎?”唐脈撫了撫額頭,“你約過會嗎?”淳于生笑了,點點頭。唐脈一皺眉,心里頓時就酸了,“那你見得都是什么千金小姐???”淳于生沒明白唐脈話里的意思,就接著自己的話說,“咱倆高中那會兒不是總約會嗎?”唐脈一怔,原來淳于生說的是和他當年的約會,然后唐脈就把抱枕給扔了過去,“你就是個豬!”沒錯,淳于生是豬,不然也不會一句話就讓唐脈上天入地,心酸了又甜的。結果當然不用說,唐脈不會讓淳于生穿西裝的,但是淳于生的衣柜里都是西裝,唯一兩套不是西裝的,還是運動服,唐脈的衣服淳于生又不合身,最后唐脈干脆就帶淳于生去了商場,先給淳于生挑身正常的衣服再說。唐脈想多了,他以前的衣服都是mama給買,多少錢他不知道,后來為了節省就在普通的地方買,所以當他看到商場專賣店的衣服價格時,轉身就把淳于生拉走了,淳于生都懵了,就問唐脈這是怎么了。唐脈壓低聲音在淳于生耳邊嘀咕:“一件破牛仔褲就要幾百塊,這都他媽暴利!”結果淳于生拽住唐脈,隨口一說:“是嗎?”“廢話?!碧泼}看向淳于生,上下打量淳于生的一身西裝,他沒穿過西裝當然不知道什么牌子好,“你這身幾百啊?”淳于生笑笑:“這是業成的朋友在海外幫我訂制的。”“我問你多少錢,什么海外海內的?!?/br>“人民幣的話,大概五萬左右?”“……”唐脈眼睛瞪得老大:“蠢魚,你是不是讓人給騙了?”淳于生覺得唐脈的表情特別可愛,他伸手摸了摸唐脈的臉,“沒有?!?/br>唐脈不高興了,他不懂什么訂制,他就知道淳于生不應該這么浪費,所以他拍開淳于生的手,“淳于生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虛榮了?以前兩塊錢你都掰著花!”“工作需要?!?/br>淳于生簡單的四個字就讓唐脈閉嘴了,但是唐脈也不打算回去買那些昂貴的衣服,他直接拉著淳于生去了一樓的打折區,不過,就算是打折區那也是品牌,唐脈選了幾件加起來都要上千了。淳于生看著為難的唐脈,隨便從唐脈手里拿了一套,“就這個吧?!?/br>唐脈也累了,還沒約會體力就用的差不多了,他擺擺手,“隨便吧?!?/br>淳于生拿著衣服去了試衣間,沒一會兒就出來了,唐脈坐在沙發上,他四處看熱鬧,正看的嗨的時候視線就被擋住了,唐脈一抬頭,看到了穿著一雙運動鞋、一件開衫薄毛衣和牛仔褲的淳于生。說實話,唐脈還是第一次看淳于生穿休閑裝,高中那會兒淳于生不是運動服就是校服,根本沒見過那呆子穿的這么時尚過。唐脈站起身,敷衍了一句,“行,就這身兒吧。”唐脈說行,那就行了,淳于生付了錢之后就把自己的西裝放在了車里,直接往預定的地方開去。這一道唐脈都沒怎么說話,坐在副駕駛看著窗外。等紅燈的時候,淳于生伸手摸了摸唐脈的頭,“怎么不說話?”唐脈躲了躲,眼睛還是盯著車窗,他說:“我以為你快四十了?!?/br>綠燈了,淳于生開動車子,“什么四十?”“年紀被。”淳于生聽不出唐脈的意思,他特認真的說:“咱倆是同歲。”唐脈瞥了淳于生一眼,“這么多年,你的腦子怎么還這么蠢?我的意思是說你穿西裝看起來老!”淳于生笑了笑,并不在意,“唐脈,那叫沉穩?!?/br>“屁?!?/br>唐脈把淳于生偶爾的幽默當成個屁,然后他就把頭靠在車窗上,繼續盯著外面。外面?不,唐脈看的是車窗上某人的側臉。在唐脈的記憶里,高中時候的淳于生即便比一般男生強壯也還是個和他一樣的青年,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脫了嚴謹西裝的淳于生,變成了一個帥氣的年輕男人。唐脈不服氣,他把淳于生將近一米九的個子說成是基因突變;把淳于生聰明的腦袋說成是先天情商不足;把淳于生剛毅的嘴唇說成是薄情;把淳于生那雙幽深的單眼說成是死魚眼;還把淳于生練得恰到好處的肌rou說成是魯莽匹夫四肢發達。但是,即便如此,唐脈還是無可救藥的喜歡著淳于生,被只屬于淳于生的魅力深深吸引著。神魂顛倒。☆、【淳于生的玩笑】“干嘛非要來這兒??!”唐脈后悔了,一踏進游樂場就后悔了。秋末的天氣冷颼颼的,游樂場的人沒有夏天的時候多了,但也不少。玩兒一個項目才幾分鐘就要排半個小時的隊,讓沒有耐心的唐脈心浮氣躁,剛一進游樂場就坐在了休息凳上,不動了。淳于生坐在一旁,“我以為你喜歡來這里。”“我啥時候說我喜歡玩兒這些幼稚的東西了?”“以前我們不是老來嗎?”唐脈皺皺眉,“你也知道老來?。磕沁€有什么可玩兒的?你以為我還是當年的我???人都是會變的!”唐脈抱怨,淳于生也同意,“嗯,你變了。”唐脈心一跳,他看著淳于生,“全世界都在變,我為什么不能變?”“嗯,你比以前更好看了?!贝居谏@是以善報惡,差點兒把唐脈給噎死。淳于生說完就拉起唐脈往外走,“那我們去別的地方吧?!?/br>唐脈也沒反對,他現在不想來游樂場,至于原因,他上車了才告訴淳于生,他說:“你夏天那會兒是不是和你兒子來過游樂場?”淳于生有些許驚訝,“你怎么知道?”唐脈低著頭,玩兒著小汽車模型,這模型還是樂樂落在車里的,唐脈又想起時隔八年第一次見到淳于生的那天,然后他低低的說:“其實,那天我就在游樂場?!?/br>“我沒看見你?!?/br>“廢話,你當然看不見我,因為我……”唐脈頓了頓,“你還記得那只維尼熊嗎?”淳于生想了想,很明顯沒想起來。唐脈提醒一句:“就是給你兒子送氣球的那個?!?/br>淳于生許久才恍然大悟,原來那個玩偶人叫維尼熊,說實在的他還印象很深刻,因為當時樂樂沒接住第一個氣球,他還想再買一個來著,但是那玩偶人并沒有收他的錢。唐脈沒看淳于生,繼續擺弄手里的玩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