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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他趕緊拿毛巾給淳于生擦臉,擦完還有點兒不高興,“難受你就說啊,干什么不出聲?”淳于生一挑唇,“我喜歡被你照顧。”唐脈搶過毛巾,“你就是個M。”“那是什么意思?”唐脈擠了點兒沐浴乳揉出沫沫往淳于生身上涂:“意思就是你是個受/虐/狂。”“……”淳于生頓了頓,似乎在想唐脈為什么要這么說。唐脈拍了一下淳于生的背,“把腰直起來。”淳于生挺直腰,暫時放棄了思考唐脈說的話,但是眼睛卻盯著站在他面前的兩條大白腿。唐脈體/毛很少,連胡子都很少刮,兩條腿又直又白,說來高中那會兒項權和唐脈一起跑過溫泉,項權就嘲笑過唐脈,說唐脈投錯了胎,但從那之后再也沒說過,因為當時唐脈把項權的腦袋按在溫泉里,差點兒沒把項權給憋死。唐脈把沐浴乳涂滿了淳于生的上身,抹到下面的時候就看到了淳于生腿/間的高/隆,他一怔,臉瞬間就爆紅了。“唐脈?”唐脈的手一停,淳于生就疑問了一聲,他抬頭,看到了用手腕兒遮著臉的唐脈。唐脈都要瘋了,他把手上的浴花摔在淳于生的身上,“你就不能管好你的東西嗎?”淳于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間,并沒有不好意思,他拽過唐脈的手,那叫一個誠實,“我想要你,當然會有反/應。”唰的一下,唐脈臉就紅到脖子了,他繞到淳于生的身后,拿著淋浴頭就澆在了淳于生的身上,他其實就想讓淳于生冷靜一下,現在淳于生身上有傷,不能親熱。不過,這水是熱的,它不僅沒澆滅淳于生的欲/望,還給火上添油了,淳于生拉過唐脈,將臉埋在唐脈的小腹上,低喃:“唐脈……”淳于生的手臂很結實,唐脈掙不開,他也沒力氣掙了,因為淳于生喚完他的名字就吻上他的小腹,還在往下滑。“等下,你的傷……”淳于生掀開唐脈身上的襯衫,說:“沒關系,我不會做到最后。”說完,淳于生的吸/吻就落在了唐脈的小腹上,直至致命處,唐脈倒吸一口氣,抓著淳于生的頭發,腿都軟了。“別,不要……”唐脈聲音都打顫了,淳于生從來沒為他這么做過,他自然沒嘗試過這么要命的親/熱,淳于生嘴里很熱,像要咬斷他一樣。淳于生感受到唐脈的反應,直接加快速度,一只手還伸/向了唐脈的后/面,死勁兒的揉/著唐脈的翹/臀。“哈啊,啊,哈啊,啊,蠢魚,放開……我……啊啊啊……!”沒多久唐脈就/去了,他腿彎著,狠狠抱著淳于生的頭,全都出來了,連推開淳于生的力氣都沒了。等唐脈恢復一點兒神志的時候,他才看向淳于生,這一看他差點沒羞死,因為淳于生的嘴邊還殘留著他的白色,唐脈發瘋的掰開淳于生的嘴,“你,你吐出來,好惡心!”淳于生抓住唐脈的手,喉嚨一動,竟然都給咽下去了。唐脈都傻眼了,不敢相信的看著淳于生:“你,你,你……”淳于生一笑,用拇指把嘴邊的殘余也送進嘴里,“舒服嗎?”“啊啊啊啊!”唐脈什么都不會說了,提上內褲就是喊,他簡直要被現在的淳于生給嚇死了,那些東西真的能吃嗎?還有,他是跟誰學的!“唐脈。”淳于生拽住唐脈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你的,一點兒都不惡心。”唐脈羞紅了臉,好半天才冷靜下來,他瞄了瞄淳于生的下/面,那里簡直要升天了,他蹲下身,雖然他做不到淳于生為他做的,但是他可以用手。“……”淳于生一僵,他趕緊拿開唐脈的手,“我沒關系。”唐脈不愿意了,“你那里都要成鐵柱了,忍著干什么?我……可以用手幫你……”淳于生高興,但他沒答應,倒是捏住唐脈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吻得唐脈都石化了,因為淳于生的嘴里有他的白/濁,腥死了!淳于生不在意,他吻完了,在唐脈的耳邊低語:“等我好了,再好好要你。”唐脈忽略了這些,他眼神都空了,只剩下唇瓣在動:“你他媽就不能漱漱嘴再吻我嗎?”☆、【淳于生的專一】幸福的煎熬大概就是這么回事兒,當然這是對淳于生來說。晚上唐脈都睡著了,他還在陽臺抽煙,終于把體內的熱/潮壓下去之后才回去睡覺,可早上睜開眼,看到窩在他頸窩睡覺的唐脈時,昨天晚上的煙都白抽了。淳于生輕輕抽出胳膊坐起來,這一動,唐脈就醒了,他揉著眼睛嘟囔,“幾點了?”淳于生在唐脈的額上一吻,“七點。”“哦。”唐脈眼睛都沒睜開,翻個身繼續睡,幾秒之后,他猛地睜開眼睛,瞄了瞄身后的淳于生,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了。淳于生淡笑,把唐脈硬是給摟起來了,“你今天要去上班吧?”唐脈呆呆的點頭,先下去洗臉了。唐脈洗漱出來就換上了自己的衣服,淳于生在煎蛋,唐脈坐到廚臺前,“你直接去酒店嗎?”“今天可以晚點兒去,我先送你去公司。”“啊,不用了,我得回家換個衣服,沒穿工作服。”淳于生把面包和煎蛋端上來,又給唐脈倒了杯牛奶,“我送你。”唐脈沒拒絕,他知道拒絕也沒用。淳于生把唐脈送到家又送到公司,最后等唐脈下車的時候,淳于生打開車窗對唐脈說:“搬過來住吧。”唐脈頓了頓,“你家離我上班的地方太遠。”“我每天都會送你。”淳于生認真道:“唐脈,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唐脈咬了咬唇:“可是,茗哥那邊兒……”淳于生打斷唐脈,“后天,我去你住的地方接你,你收拾一下。”說完,淳于生朝唐脈擺了擺手,開著車就走了。唐脈站在原地,看著混入車流的淳于生,心里有點不舒服了,說實在的,他想和淳于生一起住,特別想。但是谷茗那邊兒要怎么說呢?現在還是尷尬的時候,感覺就像他唐脈在逃避,忘恩負義了一樣。不過,他知道,他已經有答案了。當不面對淳于生的時候,唐脈絕對是個干脆的人,他既然有答案了,就不準備拖沓,但是他沒跟項權說,項權一直不知道當初為什么唐脈會決然和淳于生分手,所以,項權主觀上是討厭淳于生的,這都怪唐脈,可唐脈不想讓項權為他cao心,他真怕項權知道了真相之后去淳于生家里鬧。唐脈昨天兩晚都沒回來,今天能回來,說實在的,谷茗挺意外的。下班之后唐脈把谷茗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