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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烈性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9

分卷閱讀69

    奔淳于生的家。

淳于生家的密碼鎖他知道,門都沒敲他就進去了,屋子里很安靜,并沒有人。

淳于生的手機也沒人接,唐脈不想用短信的方式解釋,他怕淳于生不看,他干脆就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不信淳于生不回來。

唐脈等啊等啊,從九點多等到凌晨兩點,等的他都要睡著了,給自己沖好幾杯咖啡了,可淳于生還是沒回來,電話依然打不通,他有些郁悶了。

接近四點的時候,門終于響了,唐脈猛的驚醒,他跑到玄關,看到了被業(yè)成攙回來的淳于生。

淳于生喝多了,一身的酒氣,但表情卻很平靜,業(yè)成把淳于生送到就走了,他似乎對唐脈的出現并沒有多大的驚訝,他只告訴唐脈,好好照顧淳于生,晚點兒來酒店也沒關系。

淳于生跟沒看見唐脈似得,自己拄著單拐往屋里走,然后坐在沙發(fā)上扯開自己的領帶和襯衫。

唐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過去幫淳于生脫衣服,但是手剛碰到淳于生的衣服就被推開了。

唐脈吸了口氣,慢慢的蹲在沙發(fā)前,看著冷漠的淳于生,心跟刀絞一樣,“我想解釋一下,你看到的不都是真的。”

淳于生沒說話,胸口還貼著紗布,他光著上身,解著腰帶。

“昨天晚上是谷茗的生日,他就開個玩笑,我沒想到他會……所以,并不是真的……我當時沒推開,并不是自愿的……然后……”

唐脈的解釋有點兒蒼白,連他自己都覺得,就算是被強迫,他依然跟別人接吻了,他只后悔當時沒有打谷茗一巴掌,畢竟當時的情況不容他想那么多,但偏偏就被淳于生看到了。

淳于生扶著沙發(fā)站起來,脫掉西褲,穿著內褲有點兒跛的就往著浴室走,完全都沒理唐脈。

唐脈猛的拽住淳于生,“你要去洗澡?”

淳于生掙開手,并沒使力,是唐脈拽的太輕了。

唐脈委屈,也難受,他不知道還能解釋什么,可他不想淳于生這樣,借酒消愁,不愛惜自己。

唐脈生氣,他跑過去堵在浴室的門口,朝淳于生喊:“你要死要活隨便你,但你能不能別當著我面兒這樣作踐自己?”

淳于生抬眸,冷冽的視線瞄到唐脈的唇瓣,盯了一會兒突然伸出手,撫上唐脈的唇,“和你睡過的人,是他嗎?”

唐脈身子一僵,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的,不是因為淳于生問的話,而是淳于生的語氣。

沒有在第一時間等到回答,淳于生的手一下使力,按疼了唐脈的唇。

淳于生說,“你一直沒答復我,也是因為他嗎?”

唐脈皺眉,他推開淳于生按著他唇瓣的手,回視淳于生,“你他媽能不能好好說話?咱倆之間關他什么事兒?”

“他喜歡你。”

淳于生說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

唐脈移開視線,“那又怎么樣,我已經告訴他我對他沒感覺了。”

“他吻你。”

“那也不是我自愿的,誰知道他會那么做。”

“可你沒躲!唐脈!”

淳于生是吼的,渾厚的聲音震得唐脈腦仁兒直疼,唐脈瞪著淳于生,氣的直粗喘:“我他媽躲不開啊,一瞬間的事兒,我他媽怎么能預料得到,再說了,你也不和別人接過吻嗎?現在說我,算他媽什么?”

“……”

淳于生眉頭都擰在了一起,然后他猛地擁著唐脈就吻了上去,他啃/咬他吞/噬,不讓唐脈有任何機會掙開。

唐脈咬著牙,他怕極了現在的淳于生,他死命的抗拒,將淳于生的舌擋在牙齒外,可他不敢推淳于生,因為淳于生還受著傷,只能聞著淳于生嘴里熏人的酒氣。

淳于生退開,他單手猛的拍向浴室的門,低沉說,“我吻你,你為什么躲?”

這是諷刺,是冷嘲,是淳于生最憤怒的疑問。

“……”

一瞬間,唐脈的理智就斷了,他一拳打在淳于生的胸口,淳于生連躲都沒躲,更沒喊一聲疼,可唐脈疼,他現在無法好好說話,就像被什么沖昏了頭,除了喊什么都不會做了,“是,是我賤,是我不要臉,我他媽就喜歡被男人親,怎么樣?關你什么事兒?關你什么事兒啊淳于生!”

明明喊的人罵的人是唐脈,可難過的人委屈的人也是唐脈,他看著不說話的淳于生,眼眶紅了:“我都跟你解釋了,你不信我,親都親了,難道你讓我把他打死,還是讓我把嘴唇割掉?我還能怎么做啊淳于生,你告訴我啊!……你說你干嘛來打擾我,干什么非要出現在我面前啊!如果不是你,不是你的話……”

‘撲通!’

淳于生猛的抱住唐脈,將唐脈抵在門上,狠狠的擁著。

在淳于生心里,只要是唐脈說的話都是對的,就算是唐脈的無理取鬧唐脈的蠻不講理,都沒關系,他就是見不得唐脈哭,這比一切都來的讓他心疼。

可當他親眼看到唐脈和別的男人接吻的時候,所有的東西都被打亂了,他只想狠狠揍那個男人,將那個男人的嘴撕碎,什么都不想,更不想顧及唐脈的感受,因為……

“唐脈,我嫉妒,快瘋了。”

對,淳于生嫉妒了,八年前他也有過這種感覺,可當時的他不成熟,還吃了救心丸兒,只當是自己身體有毛病,現在不一樣了,他明白這種撕心裂肺的痛。

淳于生身上很熱,有著屬于淳于生的男人味道和淡淡的香水味兒,當淳于生說出那句嫉妒的時候,唐脈就一口咬在淳于生的肩頭,把所有的委屈都發(fā)泄出來,一點兒都沒留情。

淳于生皺了一下眉,他更用力的抱緊唐脈,不是肩旁太疼,是心疼唐脈,他說:“我信,你說什么我都信,所以,別哭了。”

唐脈瞪著眼睛,咬的下巴都酸了才肯放開,他看著淳于生肩膀被自己咬出的血跡,又心疼,又不解恨,他喊,在淳于生的耳邊喊:“我都恨死你了淳于生,你不知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當年我過的不好,一點兒都不好,飯做的難吃,連衣服也不會洗,谷茗學長幫了我很多,我欠他的,我到現在都沒還清……”

“嗯。”

“我知道他喜歡我,我拒絕了,因為你出現了,我,我不想你誤會,寧愿做了忘恩負義的人,可是你,你……”

唐脈氣的喘氣都費勁了,抽噎著像個孩子,淳于生順著他的背,回應著。

“你還污蔑我和谷茗學長睡了!”唐脈想起這事兒就生氣,他推開淳于生,委屈的喊:“睡個屁啊!老子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別說男人了,連女人的手都沒牽過,都他媽被你/插/成和尚了!”

唐脈用非常粗鄙的話語說著非常動人的情話,淳于生終于笑了,他捧著唐脈的臉,低問:“那你為什么對我說謊?”

淳于生沒有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