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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別太固執(zhí)了,見面先處著再說被,不喜歡再分。”項權(quán)嘴上說的干脆,其實心里希望唐脈能接受,他也不想看唐脈一直這么孤單下去。見項權(quán)說的認真,唐脈也沒說話,就拿起筷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夾著菜。“你自己想想吧,我能說的就這么多了。”許久,等唐脈這一碗吃完了,他才放下筷子,然后他低著聲音,說:“項權(quán),昨天……我遇見他了。”項權(quán)一抬眉,“誰啊,閆華?”“……”看著沒有表情的唐脈,項權(quán)一下就怔了,許久他猛的站起身,眼睛瞪得老大:“淳于生?”唐脈有多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呢?就算是從別人嘴里聽來,心也很疼,但是他還是點點頭。項權(quán)呆了幾秒,然后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不對吧?我聽說淳于生那小子畢業(yè)之后回了A市,你怎么和他……”“他不知道是我,我也沒和他說話。”“……”項權(quán)都懵了,“他沒認出你?他瞎啊?”“我昨天戴著玩偶頭盔,所以他不知道是我。”項權(quán)靠在椅背上,他扶著額頭,“唐脈,事到如今,你別告訴我,你還惦記他。”“沒有。”“沒有你他媽這種表情什么意思?”唐脈拍了拍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項權(quán),淳于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挫敗的唐脈】項權(quán)在賓館住了一天就走了,走的時候給唐脈打了電話,他告訴唐脈,過幾天會把他外甥女兒帶來。唐脈沒拒絕,也沒答應,他知道項權(quán)是什么意思,雖然昨天晚上項權(quán)沒說什么,但是唐脈自己心里有數(shù)。淳于生結(jié)婚了,還有了孩子,他就不會去打擾那人半分,或者說,就算淳于生沒有結(jié)婚,他唐脈也不會再和淳于生有任何瓜葛。物是人非,唐脈不再是官二代,而淳于生也不再是那個傻里傻氣任他擺布的淳于生,他們早就不是當初的他們。但是,唐脈這么想,老天爺卻不這么想,它給了唐脈六年的安生,也一樣會親手打破。項權(quán)說了,淳于生大學畢業(yè)之后回了A市,但是沒人想到,一個月前淳于生從A市被調(diào)到了B市,臨時接管由中外合資的【曼哈爾酒店】,補上執(zhí)行經(jīng)理這個空缺。曼哈爾酒店是全國連鎖的,口碑一直很好,這次能來B市,也是淳于生變相的升職。淳于生來的一個月,從衛(wèi)生到人事管理再到部門調(diào)動全都親自著手,雷厲風行一點兒都不拖沓,把之前留下的后患都給一一根除了,還多次召開會議,把所有的員工都給教育了一遍。不過,這種教育是在執(zhí)行范圍之內(nèi)的,多余的,淳于生一點兒都不會講。公平嚴謹,淳于生一向如此。好在員工們都是受過專業(yè)培訓的,對于像淳于生這種公平的上司,他們也挺喜歡,好過于那些走點后門才給好臉色的前任總經(jīng)理們。可偏偏曼哈爾酒店就在唐脈派送的西區(qū),所以,相遇,也是遲早的事兒。就是這遲早,太早了。曼哈爾酒店有專業(yè)的采購人員,需要什么東西也有專門提供的地方,除非是有些缺件和特殊調(diào)動文件需要快遞公司進行配合,所以,唐脈每個月都得來個一兩次。說來,這次快遞的東西是個裝飾品,因為之前客人無意中給打碎了,一時間沒有可以替換的東西,經(jīng)理助手就找人訂做了一個,今天才給送來。小奇駕照還沒下來,一般都是唐脈開車,由小奇進行派送,但是這箱東西是易碎品,他就親自給送進了曼哈爾酒店,這份快遞是最后的送的,時間已經(jīng)快接近五點了,唐脈把箱子搬到了前臺,等人簽收。前臺服務生打了個內(nèi)線,說讓唐脈稍等一會兒。出來簽收的是個戴眼鏡的男人,西裝筆挺的非常干練,他打開箱子檢查了一下才簽字。本來唐脈沒注意的,等他把底單拿回來的時候才看見,那個戴眼鏡的男人簽的名字,竟然是‘淳于生’。“……”唐脈一時間有點兒懵了,‘淳于’這個姓在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很少見了,更何況還是一模一樣的名字。“麻煩了。”眼鏡男道謝,把東西交給服務生之后才發(fā)現(xiàn)唐脈還盯著單子看,“請問有什么問題嗎?”唐脈趕緊回神兒,“不,沒什么。”“總經(jīng)理。”“經(jīng)理。”身后長廊響起服務生的聲音。然后接著是一道非常低沉的聲音:“業(yè)成,一會兒把資料傳回總部。”不會錯的,這個聲音響起的瞬間,唐脈就知道是誰了,他不該回頭的,不該去尋這個聲音的,但是當他意識到的時候,視線已經(jīng)追隨著這個聲音轉(zhuǎn)過去了。同時,站在唐脈身邊的眼鏡男也轉(zhuǎn)身朝來人說,“那邊幾點用?”“六點之前。”回答的人,便是是淳于生,他一身深色西裝,一步步的朝前臺走來。眼鏡男叫業(yè)成,是淳于生從總部帶過來的助手,他看了看手表,“那我現(xiàn)在去。”說完,業(yè)成又回頭朝唐脈點了點頭,這才走了。業(yè)成一走,四周一下就安靜了,唐脈猛的回過神兒,他收回視線壓低了帽子,拿著底單就往外走。“唐脈。”這一聲喚,意外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唐脈聽見了,但是他的腳步?jīng)]停,甚至還加快了,此刻他不想停,也不能停。唐脈心慌了,前天在游樂場看到淳于生的時候還沒有這種感覺,但現(xiàn)在看來,淳于生變了太多,原本那張呆了吧唧的蠢臉,現(xiàn)在全都是威嚴,甚至帶著迫人的氣息,尤其是那人更修長的身子,感覺西裝都被穿出模特水準了。而唐脈呢?工作了一天早就沒了神采的臉,穿著大了一個號的工作服,挽著褲腿兒,露出被曬黑了的腳裸。腳步邁出大廳旋轉(zhuǎn)門的瞬間,唐脈才覺得氧氣回到了肺部,他深吸一口氣,皺著眉往快遞車那邊走。但是,手臂卻一下被拽住了,他被迫停住腳步,猛的回過身子。是淳于生,此時正拽著他的胳膊,沒有松開,他只低低的喚:“唐脈。”“……”對上那雙單眼的瞬間,心就收緊了,唐脈感覺被淳于生碰到的地方都燃燒了,非常的熱。“你,過的不好。”唐脈不回答,推開淳于生的手,移開視線,轉(zhuǎn)身就又要走。淳于生趕緊又抓住唐脈的手腕,“唐脈。”唐脈要瘋了,他不想再聽到淳于生喚自己的名字,于是他掙開淳于生的手,喊:“你憑什么說我過的不好?我好透了!”淳于生皺了皺眉,想說什么,卻看到了唐脈曬得有點紅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