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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歡他嗎?這點奇怪算什么,忍忍就過去了,等習慣了你就舒服了。”“……真的?”閆華嘆了口氣,“實在不行你就攻他,淳于生那么能忍,估計比你容易……”‘嘟嘟嘟……’閆華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他盯著電話終于噴笑出來,“唐脈啊唐脈,你也有今天?”——————找閆華和項權都沒用了,唐脈看了好幾遍視頻,看到連反應都沒有了,就是沒勇氣自己伸進去試一試。但是他一次都沒想過要壓淳于生,因為他喜歡被淳于生吻,被淳于生抱著,至于奇怪的感覺,到時候再說吧。唐脈的寒冬臘月過去了,躍過了春天,直接到達了炎夏,他和淳于生好了之后,每天都是三伏天,那笑容把外人給閃的,差點瞎眼。上學不再是麻煩,唐脈每天都會和淳于生一起吃午飯一起放學,一起去圖書館學習,雖然大多時間都是淳于生學習,他在一旁看漫畫書,但淳于生從來不嫌他煩,也不會覺得打擾到學習,時間到了,淳于生就會先送唐脈回去,在拐角隱秘的地方兩人會熱吻一番,情/動了就多擁抱一會兒,然后才分開。熱戀的人都是傻子,這話一點兒都不假,項權覺得精明的唐脈已經被什么奇怪的東西附體了,變成了眼里只有淳于生的蠢蛋,但是唐脈說了,他愿意,就愿意。唐脈過生日那天,終于軟磨硬泡的讓淳于生跟家里請了一個晚上的準假,還讓項權開車去了自己家的別墅,四個人玩了一天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淳于生給唐脈送了生日禮物,是個上面畫著貓咪的白色陶瓷杯,淳于生告訴唐脈,這陶瓷杯是他自己親手做的,上面的黑□□咪也是他親手畫的,雖然難看了點但是也跟他哥哥學了好長時間。唐脈嘴上說什么一般般,但是心里別提多高興了,拿著淳于生給的水杯,把項權和閆華送的貴重禮品都仍在了一邊。唐脈過了生日就十八歲了,這一天意義非凡,因為他終于把自己的全部都給了淳于生。晚上的時候項權把別墅最寬敞的房間讓給了唐脈和淳于生,就讓他倆同床而眠,然后項權和閆華大半夜的就坐在門外,一邊吃著零食一邊聽著里面的動靜。說來也是倒霉,項權和閆華都守了一個多小時了,房間里面也沒傳來什么動靜,最后還是閆華把項權拉走了,他說,保不準人家累了早就睡了。項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了看手表都快十二點了,也只好回去睡覺。不過,他們哪里知道,兩人不僅沒睡,此時正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兒呢。唐脈說了,生日禮物是必須的,但是他還有一個愿望,說什么都要讓淳于生給實現,淳于生答應了,然后唐脈就說,要淳于生給他寫一百張‘無條件愿望券。’淳于生不懂,唐脈就告訴他,這一百張‘無條件愿望券’就是不管今后發生什么事,只要他唐脈拿出一張券,淳于生就得無條件應允。淳于生猶豫都沒猶豫,他直接拿起筆開始寫券,唐脈滿意了,這些質量非常好的空券是他早就準備好的,就等著淳于生寫上去。寫完的時候已經快半夜十二點了,唐脈看著電視差點睡著,然后他拿著淳于生寫好的一百張愿望券,睡意一下就沒了,每一張長條的愿望券上都是淳于生有力的字跡,還有非常工整的簽名。唐脈收好愿望券,然后走到坐在沙發里的淳于生面前,他咬咬唇一屁/股坐在淳于生的腿上,環著淳于生的脖子就吩咐:“吻我。”淳于生聽話,唐脈讓他吻他一定會吻。黑燈瞎火的,偌大的屋子里就只有電視發出的微弱亮光,兩人窩在沙發上吻得那叫一個情/動,淳于生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終于主動了,他把手伸進唐脈的睡衣里,來回的摸著,摸得重了,唐脈就喘兩聲,那是鼓/動,也是催促。但是淳于生卻停了,他看著眼神迷離的唐脈遲遲不動作,甚至把唐脈抱起來一點,遠離他的下/面。唐脈都懵了,“怎么了?”“唐脈,我得去跑一圈。”淳于生說完就把唐脈往沙發上一放,這就要出去了。唐脈愣了一下,反手抓住淳于生的衣服,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你干什么去?”“……”淳于生低著頭,眉頭是皺著的,“我說我得出去跑一圈。”唐脈吸了一口氣,耐心的問:“為啥?”“我今天有點不對勁兒。”淳于生說完,就掰開唐脈的手,往出走。唐脈騰地一下坐起來,喊:“淳于生!你趕出去試試!”淳于生抓了抓頭發,表情都糾結了,“可我……”唐脈瞄到了淳于生別扭的站姿,這才明白淳于生的意思,他笑了一聲,然后朝淳于生擺擺手,“過來。”“可是……”“別廢話!”唐脈喊,等淳于生別別扭扭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一把將淳于生拉到沙發上,然后他騎/在淳于生的身上,屁/股一個勁兒的往淳于生下/面蹭:“蠢魚,你不想要我嗎?”淳于生皺著眉,唐脈的動作太惹火,他有點忍不住,“……”“呆子,你想要,我也不是不能給。”唐脈靠近,唇/瓣在淳于生的耳邊喃喃,“但是,你敢讓我疼,我就殺了你。”淳于生動搖了,他的手有點顫抖的撫上唐脈的腰,又撫上唐脈的后/面,然后按著唐脈的頭就吻了上去。唐脈渾身都是僵的,淳于生的手移到他的后/面來回攪/動,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他閉著眼睛專注在淳于生的吻里,不想破壞現在的氣氛,但是沒一會兒,淳于生不知道碰到了他哪里,讓他后背一個直挺,渾身不住的顫抖起來。唐脈都懵了,他滿臉通紅,呆呆的看著淳于生,“啊!什,什么……”看著唐脈的表情,淳于生猛坐直,然后他一邊吻著唐脈一邊用兩只手給唐脈前后/弄。淳于生是很細心的,他讓唐脈去了兩次,才想到自己,終于到了最后一步的時候,唐脈還沉浸在上一波的漩渦中,等淳于生都進/去一半兒了他才緩過來,他死死摟著淳于生,大口大口的喘氣,又開始緊張了。疼,除了疼就是疼,唐脈一張小臉都白了,可他還咬著唇忍著,他閉著眼睛想著淳于生對他的好,對他的寵愛,努力的讓自己忽視下面的巨/物,可是,不出一會兒他就妥協了,“蠢魚,我不要了,好疼!出去,出去……”唐脈的聲音都是哭音,淳于生趕緊抵住唐脈的屁/股,他吻了吻唐脈的眼角,“別哭,我這就出去。”淳于生忍到極限了,但是他不想讓唐脈哭,唐脈的每一滴眼淚都像刀子一樣割著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