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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叫愛嗎?”“怎么就不是愛了?我可是好好的疼過她們啊,時間長了就沒感覺了,沒感覺為什么還要在一起啊,你說是不是?”項權自說自話,說著說著突然腦里一閃,他靠近唐脈,“保不準兒哪天你看到淳于生就沒感覺了呢,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現在的你多么可笑。”“……項權。”唐脈嘆了口氣,很明顯沒耐心了,“可不可笑不我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你的愛情觀已經毀了,請別禍害我了好嗎?”“誒你這話啥意思?你的意思是你的愛情觀就正,既然這么正你咋不快樂呢?整天愁眉苦臉跟誰欠你多少錢似得,還不如我瀟瀟灑灑,樂得自在。”項權嘟囔,句句話都戳著唐脈的痛楚。是啊,愛情本是可以帶來快樂的事情,怎么現在就都成了酸痛呢?唐脈被項權說的腦袋有些當機,但是有一點他明白,推了推項權,唐脈往臺階上走,他說:“項權,你那不叫愛。”沒錯,因為項權不愛,只是興致,所以才會很快就膩。而他和淳于生就不一樣了,他愛著淳于生,可偏偏不想低三下四的認錯,那他就得自己扛著,痛也是痛他自己。唐脈想是這么想的,其實他心里挺糾結,不過,這糾結也就糾結了一會兒,因為下一秒他就從樓梯上滾下去了。唐脈腳滑了。項權沒來得及拽住唐脈,就看著唐脈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好在這半層只有11階,但是唐脈的背卻硬生生的撞在了墻上。項權都傻眼了,他呆了好幾秒才跑下去,他不敢碰唐脈,很怕給碰著哪里,他慌慌張張的撥了120,然后還抽空給閆華去了個短信,他說:‘閆華你快來,唐脈可能要死了’,之后,他就坐在唐脈的旁邊守著,還用袖子擦擦唐脈撞破的嘴角,一會兒告訴唐脈挺住,一會兒問唐脈疼不疼。唐脈呢?這一滾一撞算是真的懵了,他側躺在地上,看著樓梯臺階,眼睛里都是星星,耳邊是項權煩人的聲音,可唐脈沒有力氣罵回去了。唐脈被120接走的時候,閆華和項權都跟著去了,也正好趕上體育課中間休息,淳于生看到了急救車,卻想不到里面躺著的就是唐脈。好在唐脈沒事兒,就是胳膊和后背磕青了,腦袋一點兒都沒磕著,嘴角還是自己不故意咬到的。當天晚上唐脈就從醫院回了家,躺在床上咿咿呀呀的直叫喚,還把房間里能摔都摔了個遍,偏偏又趕上他老媽陪他老爸去外地參加會議,項權和閆華只能留下來看著唐脈,不然非得把保姆給折磨死。唐脈連續兩天都沒來學校,淳于生再遲鈍也發現了,因為這兩天課間cao的時候都見不到那個身影,吃飯的時候也只有項權和閆華,他沒見到唐脈。第三天正好趕上周五放學,接下來就是兩天的假期,項權和閆華一起結伴直接去唐脈那里,他倆剛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淳于生。淳于生背著書包,就站在校門口,沒有左顧右盼也沒有東張西望,看上去并不像在等誰。項權有點火大,一想到讓唐脈出事的罪魁禍首是淳于生,他氣就不打一處來,要不是淳于生,唐脈也不至于氣的回班級,更不會一失足從臺階上滾了下去,于是他走過去,拍了拍淳于生的肩旁,“等誰呢這是?”淳于生頓了頓,想說什么卻沒說。“你該不會是在等唐脈吧?”項權冷笑一聲。閆華嘆了口氣,他早就聽說是唐脈先提的分手,他心里怎么可能不知道唐脈的性格?一定是不肯道歉才弄到現在這個地步,所以他還是講理的,他也走了過去,一下推開項權,然后對淳于生點了點頭,“別在意。”說完,閆華就拽著項權的衣領往出走,“走了。”項權吹鼻子瞪眼,比比劃劃的對淳于生那叫一個挑釁。看著兩人快要淹沒在人群,淳于生終于開口了,“等下。”項權趕緊掙開閆華,整了整自己的衣襟‘迎接’淳于生:“怎么著?”淳于生一副欲言又止,“……”閆華看出來了,他說:“唐脈沒來,在家養傷呢。”淳于生眉頭皺起一點兒,問:“他傷著了?”“是啊!”項權沒好氣,“就在你和新歡甜甜蜜蜜的時候,唐脈傷心欲絕從臺階上跳下來了。”“你閉嘴。”閆華推開項權,正經八百的對淳于生說,“沒事兒,唐脈自己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的。”“……”淳于生什么都沒說,看著閆華表情都僵了。閆華猜,淳于生這是心疼了,不然一個榆木疙瘩怎么能有這樣的表情?于是他給唐脈制造了一個機會,他拿出本子撕下來一頁,在上面寫了地址,然后交到淳于生的手里,“這是唐脈家,你要是擔心,明兒就去看看。”淳于生手里攥著紙條,依然不說話。“給他干什么?讓他去氣唐脈還是咋地?你是不是嫌唐脈不夠窩囊?”項權不樂意了,朝閆華就喊。閆華按住項權的嘴巴,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又回頭看向淳于生,“對了,他爸媽這幾天不在家。”淳于生站在原地,盯著自己手里的紙條,好半天都沒動。閆華和項權打車直接去了唐脈家,在車里,項權不滿,“你說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唐脈現在看見那呆子非得氣炸。”閆華看了看手表,“項權,咱倆打個賭。”“你還有閑心玩這?”項權不屑,但不出一會兒又看向閆華,“啥賭?”閆華一笑,“今天這事兒先別告訴唐脈,咱倆就賭明天淳于生會不會來。”“他還有臉來啊?”閆華繼續說,“我就賭淳于生能來。”“靠,他來不來關我啥事?”“怎么不關你的事兒?淳于生來了,這世界就和平了。”閆華說完就躺在了靠背上,閉目養神。☆、【道歉的唐脈】“我都說不吃了,端出去!”一大早的,唐脈躺在床上用被子蒙著頭,旁邊的保姆已經來了三趟了,每一次都被唐脈趕了出來。保姆勸了好半天,無奈之下還是端著瘦rou粥出去了,她本來想給市長打電話的,但是唐脈說了不要告訴他爸,不然就把她辭了。“給我吧。”保姆一開門就看見了閆華,閆華把托盤接了過去,吩咐人回去吧,這里有他照顧。保姆是不留宿的,每天早上來晚上回去,一日三餐加上收拾屋子。這一大早的剛來,唐脈就又開始鬧著不吃飯,她也沒轍,閆華吩咐她今天回去,她也只能解了圍裙先回家了,她走的時候告訴閆華,有事兒就打電話。閆華把粥放到桌子上,桌子上放著筆記本電腦和新的裝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