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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尖,把所有行禮和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堆在了一張床上,就空下一張,兩個人用。這次出來有很多自己帶著滑雪工具的,當然也算唐脈,唐脈還給淳于生準備了一套,這會兒已經掏出來仍在了雙人床上。“借你的。”淳于生沒滑過雪,看著這身行頭也陌生,“我不會。”“你不會你不會,那你告訴我你會啥?”“我……”淳于生還要說什么,唐脈一擺手給打斷了,他扯開滑雪衣,就要給淳于生換。“我自己來吧。”淳于生看拗不過,就干脆妥協。唐脈一撇嘴,就坐在床上看著,淳于生嘴笨,手倒是沒那么笨,套上滑雪衣之后顯得更膀了,唐脈挺滿意的,又在心里夸自己給淳于生挑的這套黑色滑雪衣特別帥。滑雪場的人很多,尤其是初學者的地方,唐脈剛一到就看見了項權和幾個女生,大老遠的就聽項權嚷嚷,“呦,還情侶裝呢?”淳于生遲鈍,但唐脈明白,他就是刻意的,一黑一白同款式滑雪衣,這可是他唐脈的小心機,所以他連看都沒看項權,就甩下一句話:“你管得著嗎?”淳于生是真不會滑雪,但人家運動細胞爆棚,唐脈就把技巧說了一下,淳于生就懂了,這雪滑的也挺溜。項權煩人,就見不得人家好,他眼看著淳于生練會了,就戴上滑雪鏡溜了過去,路過唐脈身邊的時候,還對唐脈一個示意。唐脈知道,這項權準沒好事兒,他趕緊追上去,一邊追還一邊喊:“項權,你敢搗亂我就宰了你!”可惜,項權這次就當沒聽見了,所以朝著淳于生滑去的時候加了速度。‘嗖!’坡道很緩,項權左拐右拐的在淳于生旁邊晃悠,淳于生只是個初學者,這一晃多少跟著發懵,終于腳下不穩,一下就歪倒了。項權一個剎車,推上滑雪鏡聳了聳肩笑的很無辜。只不過,這笑也就那么一會兒,因為后沖過來的唐脈一下撞倒了項權,兩人在地上滾了一圈,然后唐脈就騎在項權身上,往他臉上砸雪,“兔崽子玩應,我看你是活膩了!”淳于生坐在地上,看著唐脈的豪舉,一時懵了。☆、【嫵媚的唐脈】玩了半天,晚上的時候唐脈吃了一點飯就回了房間,還告訴淳于生吃完飯趕緊回來別到處逛游。唐脈回了房間之后就進了浴室,從頭洗到腳,連指甲縫都給洗干凈了,看著鏡子里白白凈凈的自己,滿意得不行,但是,馬上,他又開始緊張了。能不緊張嗎?現在的唐脈可是要跟喜歡的人共處一夜。沒錯,一切都如他計劃的一樣,雖然其中有點煩人的小插曲,但是結果還是好的。唐脈穿上內褲,從背包里掏出一件運動服,直接給套上了,這運動服還是淳于生上次借給他的,穿在他身上很大,打眼兒看去,唐脈就跟沒穿褲子一樣。說來,這些都是項權給他出的主意,項權說了,要想最快擄獲男人的心,就要先發制人,這個先發制人中,最有效的就是‘色/誘’。唐脈聽了,也做了,現在他就坐在床上等著淳于生回來。淳于生是一個多小時之后回來的,唐脈本來都等的鬧心了,見人回來了,馬上壓住了火氣,但嘴里還是有點埋怨:“我不告訴你吃完飯就回來嗎?”淳于生換了鞋,準備去洗把臉,“我出去走了一圈,晚上吃多了。”“……”唐脈深吸一口氣,伸出兩條白腿平坐著,就等淳于生看一眼,可淳于生不僅沒看,洗完臉出來就開始收拾另一張床。唐脈蹦下床,“你干什么?”淳于生一邊收拾一邊說,“我睡覺。”唐脈氣瘋了,他把淳于生收拾好的東西又都仍回了床上,“睡那張床!”“沒事兒,還是你去睡吧,我收拾收拾就行。”唐脈懶得在解釋了,他拽住淳于生的衣領,然后把人往另一張床上一按,“那床就放那,咱倆睡這個。”“……”淳于生呆了幾秒,“和你一起的兩個人……”“他們今晚不睡這兒。”“那……”“停!”唐脈按住淳于生的嘴,阻止他繼續廢話,可是這一捂,卻把兩個人都整愣了。房間不大,燈光也不亮,窗簾和門都嚴嚴實實的,兩人一時間還沉默了,竟讓人覺得曖昧起來,唐脈趕緊放開手,拽著衣角開始別扭起來。其實感覺曖昧的也就唐脈自己,人家淳于生跟沒事兒人似得,看著獨自臉紅的人,來了這么一句:“你穿的衣服……”“啊啊,是你的。”唐脈低著頭,說的大聲來掩蓋自己的心跳。淳于生在最不該沉默的時候沉默了,唐脈就站在那里,快要羞死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唐脈感覺自己手心都出汗了,他抬眼瞄了瞄淳于生,見淳于生正用一張沒有表情的呆臉看著他,他咬了咬唇,嘟囔一句,“那……現在還給你。”“啥?”淳于生沒聽清。唐脈動了動,“我說,現在還給你。”“你穿著吧。”“!”唐脈都瘋了,他覺得自己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怎么這呆子還是不懂?他干脆再說的明白點兒:“淳于生,你自己的衣服你自己拿走!”“……”淳于生頓了頓,看著動都不動的唐脈,好半天才舉起手拉上拉鎖。唐脈心都要跳出來了,他閉上眼睛,等待著自己全都暴露在淳于生面前,他不信,淳于生會無動于衷!可是,他等啊等啊,等了好久也沒等到衣服的拉鏈拉下去,只等來淳于生的一句話。“我還有好幾件運動服,都是我哥給我的,我穿著都小了,你喜歡就穿著吧。”唐脈猛的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無動于衷的淳于生,他發狠的拉下拉鏈,脫下運動服就仍在了淳于生臉上,“誰稀罕你哥的衣服,還給你!”“……”淳于生懵了,他說錯什么了?唐脈這一脫,白花花的身子就都露了出來,淳于生看見了,可沒有唐脈想要的臉紅心跳,他只是好心扯過被子叮囑:“別凍著,趕緊進被窩吧。”“……”唐脈氣的腿都打顫了,完全忽視了一個道理:一個正常男人看到另一個男人的身子就應該是無反應的事實。唐脈不氣餒,他就當淳于生比一般人遲鈍,于是干脆直接雙膝跪在床上,騎在了淳于生的腿上,他雙手勾著淳于生的脖子,僵硬的嫵媚,“蠢魚,你覺得我怎么樣?”唐脈的聲音都是抖得,不是氣的,是緊張。淳于生一動不動,他不知道唐脈是要做什么,他就老實的回答:“你挺好。”“嘖,我問的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