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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進,打在籃筐上飛出好遠,可唐脈覺得這球砸在了他的心上,不然他的心也不會突然一緊。因為唐脈又發(fā)現(xiàn)了淳于生的特別,不同于他身邊人的特別。他有點糾結(jié)了,明明煩那條死板的蠢魚煩得要死,卻無法像項權(quán)說的放過那人,他想從淳于生身上得到什么聽到什么他也不知道,就是覺得這樣每天過的很滿足,也很快樂。☆、【發(fā)瘋的唐脈】項權(quán)這人大大咧咧的,有幾個臭錢就知道討好女朋友,今天也是興致好就帶著新歡去商店買零食了,一進商店就胳膊一掄,說店里的東西隨便挑。女朋友一聽笑的那叫一個開懷,站在柜臺前從左指到右,什么貴點什么。項權(quán)爽快,這錢那,花在女朋友身上,要多大方就多大方。之后他還親自把女朋友送回了班級,看著女朋友跟姐妹們顯擺,他也鼻子翹的老高。“誒?這不是權(quán)哥嗎?”項權(quán)剛一回身,就看到了平時總跟著唐脈的一男生,這男生叫元浩,平時對唐脈總是一副獻媚嘴臉,唐脈挺煩他的,但是項權(quán)對這人倒是無感,就覺得這元浩有點蠢。“女朋友我班上的啊?”元浩對項權(quán)沒那么畢恭畢敬,就是比較客套。“啊,就她,平時多照顧點兒。”項權(quán)一笑,指了指拿著零食坐在眾女生中的主角兒。“行咧,這都小事兒。”元浩挑了挑眉,見項權(quán)要走了他又問了一句,“誒,權(quán)哥,問你個事兒。”“啊?”“唐脈……”元浩頓了頓,壓低聲音繼續(xù)說,“唐脈最近怎么總跟個書呆子混在一起?”“書呆子?”項權(quán)疑惑了一下,馬上又反應(yīng)過來,“你說淳于生啊?”“就是他。”“別瞎說,什么叫混?唐脈能跟那種人混嗎?”“是是,我就是比喻。”元浩趕緊換個說法兒,“那呆子老纏著唐脈,我尋思唐脈跟他交好呢!”“好個屁,你還不知道唐脈?他就是沒事兒閑的。”其實項權(quán)說這話的時候都沒走心,因為他的小女朋友站起來朝窗戶外的他來了個飛吻。“我就說嘛,前陣子唐脈還讓我們找那呆子茬兒呢,怎么現(xiàn)在還好上了。”元浩嘟囔一句。項權(quán)也沒聽清,就隨便‘啊’了一聲,然后朝女朋友回了個飛吻這才走了。——————淳于生小時候是個悶葫蘆,還挺固執(zhí),他媽沒少揍他,但那都是輕的,哪有mama舍得揍兒子的。而唐脈打淳于生的時候就算用力了,那點傷害對淳于生來說也不算什么,但是這一次,淳于生是真疼了。事情發(fā)生在十一月中旬,淳于生放學(xué)值日就沒和唐脈一起出校門,和淳于生一起值日的男生早就沒影兒了,從來都是他自己打掃。淳于生不懂抱怨,更不會告訴老師,那男生也樂得清閑,偶爾淳于生問起,那男生總是說忘了,淳于生也沒說什么。今天也是,等都打掃完的時候?qū)W校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淳于生也傻,他就是不會糊弄,就算他不把地拖得那么干凈,也不會有人挑事兒,所以等他鎖好門窗準備離開的時候,就剩他一個人了。淳于生背著書包往樓下走,走到二樓樓梯拐角的時候突然被沖出來的幾道人影給圍住了,不等他看清楚,一個黑色的袋子就罩著他臉蒙了下來,接著他被拽到了什么屋子里,那些人連說話的機會都沒給他,直接就把他給揍了。那些人手里拿著書包之類的硬物,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特別的疼,淳于生一開始還反擊兩下,最后敵不過人多,只能趴在地上護住自己的腦袋,但是有兩個人始終拽著他頭上的袋子,他怎么也看不到是什么人做的。只有在他意識有些模糊的時候聽到了一陣手機鈴聲。淳于生被打慘了,可他沒哭也沒怕,等那些人走了之后他已經(jīng)在冰冷的地磚上躺了近半個小時,那些人全程都沒說什么話,就是在打他的時候罵了他幾句,他沒聽清,就隱約聽到了‘唐脈’這個名字。淳于生是坐著公車回家的,校服濕了一半兒,亂七八糟,鼻子和嘴巴都流著血,一車人光看他了,沒一個敢上去搭話的。淳于生的老媽哭了,看著自己兒子這么狼狽能不心疼嗎?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自家兒子老實透了,從小到大也沒說跟誰打架,這無緣無故怎么就被打得這么慘呢?但是淳于生卻把這事兒說的特別小,他告訴老媽,男生打架不是正常嗎?沒什么可大驚小怪的,更不要去告訴老師,不然,事情會鬧更大。那天晚上,他老媽給淳于生包扎了一下,淳于生沒喊疼,也沒把聽到‘唐脈’名字這事兒說出來,就自己尋思了好久,心里說不上的堵。——————唐脈不開心了,因為一整天都沒見到淳于生,中午派人叫淳于生去買飯,等了半天也沒有動靜,派去那人回來的時候告訴唐脈,淳于生不在班級。唐脈氣呼呼的就去了特進班,果然沒看到淳于生,他干脆連午飯也不吃了,坐在淳于生的位置等人回來,中午休息一個多小時,他就等了淳于生一個多小時。眼看快上課了,特進班的學(xué)生都回來的差不多的時候,唐脈才看到低著頭走進來的淳于生,唐脈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趴在桌子上裝睡覺。聞到那人身上特有的香皂味兒,唐脈知道,淳于生就站在他旁邊,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都趴了好一會兒,那塊兒木頭一點動靜都沒有。終于,唐脈裝不下去了,他深吸一口氣,猛地站起來拍了一下桌子:“你他媽去哪兒……”沒吼完,唐脈就閉嘴了,因為他看到了淳于生的臉,尤其是嘴角的破皮和眼角的青紫,再加上涂了不知道什么藥水兒,看起來特別夸張。“……蠢魚,你讓誰打了?”唐脈這聲問出來的瞬間,連他自己都聽到了微微的顫抖,那是只有在他極力隱忍的時候才會發(fā)出的顫音。淳于生沒回答,一雙單眼盯著唐脈許久才問,“不是你嗎?”唐脈以為自己聽錯了,眉毛從開始的八字擰成了倒八,“我?”淳于生看著唐脈,剛毅的唇角慢慢扯動,“昨天晚上,我的臉被蒙住,我聽到他們說到你。”“被蒙住臉?我?說我的名字?”唐脈臉都扭曲了,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就因為這,你就敢說是我打的你?”淳于生沒什么表情,看著唐脈跟個表情包似得各種變化,然后許久之后他才開口:“我聽到了藍精靈。”淳于生用他低沉的嗓音說著,像背書一樣每個字都沒有起伏,就是這猶如宣判一樣的說話方式讓唐脈生氣,因為淳于生說的‘藍精靈’是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