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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心看他們這樣,想想被窩里還有地方,他于是吃力的單手撩開被子,示意幼崽們過來。頭頂上的呆毛瞬間重新抖擻著立了起來,小肥啾們立刻歡快的跳上了床,一頭接一頭鉆進被窩,小家伙們熟稔的滾到了穆根的身邊,這一鉆,他們就和被窩里蒙頭大睡的奧利維亞撞了個正著!不過穆根身上奧利維亞的味道早就讓他們對這頭成年堪塔斯毫不陌生了,小家伙們只是睜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奧利維亞。“趴下睡覺,快!”穆根小聲催促了一聲,小家伙們立刻聽話的趴下了。沉甸甸……熱波波的……深呼吸了一口,穆根適應了一下身上沉甸甸的重量,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滿地板上胡亂滾著的一地幼崽,無聲的笑了笑,然后眼皮越來越沉,也睡了過去。無論是奧利維亞,還是穆根,他們都很累了,特別是奧利維亞,他已經將近一年沒有好睡了,這一覺睡的黑甜黑甜的,直到被一股熱流澆醒。瞇著眼睛從穆根身上爬起來,奧利維亞抬起手,正要抓頭,忽然意識到被子里多了什么東西,大手一伸,他從被窩里抓出了……“堪塔斯?”奧利維亞皺了皺眉,惺忪的睡眼從幼崽頭頂的呆毛移到滴答滴答的小屁股,他的嘴里忽然爆發出一聲慘叫:“他居然尿床!”屁股濕漉漉的小家伙立刻被他甩了出去,然后被穆根眼明手快的接住了。“他還是幼崽嘛……被窩里味道特別濃厚……就是因為這些小家伙經常尿床啊!”穆根好脾氣的解釋著,熟練的從旁邊抽出濕紙巾給小幼崽擦了擦屁股,然后又擦了擦尾巴毛,他的動作相當熟練,整個過程,小幼崽眼皮都沒抬一下。奧利維亞徹底無語了。面無表情看著穆根處理著尿褥子小毛啾,忽然又發現了什么,奧利維亞猛的撩起了被子,看到里面有一串呼嚕嚕的小毛啾的時候,視線從床上移到床下,看到一地橫七豎八的小毛球時,他再也按捺不住的狂躁了!不過他并沒有狂躁多久:穆根把手邊的濕紙巾遞過來了。“擦擦那只綠毛的,那只也尿了。用濕紙巾先擦,然后用干紙巾,最后用這個小型烘干機……”一邊指導著奧利維亞幫忙,穆根一邊將這群幼崽的來歷細細解釋給奧利維亞聽。就像之前每一次久別重逢之后那樣,穆根總會將奧利維亞不在時候發生的事情全部說給他聽,每個細節,每個人,聽完穆根的話,奧利維亞就仿佛沒有離開過一樣。這次也不例外。等到穆根講完后,奧利維亞已經對這段時間白露星上發生的一切一清二楚了,由于天才的學習力,他如今處理起尿床的幼崽來,比起熟練工穆根也不遑多讓!“西瑟先生不在的時候,我們幫他照顧幼崽很好。不過如今他已經回來了,我們還是應該把幼崽還給他。”重新恢復冷靜的奧利維亞又變成原來那副斯文有禮的樣子,給最后一頭幼崽擦完屁股,奧利維亞將一頭頭幼崽扔到肩膀上、頭上,頂著這個造型,他還換了一張新的床單。穆根對奧利維亞的建議表示完全同意。于是,在奧利維亞回家的第一天,這些被西格瑪抗議了許久的小毛球被他迅速扔出自己房間了。奧利維亞將這群礙事的小毛球順利還給了他們原本的養育者:西瑟夕里。于是,等到西瑟夕里醒來的時候,他立刻感受到了熟悉的、沉甸甸的熱度。“盧茵斯……你這個小壞蛋……又、又尿床了啊……”許久沒有開口的喉嚨干澀無比,這個聲音非常難聽。歷經了將近半年的昏迷,抵達白露星之后得到良醫良藥救治的西瑟夕里·羅·納什基爾終于醒來了。看到擠在他枕頭邊一頭頭長胖了一圈的小毛啾,他吃力的笑了出來。第二百二十七章哈姆拉綜合癥“……的血管、胃、肝臟……都有嚴重損傷痕跡,臟器中還有淤血……”拿著剛剛拍出來照影圖,巴亞蒂太太在為患者家屬講解著傷患目前的情況。巴亞蒂太太講的非常認真,哪怕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一頭大毛啾外加一群小毛啾。-_-|||沒錯,此時此刻作為傷患西瑟夕里家屬坐在她面前的是一群堪塔斯幼崽。奧利維亞對于醫術一竅不通,為了救人雖然割掉了西瑟體外的金屬棍,然而內部的卻沒敢妄動,在他們返回白露星的漫長過程中,奧利維亞為了給西瑟先生止血使用了自己僅剩的生命樹葉子大白雞口水制成的特效藥,這個藥雖然讓西瑟先生不再流血了,不過卻也讓金屬棍在他體內與皮rou長在一起了,由于缺少醫藥,還發炎了,最后一段時間奧利維亞不得不將西瑟先生用冷凍技術保存下來,這才讓他堅持到了見到巴亞蒂太太。聽到巴亞蒂太太說的很嚴重的樣子,能聽懂的小啾都很緊張的樣子。“不過這些都治好了,每天按時吃藥的話,就會好。”視線不經意的從一頭頭小啾們頭頂劃過去,巴亞蒂太太扶了扶眼鏡:“如果你們可以每天舔舔他的話,他會好的更快。”(⊙o⊙)!聽懂了巴亞蒂太太的話,小毛球們立刻身子一抖,原本就圍在西瑟先生床頭的那幾只更是用力舔起來。一邊舔,幼崽們一邊啾啾叫著,西瑟夕里原本蒼白的臉色上漸漸有了一絲血色。巴亞蒂太太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幕。他如今的傷病不是外傷,這些幼崽的舔舐對他的病并沒有用,然而巴亞蒂太太之所以剛剛那樣對幼崽們說,其實是為了激起病人的求生意志。等到幼崽們舔的差不多之后,巴亞蒂太太立刻讓一直站在旁邊充當翻譯的奧利維亞把幼崽們趕走了。“把你腳上那雙鞋子扔掉,新的鞋子放在你家門口的衣柜里。”奧利維亞出門前,巴亞蒂太太沒忘記囑咐他。“好的。”奧利維亞于是笑吟吟的出去了,從巴亞蒂太太的表情知道她大概接下來要和西瑟先生談一些嚴肅的事情,看了還留在房間里的穆根一眼,發覺巴亞蒂太太沒有要他出去的意思,奧利維亞于是關上了門。“下面談談你的病情。”巴亞蒂太太站了起來,將原本掛在墻上的照影圖移開,她從袋子里拿出另一張圖掛了上去。這一張圖就復雜的多了,穆根完全看不懂。不過旁邊的西瑟先生卻明顯是看懂了的,他怔了怔,然后慢慢的坐直了身子。“你的哈姆拉綜合癥已經到了末期了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