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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帶。” 小狼狗很精明,它用鼻子頂開她的蓬蓬裙,“你裙子下面藏了什么?” 此時此刻,荒原上一輪明月已經升起。 小狼狗褪去黑色的毛皮和銳利的爪子,幻化成人形。 這是夢嗎? 陳洛如猜想,因為夢境是反的。 小熊說大野狼白天是人,晚上才會變狼。 可現在……明明白天是小狼狗,晚上變成了人。 怎么會這樣呢? 陳洛如想逃跑,卻被攔腰撲倒,蜂蜜罐子骨碌碌地滾到一邊,金黃粘稠的蜂蜜流得滿地都是。 “原來藏了蜂蜜呀,”這只大野狼露出口中森白的獠牙,“讓我嘗一嘗,好嗎?” 第79章 本文獨發晉江文學城 陳洛如一陣心悸,悠悠轉醒。 潔白的紗幔在風中飄蕩, 日光照徹透明的玻璃, 云譎波詭的光影在她眼皮上跳躍, 恍恍惚惚, 如墜夢境。 陳洛如的腦子迷迷糊糊,像是被澆了guntang的開水, 又慢慢冷凝成冰。 她下意識地用手背遮在臉上去擋光, 虛幻縹緲的感覺一絲一絲抽離她的身體。 玩具小熊、怪異的蘑菇、白絨絨的小兔子、神奇的樹洞,還有那只大野狼……她越回憶, 這些東西便消逝得越快。 最終只在她腦海里留下一個童話的殘影, 名字大概就叫? 陳洛如沒有做過什么太露骨的夢, 可這場夢境卻讓她紅了臉。 她頓覺口干舌燥, 急需補充水分。她下意識地舔了下唇,舌尖卻沾染上一絲黏膩的濕滑, 以及一股淡淡的石楠花氣息。 陳洛如登時僵住。 事實不容她多想,她發現自己早已衣不蔽體。 而睡裙裙擺的下方—— 如果不是熟悉的觸感讓她回憶起某些桃紅色的畫面,恐怕陳洛如早已一jio把某人踢翻。 “孟見琛,你個咸濕佬!”陳洛如又羞又惱,她一手抄起身旁的玩具泰迪熊, 拼命拍他,“你趁我睡覺的時候對我做了什么?” * 傍晚時分, 陳廣龍夫婦下了飛機, 直奔家中。 家中早已備好了一桌子飯菜, 陳漾正端著一碗雞rou粥, 配了一個雞蛋黃,在喂禮禮吃晚飯。 今天開飯遲,禮禮早就餓壞了。 “聽說阿琛和婠婠回家來了,”陳廣龍問道,“怎么沒看見人。” “在樓上睡覺呢。”陳漾用手帕擦了擦禮禮嘴邊溢出的湯汁,禮禮又張開圓圓的嘴巴,示意mama快點喂他。 “這都七點了,還睡覺呢?”傅麗芳不滿地說道,“肯定是婠婠那個丫頭賴床。” 正說著話,只見陳洛如和孟見琛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陳洛如一副不開心的模樣,像是在跟孟見琛生氣。 剛剛陳洛如聽見她媽說的話,只想說自己簡直比那竇娥還要冤。 要賴床也是早上賴床啊,哪有晚上賴床的。 都怪孟見琛,害她下午沒休息好,還差點折了半條命。 這會兒她筋骨松軟,腰酸腿痛,下樓梯都得扶著把手,生怕自己腿腳一軟,從樓梯上滾下來。 孟見琛伸手去扶她,陳洛如卻一甩手,不肯讓他碰。她徑自走下樓梯,朝餐廳的方向走去。 “爸爸,mama。”陳洛如甕聲甕氣叫了一聲,特別想讓她爸媽為她做主。 可轉念一想,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婠婠,你嗓子怎么了?”傅麗芳問道。 陳洛如脆生生的嗓音,像含了一口沙。 沒辦法,一通折騰,太費嗓子。得虧她閨房隔音效果好,不然她都沒臉見人了。 孟見琛這狗男人淡定說道:“受了點兒風寒。” “婠婠,你得注意身體啊。北京又不像家里,哪能一年四季穿短裙啊。”傅麗芳頻頻搖頭,她閨女可愛臭美了,被凍感冒情有可原。 “才不是,”陳洛如否定了孟見琛的說法,“是吃東西吃壞了嗓子。” “你吃辣椒了?”傅麗芳半是心疼半是責怪道,“你不能吃辣你逞什么能啊?” 陳洛如忍住自己一腔委屈,暗搓搓地說道:“我再也不吃小米辣了。” 小米辣辣度卻十足,是湘菜川菜最常見的配料之一,只是個頭有點兒小,一顆還沒有小拇指大。 “小米辣?”孟見琛聞言皺眉,“至少也得是虎皮椒吧。” 陳洛如“哼”了一聲,推開椅子坐了上去。 為了迎接女兒女婿回門,今晚準備的菜都是陳洛如喜歡的地道廣東美食。 “脆皮乳鴿,婠婠的最愛。”陳廣龍給陳洛如夾了一只烤得酥脆噴香的乳鴿。 雖說陳洛如對當初被騙去嫁給孟見琛的事有不少怨言,但說一千道一萬,從小到大她父母也是真的疼愛她。 除了結婚這件事上她沒有選擇權,其他時候總是盡量依著她的性子來——這是她這樣的豪門千金必然的命運。 所以陳洛如只能把氣撒在孟見琛頭上,她把這只乳鴿看做是孟見琛,她將鴿子的小翅膀惡狠狠地拆下來。 “你跟鴿子有仇啊?”孟見琛見她這副張牙舞爪的模樣,不禁說道。 “要你管。”陳洛如蘸了一點兒椒鹽,將鴿翅送入口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婠婠,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陳廣龍放下筷子,“你怎么能跟你丈夫這么說話?” “我一直都這樣。”陳洛如毫不避諱。 這一桌子都是陳洛如最親近的人,所以她不用掩飾自己的小情緒。 “無妨。”孟見琛謙和有禮,仿佛對她這股子嬌氣勁兒早已司空見慣,“又不是封建社會,要守三從四德。” “呵,要不要給你娶上三妻四妾啊?”陳洛如語帶譏諷,“我一人可伺候不來孟大少爺,多來幾個人幫我分擔分擔也挺好。” 孟見琛:“……” 他想不通陳洛如怨氣為何如此大。 以前又不是沒做過,只不過今天稍微用了點兒強,她就這樣陰陽怪氣。 陳洛如將乳鴿的頭扯了下來,丟進孟見琛的碗里。 孟見琛:“你不吃?” 陳洛如:“我才不吃鳥頭。” 孟見琛把那只鴿子頭夾到一旁,說道:“以后不讓你吃了。” “哎,你倆怎么回事?”陳漾用筷子敲了敲碗,“好好吃飯,說什么亂七八糟的。” 明明中午那會兒兩人好得如膠似漆,到了晚上卻又水火不容。 可作為過來人的陳廣龍夫婦,面對此情此景,深感欣慰。 起碼兩人不像以前那樣連互動都沒有,現在這小打小鬧的,多有夫妻情趣和生活氣息啊。 夫妻兩口子過日子,哪有不吵架的。 真要是一點架都不吵,那恐怕離離婚也不遠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