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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撫過她光滑白皙的臉蛋,眼底藏了一抹笑意:“晚上是我的小情人。” 陳洛如:“……” 什么狗屁小情人? 晚上給他當小情人白天還要兼職小女傭,這特么是總裁干出來的事么? 陳洛如張口結舌道:“你、你不是結婚了嗎?你還戴著戒指呢!” 孟見琛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取下了婚戒,一本正經道:“所以你只能當我的地下小情人。” 陳洛如怒斥:“你不怕你老婆知道嗎?” “她跟你一樣,”孟見琛抿唇輕笑,“失憶了。” 陳洛如被他說得啞口無言,一時還未想好應對的話,孟見琛突然扣住她的后頸,吻上她柔軟的唇瓣。 他晚上喝了些紅酒,唇齒間帶著點兒醇香的葡萄芬芳,陳洛如懵了。 他竟然敢趁火打劫! 偏偏她的嘴被堵上,一個抗議的音節都發不出來。 這邊的吻愈演愈烈,那邊的手也沒閑著。 她一身嬌俏的女仆裝,凌亂成了一團。 陳洛如心底憋著一股氣,她狠命張開唇咬了他一口,真真用力的那種咬。 孟見琛松開她的唇,黑色的眼眸里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愫。 舌尖的一點血腥氣沒能阻止他,反而喚醒了他深埋著的野性。 “婠婠。”他啞著嗓輕喚她的乳名,握著她細腰的手也愈發用力。 孟見琛從來沒有那么叫過她,這嗓音迷人又危險。 “你怎么這么愛咬人?”孟見琛沉聲說道,“你看看這里,也是你咬的。” 他指了指那天被陳洛如用手機砸傷的地方,嘴唇上的傷剛要痊愈,這下又添了一道可愛的齒痕。 這狗男人編起瞎話來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只不過是撒了一個小小的謊,他不僅給她圓謊,戲比她還多。 這誰招架得住? 孟見琛把陳洛如抱起來,她身輕似羽,他抱起她來毫不費力。 她像一尾剛出海的小魚兒被丟到床上,身子還彈了兩下。 “你要干嘛?”陳洛如驚恐地向后退。 “別怕,”孟見琛撫上她的臉,“我們天天這樣。” 陳洛如意識到她攤上大事了。 孟見琛要跟她來真的,她玩火燒身了。 第18章 本文獨發晉江文學城 臥室里有一臺別致的白色香薰加濕器, 裊裊的白煙帶著沉香木的氣息。 孟見琛當著陳洛如的面解開腰帶,拉開衣襟, 露出蜜色的胸肌和矯健的腰腹。 他平時很注重管理身材, 每周至少鍛煉兩次, 全身上下幾乎一絲贅rou都沒有, 堪稱“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典型。 男人的身影被燈光投射在床對面的墻上,顯得格外挺拔健碩。 陳洛如的臉紅得像番茄一樣,她一手捂著眼睛另一只手推搡著他的腰,她驚惶道:“你別脫衣服啊!” 誰知手的位置沒把握好,一下子捂到了她最不能看的那個部位。 陳洛如:“……” 她像只觸電的貓一樣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耍流氓!”一個鵝毛軟枕飛過去砸向他的小腹,孟見琛一把接住,扔到床下。 他拉住她的小腳, 陳洛如嚇壞了, 論力氣她哪是他的對手。 “你放開我!”陳洛如的粉拳“咚咚咚”如雨點一般胡亂地落下,孟見琛卻不痛不癢。 他還要不要點臉了?這下慘了, 演個戲把她自己給搭進去了。 陳洛如一時不知該怎么才能讓他收手,竟急得哭了出來。 豆大的眼淚順著她臉頰往下滾動, “啪嗒”落到他的頭頂, 從一個點開始溫潤地擴散。 “咸濕佬!”一個又一個奇怪的粵語詞從陳洛如的口中蹦出來。 她想到孟見琛聽不懂粵語,于是又改用普通話罵道:“老流氓!” 孟見琛:“……” “流氓”也就罷了,“老”是幾個意思? 見孟見琛終于收勢, 陳洛如一把推開他, 下床往浴室走, 關門的聲音震天大。 她站在鏡子前,檢查著自己。 唇膏都被狗男人啃沒了,發絲凌亂地貼著臉頰,衣服也亂七八糟。 陳洛如委屈得又想哭了。 誰知,浴室的門被推開。 孟見琛斜倚在門框上,眼神淡漠,他問道:“記憶恢復了嗎?” 陳洛如瞪了他一眼,眼眶紅通通的,像兔子一樣。 “你看你干的好事!”她暴跳如雷,氣成一只圓鼓鼓的小河豚。 孟見琛走到她身邊,替她整理衣服。 陳洛如的小情緒瞬間起來了,她何曾受過這等羞辱啊。 “嗚嗚嗚……被你看光了。”她伸出小拳頭砸他的胸膛,“你怎么賠!?怎么賠!?” 她全然忘記了她才是這場惡作劇的始作俑者。 “你不是也看了我嗎?”孟見琛握住她的小拳頭,“我們扯平了。” 陳洛如快要窒息,她怒嗔:“誰要看你了?我還嫌我眼睛臟了呢!” 孟見琛輕嗤一聲,打量著她。 熾白的燈光映得她月牙色的肌膚愈發白嫩通透,她軟糯的唇角有一抹淡淡的唇釉,吃起來是草莓味。 這小女人鬧歸鬧,可愛是真可愛,漂亮也是真漂亮。 兩人回到臥室,陳洛如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她不肯上床,孟見琛坐到她身邊,她就像渾身長了刺一樣扭過身不看他。 “行了,不鬧了。”孟見琛說道,“都鬧一晚上你還沒鬧夠?” 陳洛如噘著嘴,不肯理他。 孟見琛不禁好笑,她心眼多得像地鼠打的地洞,非要跟他玩什么失憶的把戲。 他連董事會都沒開完,還推了跟彭總的會面,就為了回來陪她演戲? 陳洛如心里提著一口氣,她吸吸鼻翼,悶悶道:“你都不跟我道歉。” “我錯了。”孟見琛說得很麻溜,他不跟她一般見識。 “你錯哪了?”陳洛如用一種審判者的眼光盯著他。 “錯就錯在……”孟見琛思索片刻,“我沒有錯。” 陳洛如的瞳孔瞬間變大,就差被孟見琛活活氣死過去:“沒有錯你道什么歉?” “你說我有錯的時候我卻沒有錯,”孟見琛搖了搖頭,嘆息道,“這就是我大錯特錯的地方。” “你——”陳洛如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他這到底是在道歉還是在說她無理取鬧? 她的目光落向了矮幾上的那碗面條,頓時有了主意。 她翹起右腿放到左腿上,眼神乜著孟見琛,說道:“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么?” “警察還管家務事?”孟見琛反問道,“哪兒的警察?太平洋上的么?” “我不管,今天這個事兒必須有個說法。” “怎么個說法?”孟見琛問。 陳洛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