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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好幾了,入社會這些年別的沒學到,人情世故倒是懂了不少。他心里清楚,這幫人說白了就是些酒rou朋友,吃吃喝喝少不了他們,真發生什么大事,個個都能撇得一干二凈。他心里自嘲地笑了笑,想著時間差不多了,把煙滅了,抬腿上樓。到了包廂,一伙兒人見他回來,鬧得更歡。張競川坐下,欠身問一旁的紀書晨,“你們聊什么呢,這么開心……”紀書晨收回視線,臉上神情不耐,似乎也不愿多提。有人見了,替他發言,開口道:“我們幾個在說,小紀這回從家里出來,能熬多久……這個紀大公子可不是吃素的,你張公子也算半個主謀了吧……你把他藏家里,以后萬一被紀琮知道了……就不怕惹禍上身?”張競川心下了然,他知道這幫人居心叵測,如果紀書晨沒有那個身份擺在那兒,今天又有幾個人會給這個面子來慶生?他笑了笑,只說:“你誤會了,我可沒藏他……小紀還年輕,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我頂多算是幫兇。”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門兒清。就在大伙兒議論著這件無聊的事情時,包廂大門被人推開,服務生走進來,在張競川身旁停下腳步,繼而欠身伏在他耳旁低語了幾句。一幫人笑過了鬧過了見好就收,這個話題很快被人轉移。他們見服務生進來,便都不再開口多言,包廂里一時靜了下來,侍者的一番話說得很是清晰。“張公子,門外有個人,說是你的朋友……過來找你,被攔住了,你看……”張競川扭過腦袋,侍者的神色顯然不像在開玩笑,他正欲開口,卻聽見有人率先說道:“沒看我們一幫人在熱鬧嗎?哪兒來的阿貓阿狗都說是朋友,去去去……把人趕走,站著也不嫌礙眼。”張競川的嘴角彎了彎,沒說話。侍者有些為難,可再看張競川,他沒說話,似乎是默認了。侍者走了出門,大門一開一合,那說話的人換了口吻,端起酒杯對張競川道:“來來來張公子……別叫外人掃了興,我敬你一杯。”其他幾個人也紛紛舉起酒杯朝張競川示意。張競川沒有拂了大伙兒的面子,重新開了酒瓶子給自己倒滿,剛抬起手準備一飲而盡,大門再次打開,還是之前那位侍者,幾乎是跑著進門的,立在張競川身后,臉上出了一層薄汗,當下正火急火燎地,“張公子……你、你還是出來看看吧。”這杯酒到底是沒喝成,眾人都沒說話,連紀書晨也不敢搭腔,潛意識里似乎都在看這場好戲。張競川放下酒杯,換了副面孔,沉聲道:“去,把人叫進來吧。”作者有話要說: 我果然還是不能讓咱們小顧同志放生太久……不過這話,遲早還是容易打臉piapiapia——☆、(三二)侍者聽了他的吩咐,當即應了一聲,轉過頭小跑出門。在座的所有人包括紀書晨在內,全都抱著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觀望著這位不速之客。不多時,包廂大門被人推開,一股熱氣迎面而來,張競川拿著酒杯的手松了松,抬起眼皮打量了一眼進門的人。外面天氣熱,也不知道這人等了多久,張競川看到他額前布滿一層薄汗,頭發些許打濕了,在射燈的照耀下能夠看到rou色的頭皮泛著一層光;五官還是之前那副模樣,要笑不笑的,嘴角微微抿起一個弧度,像是帶著一絲不屑。今天他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下面是一條黑色的五分休閑褲,趿拉著一雙人字拖。張競川輕聲笑了,終于知道侍者之前為什么要攔住他——他的打扮與這間包廂的風格實在是相距甚遠,格格不入。紀書晨也看到了來人,只不過他臉上的神情卻比張競川豐富多了——先是驚詫,過了片刻轉而為驚慌,再轉眼觀察張競川的面孔,最后轉為驚奇,心下暗暗感嘆,難道競川哥見到他不開心嗎?自顧遠航進門到現在為止,張競川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只用一雙眼睛直愣愣地盯著他瞧,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眾人見他不說話,自然也不會主動開口。到最后還是顧遠航先忍不住,啞聲道:“競川哥——”張競川眼皮一跳,心頭猶如被錘子重重敲擊,太久沒有聽到顧遠航這么叫他,他還以為眼前這一幕是在夢里。再回過神,睜大眼睛仔細打量,才發現這不是夢,周圍的都是活生生的人,而眼前的顧遠航,也是真實的。張競川對于他突然的到訪表現地并不訝異,風輕云淡地開口問他:“你怎么來了?”顧遠航頓了頓,似在猶豫,“我、我來找你。”張競川嘴角的笑意擴大了,只一會兒便又收住,他從上到下瞧著了瞧他,眼神中帶著些許考究:“找我?你找我做什么?”與此同時,包廂里一大幫人也在打量顧遠航——這小子沒頭沒腦地沖進來,到底是誰啊?有位好事者按捺不住好奇心,主動開口問張競川,“張公子,看模樣你倆也不是不認識……喊你哥的,難不成……”一語未完,眾人心知肚明地笑出了聲。張競川也笑了,他一邊說話一邊掏出煙盒,抽出一支點燃,“你……既然來了就坐吧,正好說說看,來找我什么事?”顧遠航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在眾人的嬉笑聲中,他輕聲開口說了句話。張競川沒聽明白,面帶疑惑地“嗯”了一聲。“我想單獨和你說幾句。”顧遠航重復道。.張競川一愣,紀書晨見縫插針地補充說:“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這里也沒有外人,你早點說完早點回去,別耽誤大家吃飯的興致。”眾人亦是附和,末了有人問張競川,“張公子,看來人家找你是有‘正事’要商量,不如我們先避一避,給你們騰個地方怎么樣?”張競川咬著煙嘴笑得一臉愜意,透過煙霧繚繞的包廂,他瞇眼看著顧遠航,一切都顯得十分不真實,“你有話就直接說吧,坐著的都是朋友……不見外。”顧遠航踟躇片刻,一大幫的人都在用眼睛打量他,他覺得不自在,就像是被剝光了衣服扔進人堆里,他的自尊心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大伙兒等了半天,都以為他不準備說了,有人站起身想要解個手,正在這時,顧遠航支支吾吾地說明了來意。“競川哥,你、你能不能……借我點錢?”張競川以為自己聽錯了,夾著煙的手指無意識地一抖,煙灰掉落在餐盤里,“你說什么?”顧遠航鼓起勇氣再次問出口,“我想向你行個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