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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頭。顧遠航對這里的一切都表示新奇,大學(xué)城的物價比外頭商店里便宜了一倍不止,一頓飯也才不到十塊錢,可是夠他吃得飽飽的——顧遠航已經(jīng)開始慢慢地喜歡上這里了。兩人逛完一樓的商鋪,坐電梯來到二樓。二樓的商店均以實體居多,少了餐館理發(fā)廳,這里有專門的人管理,秩序良好。顧遠航走到其中的一間連鎖超市,特地逛到了日用品區(qū)看了又看。張競川心下疑惑,以為他是要給自己買什么東西,特地上前詢問他,“有什么要買的,待會兒我?guī)闳ナ欣锏奈譅柆斂纯矗@里店鋪小東西又不全,只怕是些次品。”顧遠航?jīng)]回他,蹲著身子埋頭翻看電線和插座。張競川又問:“你買電線和插座干什么?”這回顧遠航答了,他說:“博寧哥搬了新家,上次我去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他們家別的都有,就是少了插座電線,我想買點回去帶給他,反正這里也便宜。”張競川一晚上的好心情全被這番話攪亂了,當(dāng)下便沉著臉不說話。顧遠航挑好東西站起身,也沒看他面色,徑直走向收銀臺,付了錢,將東西裝進袋子,回過頭看他,“還逛嗎?”張競川和他在一起并不覺得累,可是當(dāng)下也沒心情逛了,只道:“走吧,今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兩個人上了車,顧遠航系好安全帶,張競川將車啟動,一路疾馳,前往京城市區(qū)。路上張競川不發(fā)一語,而顧遠航似乎也累了,倒在副駕上,閉著眼睛,沒一會就睡著了。等到車子停在顧遠航家的弄堂門口,剛停穩(wěn),顧遠航幾乎是同一時間便醒了。他揉了揉困頓的雙眼,帶著睡意的聲音喃喃道:“我到家了啊?”之后便和張競川打了招呼,拎著那一帶插座下了車。張競川見他一步步往巷口走,越走越遠幾近消失在黑暗中,打開門立時叫住他,“小遠——”顧遠航驚得回過頭,一張素凈的臉映在街燈下,“競川哥,你叫我?”張競川只覺得此刻煩悶無比,心里壓抑著一股怒火,似乎他的情緒顧遠航總能無時不刻地把握地恰到好處,就譬如之前。他云淡風(fēng)輕的一句話,卻能夠叫自己一路上心不在焉,回想起來,只覺得既窩囊又挫敗。張競川跨步上前,面對著顧遠航,不暇思索地欠身環(huán)住了他。這個擁抱來得太突然,顧遠航?jīng)]做好準(zhǔn)備,手里的袋子掉在了地上,愣了老半天沒回過神。張競川將自己整個身子往他身上倚靠。他的身子結(jié)實又強壯,還有他身上似有若無的煙草味,淡淡地,彌漫在顧遠航的鼻尖,想到這些,顧遠航便覺得有些受不住,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好在張競川也只是淺嘗輒止,當(dāng)即便松開手,平靜道:“回去吧,天太熱了,你這一身汗臭……趕緊去洗洗。”顧遠航最怕別人說他這個了,他自己低頭聞了聞,沒聞出一個究竟,怔了怔,“哦、哦……好的。”說完,轉(zhuǎn)頭往弄堂里走去。兩人就此道別。這之后,張競川又恢復(fù)了從前的本性,只要是顧遠航上班的日子,他必定每天過來光顧,碰上顧遠航休息時,他也不放過機會,想著法子約他出來,帶他兜風(fēng)看看京城的夜景,亦或者找個借口,找個人少的地方,散散心,壓壓馬路,什么都不做也能打發(fā)一晚上的時間。起初顧遠航不以為意,久而久之他覺察出不對勁,便開始以學(xué)習(xí)為由婉言拒絕他的邀請。張競川也不是第一次碰釘子,見他這么說,也不強求,他對顧遠航早就已經(jīng)抱有十足的耐心,不差這一回。這天晚上,又輪到顧遠航上夜班,張競川猶如約定俗成一般準(zhǔn)時到達“老地方”捧他場子。顧遠航仍舊穿著店里的工作服,雪白的襯衫修飾地他身型更為挺拔,巴掌大的臉經(jīng)過夏季風(fēng)雨的吹打,白凈褪去,只剩下剛毅和沉穩(wěn)——他越發(fā)有了男人的模樣了。張競川坐在吧臺前點了一杯雞尾酒,眼珠子順著顧遠航的身影來回打轉(zhuǎn)。吧臺的侍者認出他,半開玩笑道:“我說張公子今天怎么有空來,敢情是為了小顧啊。”說完,又笑了笑,不再多言。張競川收回視線,這個時候難得回他:“怎么,難不成連你也看出來了?”“張公子的這番心思,我們想裝傻都難啊。”那名侍者像是見慣了這種事情,也不覺得多稀奇,只道:“別怪我多嘴,像你們這一類的公子哥,來這里是為什么我們早就見怪不怪了,你看看……那里不還有一個嘛?”張競川順著他說的方向望去,顧遠航此時正忙著給一桌客人端酒瓶子,那桌人看到顧遠航走近,臉上神色雀躍難耐,一看就知不懷好意。顧遠航放下酒瓶子和一桌客人道過好,又向其中坐著的一名年輕人點頭示意,末了回以一個溫和的笑容。張競川看著他倆之間眼神的對視,再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客人,面容沉靜,笑意微微。他憑借著酒吧內(nèi)昏暗的燈光認出了紀書晨,等到顧遠航端著盤子回來,這才開口問他:“今天紀書晨也在?”“是啊……一幫朋友在幫他過生日慶祝呢。”顧遠航恍然大悟似的,問他:“競川哥,你要過去和他們一起慶祝嗎?”張競川搖搖頭回絕,“不用了,我和紀書晨不熟。”他轉(zhuǎn)而又說:“不過你倒提醒了我,下個月我的生日也快到了,你準(zhǔn)備送什么禮物給競川哥呢?”顧遠航?jīng)]想到他會這么直白地開口要禮物,憋了半天才道:“那你……你想要什么禮物呢?”張競川哈哈大笑不再逗他,“行了,不差你這一份。”兩人說話的同時,許良燁不知何時也來了,站在顧遠航身后,不輕不重地示意他,“干活去,你的工作是端酒瓶子不是陪聊。”顧遠航吐了吐舌頭端著盤子走遠了,許良燁就勢找了個位子自己坐下,和張競川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自從許良燁結(jié)婚之后,張競川對他的印象稍微有那么點改觀,再加上他現(xiàn)在也鮮少在張競川面前提及紀書晨的事,張競川對他也沒有那么反感了。兩人聊著聊著,話題不有自主地又到了顧遠航身上,許良燁想起去年兩人的玩笑話,這時問他:“小顧這家伙你到底拿下了沒?”話題轉(zhuǎn)得有些突然,張競川摸不準(zhǔn)他什么意思,這會兒沒出聲,端著酒杯子看著他,神色古怪。許良燁又道:“你是不知道,小紀想你想得緊,每天在我面前念叨……為了你的事情,他可是沒少花功夫啊。”作者有話要說: 腦子里冒出一個梗,想要寫一寫這個許老鴇!覺得他也好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