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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端著酒杯抿了一口,“越是難搞到手的越是有挑戰,那些味道一般的也不嫌吃著塞牙。”許良燁對顧遠航還是有點印象的,只是他沒想到張競川會這么在意他,大意了大意了,如果之前早點……他拍拍張競川的肩膀,“好了,小顧回來的話我第一個告訴你。”經過這么一番折騰,張競川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興奮。,又過了幾天,他接到許良燁的來電,得知顧遠航回來的消息時,也仍是一副平常心態。顧遠航看到他的出現并沒有很吃驚,相反的,臉上過于平靜的神情卻引起了張競川的注意。“這幾天你去哪兒了?”顧遠航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他,“你找我?”張競川說,“把衣服換了,我帶你去個地方。”“我現在在上班。”顧遠航答。“你先換了,我帶你去了馬上回來。”顧遠航抱著疑惑和領班請了假,領班事先得到老板的吩咐,沒有猶豫就同意了。張競川開著車把人帶到了路津的公司,顧遠航走進門,見到辦公室里坐著的人,這才覺得不對勁,回頭看著張競川,眼神中充滿困惑。“你就是小顧吧,競川把你的情況和我說了說,正好我們公司缺個內勤助手,你要不嫌棄的話明天就過來上班吧。”路津負責出面和顧遠航談。那廂,顧遠航卻沒有給他回復。路津見此又說:“不著急不著急,你考慮好了什么時候過來上班都可以。”回去的路上張競川忍不住問他,“你好像不喜歡我給你介紹的這個工作?”顧遠航解釋說,“競川哥,我謝謝你的好意,可是我不能就這么接受。我們非親非故的,你沒有必要幫我。”張競川明白了,原來這小子驕傲著呢,不肯接受他的“饋贈”。也好,有傲氣說明還年輕,他就喜歡有難度的。當下,張競川回答,“都說了我拿你當自己的弟弟,你還這么見外。”他頓了頓,“那這樣吧,你什么時候想清楚了,和我說一聲,隨時可以過去上班,總行了吧?”聽了這話,顧遠航的臉上露出一絲暖色,笑意微微地謝過。張競川吃了這么個閉門羹,說不生氣是假話。你顧遠航不是傲氣么,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能傲氣到什么時候。他把電話打到了許良燁那頭,許良燁聽明白他的來意,吃驚地眼睛都快掉出來了,“開除他?你發什么瘋?”“你就按照我說的做,其他事不用多管!”“搞了一半天是沒吃上,公報私仇?”許良燁大驚小怪,“看來這小顧還真不是一般的對付,怎么樣,碰上對手了吧?”張競川沒有說話,許良燁又說,“玩玩而已別太較真,玩不到手就算了,難不成你要為了一株狗尾巴草放棄一整片大森林?”許良燁難得這么酸,可是張競川卻很受用,“事情還沒一撇呢,你別這么早下結論。”他冷哼一聲說:“等著吧,等我把那小子搞到手,你再記得請我喝酒。”許良燁拍手稱好,“那我接下來就等你好消息了。”☆、(四)過了幾天,張競川從許良燁這里得到消息,顧遠航如約地被他開除了。想到那小子吃癟的模樣,張競川忍不住笑意,問了一句,“他當時什么反應?”許良燁的笑聲從話筒那頭傳來:“你想他有什么反應,還不就是乖乖地低頭認錯,拍屁股走人唄。”張競川又問,“他走哪兒去了?”“這我就不知道了,人都開除了我還cao心什么啊。”張競川拍桌起身,“你就這么放他走了!”“是啊,你也沒說不讓他走啊。”許良燁還沒反應過來他這是怎么了,繼而道:“好啦好啦,你別生氣,大不了過幾天再派人找找嘛,相信我……京城就這么個地方,一個大活人能上哪兒啊,你放心好了。”張競川不是不放心,也不是不想相信許良燁。說句實話,被顧遠航拒絕過幾次,現在張競川并沒有把握能夠很好的拿下他。之所以讓許良燁開除他,為的也就是煞煞他的銳氣!當然,如果顧遠航能夠在“危難之時”找到他,求他幫忙,這就再好不過了。可是一連過了這么些天,顧遠航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不見人影。張競川覺得心里不痛快了,晚上下了班也不急著回家,又來到“老地方”買醉。許良燁見他來,顯得很驚訝,“小顧走了這么久,你才想到過來光顧我生意,這是想通了?”張競川自顧自地倒酒,沒搭理他。許良燁吃了閉門羹,也不氣,“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來……我找個人陪陪你。”說完,招了招手,還真給他找了個人過來。張競川沒想到還會見到紀書晨。上次他們見面還是一個月前,他對紀書晨還有些印象,只是一段時間沒見,他似乎變了很多。“張老板。”紀書晨低低地喊了一句,遞上一杯酒準備敬他。許良燁見張競川目不轉睛地盯著人看,心想有戲,吆喝道:“叫什么老板,多俗氣,要喊哥,懂么。”紀書晨紅了紅臉,低眉順眼地:“競川哥。”張競川有片刻的愣神,之后接過他手里的酒杯,一滴不剩地仰頭喝完。倆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攀談開來,許良燁見此,識趣地離開了。“你怎么會在這里?”張競川開口問,又把酒杯推到他面前。紀書晨乖乖地把酒斟滿,回答說:“我在這里兼職,每天晚上8點到12點,良哥付我工錢的。”“你也不怕許良燁把你賣了。”張競川點了一支煙,吐了一口,“這樣不影響學習吧?”紀書晨抬頭看他,“不影響的。”“哦。”倆人一時無話。舞臺上的表演一個比一個精彩,看臺下的觀眾呼聲高漲。張競川喝了酒,這個時候覺得有些累了,隨手捏滅了煙,“咱走吧。”紀書晨沒有問他要去哪兒,而是乖乖地脫了工作服,換上自己的衣服跟著他一起走出酒吧。張競川喝了酒自然是不能開車的,好在紀書晨已經考了駕照,倆人上了車,車子便往張競川家里開去。到了目的地,張競川的醉意上來了,紀書晨喊不醒他,沒辦法,最后只得把人扶上樓。張競川酒品不錯,醉了以后既不吵也不鬧,倒在床上嗯嗯哼哼地直嘀咕。紀書晨幫他全身擦了一把,換掉貼身衣物,幫忙蓋上被子準備讓他好好休息。這個時候張競川卻不肯了,他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睛,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你……你別走……”紀書晨跌坐在床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