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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影響行走。忽然從不遠處的草垛后傳來了一些細細索索的聲音,有低低的□□聲傳來。“大牛哥,你放手,別……別在這兒……”嬌嬌的女聲上氣不接下氣的邊喘息邊小聲說著話。“翠竹,咱都半個月沒見了,我可想死你了,你難道不想我嗎?你摸摸……都是想你想的。”男的聲音低低的,安撫著懷里的小情人。“你……你個老不正經(jīng)的,別拉我手你……我不摸……嗚……”□□聲戛然而止,想來是被什么堵住了。李耀宗聽了一句就知道這肯定是遇到了一對野鴛鴦,這大晚上的耐不住心里騰騰燃燒的欲望之火,上這外面解饞來了。李耀宗面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可一回頭看到謝松青毫無波瀾的表情,心里又起了逗弄的意思。李耀宗用胳膊肘拐了拐謝松青的手臂,裝作一副不更事的樣子說:“你聽,有姑娘在喊呢,怕是遇上了小毛賊,咱倆去幫幫她唄。”謝松青少說也是20來歲的小伙子了,哪能不知道草垛后面是什么一副不可描述的場面,知道這李耀宗想看他出丑,故意說這話。可他也不是好惹的,他眼睛一轉(zhuǎn),就想出了一個主意。“誒,你說的在理,可我這么瘦弱,讓我先去這說不定被一起欺負呢,你先去看看,我在這田邊幫你看著,如果你一個人搞不定,我就馬上跑到村頭叫人。”謝松青淡淡的口吻不容拒絕。“可……咱還是一起去唄。”李耀宗主要是想看他一臉驚嚇的樣子,自己一人去哪還有什么意思,可他不會唬人,謝松青說的話也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怎么,難不成你不敢去,平日里虎膽虎威的樣子,遇到事了原來只是一個爛瓤瓜。”謝松青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不屑的用眼角斜著看了旁邊的人一眼。呔,激將法還治不住你嗎?李耀宗聽了這些話,心里騰的來了氣勢,不想被這手腕子還沒竹竿粗的小書生給輕看了。“我當然敢去,也不看看我是誰。”李耀宗梗了一下他的大腦袋,掂手踮腳輕輕地就朝那草垛子走去了,卻是沒注意到謝松青臉上露出了好笑的表情。到了那草垛邊上,各種不堪的聲音更是明顯了,李耀宗朝里看了一眼,天兒挺黑,只能見著兩團白rou在那兒聳動著。李耀宗攥了攥拳頭,下意識的往后看看謝松青,只見謝松青向他用手做了一個催促的動作。他艱難的轉(zhuǎn)過頭,在褲子上抹了抹掌心出的一點點汗,張嘴欲喊。這時,身后的謝松青臉上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他躬下去在地里撿起了一大坨松軟的泥土,快速的砸向了草垛,泥土與草垛激烈的碰撞發(fā)出了好幾聲大的“啪噠”聲,李耀宗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呆呆的愣在了那里。在草垛后纏綿的那對野鴛鴦下意識扭頭一看,只見一個高大的男子正呆呆的看著他們,雖然在野外行茍且之事的是他們,可被人看去了心里總會有一絲羞恥的感覺。女人又羞又怒的喊了一聲“哪里來的混子,恁不要臉”,說完朝李耀宗胡亂扔了一件衣服,卻沒想把自己大紅的褻褲給砸他臉上了,熱乎乎的還帶著一絲味兒呢。李耀宗這下也反應過來了,把那紅褻褲大力一扔,呸了一口,心里直呼晦氣就急匆匆的走了。這廂謝松青蹲在路邊早已經(jīng)無聲的笑的直不起腰了,誰叫你和女的打情罵俏來著,哼。見李耀宗一臉憤憤的表情走來又換上了慣常的冷漠臉,不發(fā)一言的往前走了。“你……你……作弄我有意思嗎?”李耀宗以為謝松青是惱了剛才他偷聽他和那位妙齡女子的講話呢,這心里雖很是惱火,卻不敢有所表現(xiàn)。謝松青抿了抿嘴,沒有與他做過多的辯駁。“你敢說你不是想尋我開心才說什么一起抓賊人的,你敢作弄我,我就敢還回去。”謝松青輕飄飄的回了一句。李耀宗無從回起,只感慨了一句,早就知道這書呆子不是好惹的,自己偏沒記性,愛時不時的招惹他。看,這哪回討著好了。這不一會就走到了紅山書院,李耀宗看著那本來毫無生氣的小院被謝松青收拾的利利索索的,不由得贊賞的點了點頭,別說,這書呆子還挺會過日子,他心想。見謝松青到了家他也順著小路回自己家去了。謝松青打開了院門,守在門口的點墨像是八百年沒見著他了似的急匆匆的跑過來咬著謝松青的褲腿,謝松青摸摸點墨的腦袋,讓它先把激動的心情平復下來。點墨早就不是當初的小不點了,謝松青隔三差五的給它弄好吃的把它喂成了一只壯碩的大白狗,腦門上的那撮黑色的毛看起來油亮油亮的,眼睛水潤潤的,看起來很是招人喜歡。謝松青以前的同窗給了他的一塊玉的邊角料,成色還過的去,勝在形狀好看,是一個鵝卵形狀的玉片。謝松青拿去給鉆了一個洞讓點墨給戴上了,白白厚厚的毛蓋著溫潤的玉片,在點墨的脖頸處晃來晃去,很是可愛。第15章茶籽東來河邊,流速緩緩的河水與光滑的大石頭構(gòu)成了一個最適宜洗衣服的天然場所,這兒也是整個村子的八卦源頭。村頭的花大姐一邊揉搓著家里兩個皮小子的臟褲子一邊說。“唉,你們聽說了么,那李家大郎啊,是個外強中干的孬貨呢。”黃二嬸子接過話頭:“這從哪說起呢,他長的恁壯,咋的,那方面不行?”旁邊老張家新娶的小媳婦兒羞的轉(zhuǎn)過了臉,“哎呀,你們凈說這些羞人的話!”“我鄰居鐵牛娘跟我說的,看戲那天她侄女金梅特意上我們村相人來了,不知道那兩人說了些什么,晚了金梅哭著跑回了她舅母家,一頭扎進帳子里嚶嚶直哭。鐵牛娘急的呀,趕忙問是咋了,還問是不是李耀宗那小子欺負他了。結(jié)果你猜金梅咋說,‘他要是能輕薄我還好了呢’。你們聽聽這話,可不就是說李家大郎是個不行的!”花大姐眼睛一瞟,臉上露出了一副你們都想不到吧的得意表情。“咋能吶,不是說李家大郎上陣殺敵么?這身體應該是沒毛病的呀。”旁邊的洗衣村婦接過話頭。“說不定就是在戰(zhàn)場上傷著了也不一定呢,你瞧瞧這么好個小伙子,村里的嬸子們都給介紹過都少好姑娘給他了,沒一個成了的。要我說,就是這身體有毛病才不敢害了人全乎的好姑娘。”花大姐說的信誓旦旦的樣子,好似這李耀宗就已經(jīng)成了個有缺陷的男人,就差來個牌子給掛他脖子上了。“啊,虧得我還看他是個不錯的,還想把我表妹說將給他呢,這下托你的福,我可不敢再說了,我可不能害了我妹子的下半輩子。”楊家大姐摸了摸心口,劫后余生般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