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小乖甜、老末方遠、幸存、為什么我還沒進冷宮?!、教書匠與小農夫的田園生活、你好撩啊、你,不準撩!、閻魔王殿二世祖、卑微影帝在線求愛、瑰麗靈魂
那就是提前拿到劇本,已經準備好了。沈白覺得那兩個恨不得鼻孔比天高的家伙有這么高的智商,想當然,原因是后者。一本正經低頭背臺詞的沈同學,內心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清除路障了。沒錯喲~阻擋數據君成為影帝的人,通通是路、障。距離試戲的時間還有五分鐘,之前給沈白送劇本的工作人員拿了卡片過來。“幾位久等了,”女工作人員微笑道,“李導馬上過來,幾位老師現在抽簽決定下試戲的順序。”說著,便走向后來的兩人,按座位一路抽取過來。由于坐在最后面的年輕男演員跑去巴結人,反而使馮英變成了最后一個。輪到沈白的時候,女工作人員手上只剩兩張卡片了。“前輩,你先來吧。”沈白沒有抽,讓給了馮英。馮英笑了笑,伸手抽取了一張。沈白也接過最后的卡片——編號五,最后一個。卡片上面還有試戲的內容。作為只看了小部分劇情,還不知道試戲內容的新人演員來講,最后一個能有充分的準備時間。然而前面幾位都比他來的有名氣,導演看了他們的表演,想必心里也有了定論。這時最后一位顯然就處于劣勢了,如果沈白的表演不能蓋過前面幾位,打動李導,此次試戲必然失敗。馮英也看到了沈白卡片上的“5”,拍了拍他的肩,鼓勵道:“別多想,背熟臺詞,發揮出理想狀態來。”沈白點點頭:“恩!”這時門口傳來喧嘩聲,眾人視線望去,原來是李導和幾個面試官過來了。大家都站了起來,看著幾位面試官入座才坐下。李導就是走在最前面矮矮的中年人吧?長著胡子,眼神犀利,看起來真的像傳聞中那么嚴厲呢!不過后面幾個穿著西裝的男女看著更像生意人,很精明的樣子哩!沈白觀察了兩眼,才有空看卡片上試戲部分。質子鐘離十年來的平靜打破于深夜來訪的邯國故人。暗探帶來那人的口諭,要他全力配合京都里的邯國探子,刺探情報,暗襲重臣,謀刺皇帝。但身為一介質子,十年來被處處防范,又怎么知曉朝廷事宜、接觸重臣呢?京中唯二與他交好的,一是兵部尚書之子白睿,再一是十一皇子姬無昧。這兩人,一個與他同年的知心好友,一個是年少于他,赤子之心的姬無昧,想到要利用這兩個朋友,鐘離的心像是在火上煎熬。然而他既生在邯國帝王之家,也要為邯國而死。當街的馬車失控,撞傷了太傅,對大將軍栽贓陷害,對幾位皇子奪嫡暗中推波助瀾,讓皇帝對大將軍齊了疑心,隱藏著的小人物試圖攪弄朝堂風云。然而他還是引起了皇帝的懷疑和防備,于是在春闈時,鐘離孤注一擲,計劃刺殺皇帝。在興高采烈的人群因突襲的刺客而亂成一團之時,鐘離和姬無昧走在一起,試圖接近皇帝。刺客們都朝著皇帝而去,突來的刀劈向姬無昧,鐘離來不及多想,撲身擋住——救下了姬無昧,也解脫了自己。試戲的內容有兩個場景。一是被邯國探子尋上門,另一個則是謀劃刺殺皇帝。這兩幕都考驗內心戲,算是比較難的。等沈白琢磨完,正到馮英上去,他先是鞠個躬,才開始表演。馮英演戲是有功底的,但劇中鐘離的年齡設定是二十二,馮英就不符合了。雖說差個幾歲可以靠演技補上,很多影視劇也有年紀大的往年輕里演的情況,但沈白看來,馮英的氣質和演繹的方式還是不適合這個角色。看了原著的他,倒是覺得馮英勝任鐘離好友,白睿這個角色更合適。很快表演完了,馮英沒像前兩個一樣直接走掉等通知,又回到了沈白旁邊的座位上。李導看了馮英的表演,點點頭,也沒說什么。之前馮英跟沈白解釋的,其他面試官是投資商代表的人,也在跟李導小聲討論著。“這個馮英表演的太穩,有點兒不像鐘離了。”“之前的杜州還行吧?發揮出來了,年齡也適合。”李導搖搖頭,手指摩挲著評審表,“杜州太浮夸,倒顯得虛張聲勢。”杜州就是后來的兩人之一。另一個投資商代表說道:“那李導你看孫權昭呢?他演的確實不錯。”孫權昭是和杜州同時到的人。難怪說他們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原來是有投資商后臺。李導這次沒應話,眉頭打結,總覺得這三個人都不能讓他十分滿意。而這份不滿意,到紀驍上去時就更加明顯了。明明是豐富激烈的感情戲,被演得平平淡淡,就幾句臺詞,還忘了一句!紀驍面無表情的離開了,自知演的不好,好好一部大戲的角色沒戲了,壓抑著一肚子不甘,面上故作平靜,昂首闊步地離開。剛才李導都看得面無表情了。大家都知道這可不妙,一個代表見狀道:“今天劇本發得遲,倒是有些考驗演員了。演員們有些差錯,也還是可以諒解的。”李導高冷的沒任何表示,他拍戲對演員的質量一向要求嚴格,再說鐘離就算是配角,又不是可有可無的角色,在全劇里有著很大作用,選不到滿意的人,讓強迫癥晚期的李導很不開心這時,沈白上場了。☆、影帝(四)學著前輩先鞠躬,看起來就是個有禮貌的大男孩,起身時,眼神卻一下子就變了。李導正視著站在正中間的年輕人。“你說什么?”低沉的聲音壓抑著憤怒,說得咬牙切齒。這是暗探帶著邯國皇帝口諭,要鐘離刺探情報,謀刺皇帝。李導的眼睛與年輕人對上了,心中一驚,仿佛他就是站在年輕人面前的暗探,承受著年輕人熾熱的火焰。大大的桃花眼跳躍著怒火,一字一句,語速卻很快地說著,“我不過是枚棄子!十年來,我在大夏國,他不聞不問,如今……他卻要我!”急喘了口氣,年輕人沒再說下去,執著的盯著暗探的雙眼,雙拳緊握。殿下!您是邯國的皇子,如今邯國十萬危急,殿下萬萬不可不顧邯國的百姓啊!眼里的怒火陡然熄滅,年輕人像是被當頭澆了盆冷水,頹然偏頭,移開了放在暗探身上的視線。被自己的父親送到大夏國,在敵國膽戰心驚、小心翼翼的活著。十年來,有家不可歸,惶恐飄零,時時刻刻消磨著他對邯國的思情。然而到了邯國危急的關頭,他不能不顧。生在邯國,死,他也是邯國的魂。年輕人的仰頭呼出胸中的郁氣,再次看向暗探時,眼神變得堅定,只是不再有一絲火焰,只剩冰冷。“你去回他,我知道怎么做了。”也不會再回邯國了……年輕人眼神變得幽遠,似乎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