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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靠靠靠交火了!” 余樂比看到自己隊還要激動,八卦的心,果然是人都擋不住。 Susan 用槍擊倒了 Break 的 cici,幾乎在一瞬間她就知道了對面是誰。 原本她已經(jīng)把對方的槍線打散 了,趁著對方救人的功夫,她大可開著車沖進去,可知道對面是 Break 之后,她果斷的改變了策略。 一場你死我活的混戰(zhàn)之后,Break 只剩下 Gavy 還有半管殘血,而 Susan 的隊伍已經(jīng)全軍覆沒。 Susan 盯著自己孤零零的盒子,輕蔑的一笑。 場下觀眾炸開了鍋。 Susan 倒下的太早,已經(jīng)無緣 PGC 的冠軍,而 Break 被她消耗太大,如果不是 Gavy 仗著地形優(yōu)勢躲避及時,說不定也死在 Susan 的槍下了。 剩下的大半場,除非 Gavy 超長發(fā)揮,不然是不可能追上 G 的分數(shù)了。 更可怕的是,Prince 對他緊追不舍,說不定 連第三都保不住! Gavy 頓時方寸大亂。 他又氣又無奈。 Susan 完全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只要能把 Break 坑死,她根本就不在意分數(shù)! 這戰(zhàn)隊是 Susan 一手建立的,她自己就是老板,這場比賽,她想怎么打都沒人能管她。 Gavy 就不行了,他的顧慮太多,一邊打還要一邊算著郁晏的分數(shù)。 他知道郁晏的手不行了,明明 Break 的贏面很大的。 他們原本可以一雪前恥的! 七個小時之后,最終結(jié)果出爐。 G 成功蟬聯(lián)第一,Prince 突出重圍拿到第二,原本的奪冠熱門 Break 卻只得到了一個第三。 比賽結(jié)束之后,隊醫(yī)立刻給郁晏喂下去兩片止痛片,又在他的手腕上纏了不少膏藥,疼痛才稍稍緩解。 賽后握手環(huán)節(jié),Gavy 走到郁晏面前,臉色不太好。 他直言道:“我不是輸給你,我是輸在女人手里。” 封晨不樂意了,剛要瞪眼,卻被郁晏給攔下去了。 郁晏忍著疼痛扯出一絲笑。 “你到現(xiàn)在還要瞧不起女隊員嗎?” Gavy 沉默片刻,才道:“我沒有瞧不起她,但 Kyle 比她強是事實,我們經(jīng)過無數(shù)次驗證了,我是為戰(zhàn)隊負責,我們很理智,不像中國講人情。” 郁晏無奈的搖搖頭:“路江河和付概震你從來都不放在眼里,可 G 還是拿了冠軍。” Gavy 完全不贊同郁晏的說法,夸張的一攤手:“沒有 Susan 你們會拿冠軍嗎?” 郁晏瞇著眼睛直視他:“PUBG 本來就是運氣占比很大的游戲,難道你今天才知道?” Gavy 繃著臉,攥了攥拳,生硬道:“不管怎么說,我不會認輸?shù)摹W運會見,我想我不會等太久。” 郁晏云淡風輕:“當然。” Gavy 走后,郁晏就齜牙咧嘴的攥住手腕,半點沒有了方才的氣勢。 手腕損傷并不是單純的疼,是那種骨子里的酸,讓人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又疼又酸,肌rou都僵硬了。 這種長年累月留下的病痛就連醫(yī)生都沒有辦法解決,只有他自己忍著。 等肌rou恢復了,被揉開了,也就好了。 然后下次再繼續(xù)疼。 丁洛心疼的替他揉著,嘟囔道:“這人真是冷血,我還以為是出軌之類的狗血劇情,原來他只是想用更強的選手替換自己女朋友。” 郁晏疲憊道:“Break 的四個人,沒有短板,天賦驚人,實力強勁,這都是 Gavy 無數(shù)次替換的功勞。可也因為這樣,沒有隊員可以全心信任他,每個人都很惶恐,一旦出現(xiàn)另一個更厲害的人,自己就會被換掉,就連他的女朋友也不例外。也不能說這樣不對,只是 他運氣不好吧。” 平時他們戲稱,PUBG 是個拼運氣的游戲,運氣來了,老奶奶帶著老花鏡也能吃雞。 雖說是開玩笑,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對。 他的運氣就很好。 生活始終沒有折斷他的希望,哪怕身處低谷,他也并不孤獨。 因為有人適時出現(xiàn)在他生命里,讓他能看到這個世界安寧美好的一面。 丁洛就像溫室里雀躍生長的綠植,哪怕稍微想上兩秒,也能讓他心底柔軟片刻。 郁晏輕戳丁洛的掌心,低喃道:“有件事耽誤一年了,也該給我個答復了。” 第93章 丁洛知道他想問什么, 其實不用問,她還能不同意嗎? 但是郁晏也太不浪漫了,都讓她給猜到了。 郁晏的戒指沒戴在身上, 急匆匆拉著她往外走。 “今天我必須把這事兒給辦了!” 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生怕那戒指送不出去, 所以一分鐘都不想耽誤。 誰想還沒走出后臺,記者們已經(jīng)一窩蜂涌了過來。 無數(shù)話筒對準郁晏, 七嘴八舌的問著他奪冠后的心情。 人太多太擠,丁洛自覺退到了一邊。 郁晏有些不耐煩,實話實說道:“著急, 麻煩讓一下,我有事要辦。” 其實第一次奪冠的時候, 他還是興奮的,任何沒在安排內(nèi)的活動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配合了。 但是第二年, 他已經(jīng)沒有那種激動的心情了。 他眼下最關(guān)鍵的是把戒指送出去,看丁洛戴上,他才能安心。 還是余樂跑過來, 幫郁晏解了圍。 他幫忙解釋, G 過兩天還有一場重要的復活賽要打, 現(xiàn)在必須爭分奪秒的休息,希望媒體朋友們理解。 郁晏順利脫身后, 拉著丁洛坐車趕回酒店。 房門一關(guān), 他立刻把丁洛揉在了懷里, 放肆大膽的親吻著。 丁洛一邊急促的迎合著他,一邊想, 求婚不是該單膝下跪嗎? 接吻也是她答應之后的步驟啊。 郁晏吻著吻著,半擁半抱的, 把丁洛帶進了臥室。 仰面躺倒在床上的那一刻,丁洛掙扎著起身,推開郁晏:“白天呢,你控制一下。” 郁晏呼吸粗重,喘了半天,迷蒙的眼睛才重新恢復清明,身體也慢慢放軟了。 丁洛也很慚愧。 讓二十多歲情緒高漲的小狼狗硬生生憋回去,是挺過分的。 想罷,她伸手勾了一下郁晏的下巴,提醒他。 “你有什么事耽誤一年了?” 郁晏一低頭,用下巴和脖頸夾住丁洛的手指,呢喃道:“等我。” 他從床上蹭下去,三兩步來到衣柜前,蹲下身轉(zhuǎn)動保險箱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