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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這才放心拉門。 她還沒洗完澡,聽到敲門聲才胡亂的沖了沖,忙不迭給自己裹了一圈浴巾。 天氣熱,她用的浴巾也很薄,一披上很快就被水浸濕了,緊緊貼在身上。 她臉上帶著未蒸發的水滴,微笑著伸出一只白嫩的胳膊,在看到郁晏的時候,笑容頓時凝固了。 阿姨驚叫了一聲:“哎喲!你沒穿好衣服呀。” 她趕緊把飯盒遞給丁洛,順便用身體攔住郁晏。 但她太矮,再攔也攔不住郁晏的眼睛。 郁晏無奈的笑:“阿姨,我是她男朋友。” 丁洛咬著下唇,抬眼,剛想反駁,但又怕阿姨真把郁晏給推一邊兒去,就忍著沒說話。 阿姨尷尬的笑笑:“男朋友啊,那你們倆吃飯吧。” 她在衣服上抹了抹手心,給郁晏讓開地方,自己一邊往外走一邊偷瞄郁晏和丁洛。 現在的年輕人也太開放了,在她們那個年代,男朋友也不能這么看啊。 丁洛不由自主的緊了緊胸前的浴巾,腳一抬,就要把門踢上。 郁晏一撐手,擋住了她的力道:“攔什么,我什么沒看過。” 丁洛睫毛抖著,耳根發熱,有些吃驚道:“你什么時候看過?” 郁晏目光下移,沉默了片刻,輕笑道:“夢里。” 他從門的縫隙里擠進去,堂而皇之的坐在了丁洛的粉色小沙發上。 丁洛琢磨了一下,春...春-夢嗎? 她頓時更燥熱了。 來不及呵斥郁晏,她趕緊夾著小碎步躲進了浴室,把衣服都換好之后,才推門出來。 頭發還濕漉漉的,被她用毛巾簡單纏了一下。 丁洛用拖鞋踢了踢郁晏的小腿:“你干嘛來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 郁晏靠在沙發上,把被丁洛踢過的那條腿翹起來,然后朝丁洛一伸胳膊,手指輕輕勾了勾:“來找你抱抱。” 丁洛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胸脯輕輕起伏:“郁晏,你今天吃春-藥了?” 郁晏看她一點都不想親熱的樣子有些不滿,悻悻把手收回來:“十天沒見了。” 丁洛在沙發上擠了個地方,坐在郁晏身邊:“這不是忙嘛,每個戰隊都焦頭爛額的。” 郁晏順勢摟住她的腰,她周身環繞的都是那股清香水潤的木瓜奶香氣。 魔都的五月已經很熱了,丁洛只穿了一層薄薄的短袖,郁晏摟過來像直接貼在她皮膚上似的。 丁洛歪頭,目光下垂,盯著郁晏的手:“你很自覺啊?” “嗯,趁著你媽還沒棒打鴛鴦,盡可能多占點便宜。”郁晏的手指輕輕一彎,在她細瘦的腰間抓了一下。 丁洛立刻擰身躲開:“誰跟你鴛鴦了,說正事,你們G準備怎么辦?” 郁晏看了看空落落的掌心,正經道:“也沒什么,最終做決定的也不是我們選手,看俱樂部的意思,他們內部評估了一下,弊大于利。” 丁洛惆悵道:“G的財務部門評估的應該算準的了,其他戰隊得出的結論也都差不多。” 郁晏勾唇:“主要是輿論打壓讓大家都看不到隱形利益,也就沒俱樂部愿意趟這趟渾水。” 丁洛若有所思:“像G,Zero,AXE,Prince這種戰隊參加肯定不劃算。” 郁晏:“但凡能在PCL比賽中表現不錯的,應該都不想分散精力去弄那個預選賽。” 丁洛彎著腰,把手腕拄在膝蓋上,喃喃道:“這算什么事兒啊。” 她頭發上的毛巾松了,順著發絲滑下來,差點掉在地上,被郁晏一抬手抓住了。 與此同時,她的頭發也盡數披散下來,卷曲潮濕的垂在她耳側。 木瓜奶的洗發露味道更濃了。 郁晏:“今天不是來跟你討論這個的,你媽那邊...怎么辦?” 丁洛垂眸,把玩著手指甲:“我媽挺生氣吧,十天都沒聯系我了,但我爸的意思是,希望我按時回去上學,我和你的事他沒說什么,但在我家我爸說不上話,還得聽我媽的。” 郁晏能理解:“嗯。” 丁洛輕輕推他:“你別擔心,他們慢慢就能接受了,不然還能怎么樣,又不能不要我了。” 郁晏淡笑,一扯她,把她拉到自己懷里:“我不想你跟家里鬧僵,你父母都很好。” 丁洛望著他,情不自禁脫口而出:“你也很好。” 郁晏揉揉她的頭發:“你放心回去上學,這次我不會再讓你覺得委屈了。” 倆人不斷靠近,直到唇輕輕的碰在一起,安靜的相貼幾秒,才緩慢松開。 丁洛眼睛里都帶著水潤的潮意。 “郁晏,我媽對你態度不好,我會慢慢跟她解釋,也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她真摯的承諾,目光堅毅,溫柔且強大。 第77章 等了二十天,游戲公司和國際奧組委交涉的結果終于出來了。 雙方各退一步, 預選賽的比賽日期改為了夏季賽結束后。 這個退讓其實有些微妙, 能讓人松一口氣, 但又有種緊咬著不放的窒息感。 國外的電競聯盟也開始大肆宣傳起奧運預選賽來,鼓勵頂級戰隊積極參與, 全力配合奧組委的各項要求。 同時,預選賽的場地也定下來了, 舊金山。 更微妙的是,中國PCL夏季賽結束的時間距離預選賽開始只有二十四小時,這也就意味著, 選手比完夏季賽就要立刻飛舊金山,而幾乎剛下飛機就得馬不停蹄的奔赴比賽現場,連倒個時差的時間都沒有。 但韓國PEL和預選賽的間隔卻有兩天。 歐洲賽區和北美賽區則更方便一點, 似乎一片狼藉之后,唯一受影響的就只有大陸和港澳臺兩個賽區。 說到底還是不爭取的原因。 或許再加上某些有心人的故意刁難。 郁晏去找聯盟的主席,主席也很無奈:“沒辦法, 夏季賽的時間是先定的, 現在你說要改, 人家別的賽區也想改, 我們要改到后兩天, 人家還想改到后三天, 最后又變成和國際奧組委那邊拉鋸踢皮球。” 郁晏似笑非笑, 盯著主席為難的臉:“所以最后就忍了, 你讓選手頂著時差和夏季賽的疲憊去打預選賽?” 主席嘆道:“我也沒辦法, 只能吃個啞巴虧了。” 郁晏目光鋒利:“這啞巴虧似乎沒人想吃啊,俱樂部可都是商業性質的,聯盟也是各個俱樂部出錢供起來的,據我所知,目前幾個大戰隊都沒有要參加的意思。” 主席抓了抓半白的頭發,抬起有些松弛的眼皮,苦笑著看了郁晏一眼。 “我再給你透個底,體育部那邊的意思,是要一個能確保拿獎牌的隊伍參加,畢竟是第一次進入奧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