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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天真的想法。 從郁晏出頭的那一刻開始,所有的惡意和貪婪便一同轉向了郁晏。 因為郁晏比她更有價值,更付不起代價。 打擊郁晏,能帶給他們所有人致命的傷害。 郁晏眼底依舊平靜,一點也沒生氣。 “我沒有這次的證據,但我有以前的證據。我這人有個缺點,特別小心眼兒,別人坑我的,我都會記下來,存在電腦里,說不定哪天翻出來,就能報復回去。” 郁晏嗤笑,身子朝前傾了傾,目光銳利的盯著風風。 “小比賽就不說了,雖然我在小比賽里也遇到你們不少次。 五年前上海青年杯,你們買通觀眾報點,干擾比賽公平性,那場有粉絲偷偷錄像了,G的粉絲。 四年前城際賽你們和樓蘭傳說勾結,非法組隊,恰好我們也留了證據。 還是四年前,全國對抗賽,你們玩幾百年前的老把戲,打假賽,結果請來的人水平不夠,沒拿到獎,你們也沒給錢,人家在電競社區匿名爆料了,我閑著沒事聯系了他一下,順便留了聊天記錄。 還需要我繼續說嗎?這些足夠你們禁賽一百次了吧?” 風風的臉一紅一白,嘴唇抽動了一下,到底沒說出話來。 右邊的隊友扯了扯風風的胳膊,低聲道:“這事兒...本來就是隊長一個人的主意。” 左邊的也勸:“對,我們犯不著得罪這么多人,又沒工資拿,而且捅出去了,咱們就都失業了,我不會干別的,我不想走。” 風風臉上的肌rou抖了抖,最終也默默垂下了眼。 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 他得冷靜。 哪怕真的把郁晏禁賽了,人家這幾年賺的錢夠花一輩子的,轉回頭開個直播,又是大把簽約金。 他們呢,就陪著葛勇吃糠咽菜嗎? 人做了虧心事,總是心虛氣短的。 風風頂了一句,就再也沒有底氣了。 郁晏輕輕點頭,一攤手:“看來我們達成一致了。” 沒有人說話。 他雙手一撐桌子,站了起來,微微躬身俯視風風:“回去告訴你們隊長,以后躲著點我,我見他一次就打他一次。” 風風眼皮猛地一抖,再也沒抬起來。 肖萱不可思議的笑了一下。 如果這位不打電競,她倒是想把他搞到公司拉投資,太會說了。 她又轉頭對丁洛道:“丁小姐,你的手不能一直噴噴霧,還是擦點藥吧,醫生應該快來了。” 丁洛在短短半個小時之內,經歷了大喜大悲,整個人仿佛從汗水里撈出來的一樣,精疲力竭。 她都顧不上自己皮rou的疼痛了。 如果郁晏剛才沒有解決這件事,她怕自己會撲過去把宇宙利劍給滅口。 郝小于也勸:“洛洛姐,你快去擦藥吧,還好沒有起水泡,大概噴霧起了作用。” 那個噴霧噴一下,比在涼水里沖半個小時都管用。 門外醫生帶著葛勇進來了。 葛勇鼻子上貼著紗布,嘴里罵罵咧咧:“郁晏我他媽跟你沒完!你打我這事兒大家可都看見了,我要告到聯盟去,你身為職業選手暴力對待他人,你等著被禁賽吧!” 老王冷笑一聲,翻了個白眼:“誰看見了,我怎么沒看見呢。” 郝小于一聳肩:“我也沒看到。” 賀觀止虎著臉:“是你自己磕的吧。” 呦呦員工自然看肖萱的態度,肖萱完全沒有表態的意思,會議室里寧靜的尷尬。 整場比賽都是呦呦負責的,這里的錄制,參與人員,賽制設置,完全沒有任何聯盟成員參與,更沒有申報聯盟備案。 換言之,這是一次完全非官方的活動,聯盟想要插手這件事,還要呦呦的配合。 葛勇睜大了眼睛,環視一圈,發現并沒有人站在他這邊。 他對自己的隊友道:“你們也看到了,樓蘭傳說和孤狼他們的人也知道!” 坐在右邊的隊友嘆了口氣:“隊長,樓蘭傳說和孤狼已經拿了獎金回家了。” 風風也低聲道:“咱們走吧,本來...算是打平了吧。” 葛勇不可思議的看著三個隊員。 他不相信連他們仨都不站在自己這邊。 老王皮笑rou不笑:“我們沒法證明你故意潑洛洛熱水,你也沒法證明郁神打你了,這場面好玩嗎?” 葛勇覺得剛剛固定好的鼻子又開始疼了。 他捂著鼻子,剛要發怒,卻被三個隊員強硬的扯走了。 醫生過來給丁洛擦藥膏。 清涼涼的白色膏體擦涂在皮膚上,丁洛還是疼的一縮一縮。 這藥物的效力肯定不如噴霧了,但為了早點好,也只能忍著。 肖萱輕輕嘆了口氣:“你們電競選手都這么敢玩嗎?” 郁晏正色道:“給你添麻煩了,平臺有什么損失,我個人負責。” 老王也道:“別,我們ZLS負責,只要出了這口惡氣,花多少錢都行!” 肖萱擺擺手:“我倒不是怕事的人,不過既然這樣,那我就斗膽說了,呦呦希望可以和ZLS,G簽長期直播合同,具體的合同內容我們可以再協商,其實這次呦呦辦比賽,也是想選擇一個隊伍贊助,不瞞你們,我對ZLS很有好感。” 老王是個極其敞亮的北方漢子。 ZLS就是他做主,所以他當場點頭:“當然可以,我們來參加比賽,也是因為看好這個平臺。” 郁晏還做不了G商務的主,這件事要跟余樂再溝通。 賀觀止揉了揉眉心,對郁晏道:“用我替你解釋什么嗎?” 他知道,這件事哪怕過了聯盟那一關,也過不了G的關。 郁晏這么做牽扯了G的利益,處罰是必然的。 郁晏搖頭:“不用,我自己能處理。” 賀觀止點頭。 他現在畢竟不是G的人,不好摻和太多,但回去打電話跟戚風和余樂絮叨一陣是必須的。 郁晏是他帶出來的隊員,不管過了多少年,郁晏叫他一聲隊長,他就得罩他一輩子。 郁晏朝丁洛勾了勾手指:“借你們的傷號用一下。” 他說罷,轉身出了門。 丁洛用手心抹了一把婆娑的淚眼,默默跟了出去。 一路上郁晏都沒說話。 他一直把她帶出了比賽場館,帶到了亮著路燈的小廣場上。 外頭真涼,吹得她手腕上的藥膏更涼了。 丁洛的手指都快沒知覺了,但身上卻仍然燥熱不堪。 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檸檬黃的光暈刺破云層,靜謐的懸在半空,和斑斕的霓虹燈爭輝。 快到圣誕了啊。 原來魔都的夜景這么漂亮。 郁晏停住腳步,轉回頭來問:“你就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