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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那是大相國寺的方向,并沒有什么大戶人家……一般別人的家宅都不肯造在寺院附近的,嫌晦氣。想著,展昭繼續往回走,路過酒樓的時候,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向自己飛來,展昭側身,伸手一接,就見是一粒花生米。展昭心中一喜,抬起頭……可是,他并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白色身影,而是一臉笑意,趴在欄桿邊跟他打招呼的唐彌。展昭皺了皺鼻子——沒勁!唐彌見展昭一臉的喪氣外加失望,失笑,道,“唉,我說小貓兒啊,你怎么沒精打采的?病了?”展昭不理會他,將花生米塞進嘴里,嘎嘣嘎嘣嚼著就想走,卻聽唐彌笑呵呵問,“是不是相思病啊?我這里有藥啊。”展昭回頭,瞇著眼睛橫了唐彌一眼,唐彌趕緊收斂了一些,笑道,“唉,別走啊,上來吃點東西。”展昭挑眉,“我在巡街。”街上路過展昭身邊的行人,還有不少酒樓的伙計們都忍不住笑,展昭每次巡街都會吃東西的……展昭臉紅。唐彌笑了,道,“展大人,上來吧,我有重要的事情問你。”展昭一聽,是公事啊,就一個縱身,直接躍上了酒樓的二樓,往桌邊一坐,問唐彌,“什么事?”唐彌想了想,問,“是不是有兩個賭客被咬死了?”展昭眨眨眼,點頭,“是啊,你怎么知道?有線索?”唐彌皺著眉頭笑了笑,道,“嗯……我是不知道這究竟算不算線索,不過或許有些關聯吧。”“說來聽聽。”展昭伸手拿了一個腰果放進嘴里,繼續嘎嘣嘎嘣。“我從蜀中一路趕到這里……沿途經過了二十多個州府,前面的十幾個,都沒發現什么異樣……但是開封附近的幾個州府,我一路走來……都聽說了各種的傳聞。”“什么傳聞?”展昭提起了一些興趣。“干什么事的都有,什么戲班子啊、趕尸、押鏢……”唐彌道,“不過最特別的就是,每個地方都有兩個賭客被咬死。”“哈?”展昭愣住了。第一百零五章娶,親事與烏龍展昭被唐彌說的事情弄糊涂了,忍不住問,“都是被狼咬死的么?”“霍……那可就千奇百怪了!”唐彌來了點興致,道,“有被狗咬的、被老虎、熊、還有被僵尸、小鬼兒……總之就是五花八門。”展昭盯著唐彌看了半天,才問,“這個么邪門啊?”“可不是。”唐彌點點頭,話剛說完,就聽到樓下鑼鼓聲喧天。唐彌探頭出去往外望,一挑眉,“哇!怎么那么多送嫁的隊伍啊?”展昭也探頭出去看,“誒,真的啊,這里有好幾隊吧?今天好像是個好日子”“一二……八……”唐彌點了一下,道,“十頂花轎呢,有十個新娘子哪……可惜可惜。”展昭皺眉看他,問,“別人成親是多大的好事啊,你可惜什么?”唐彌抬眼看展昭,道,“怎么不可惜啊?我又少了十個目標。”展昭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說……唐彌,天下女人你都不想放過是吧?!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就聽到一個轎子里傳來了驚天動地的哭喊聲,“我不要嫁人啊!不要嫁人!”這聲音響得,驚天動地的。開封府不少行人都駭然地張大了嘴巴看著那頂轎子。就見傳出哭聲的轎子,是在正中間的一頂。這轎子相當有趣,別的轎子都小巧,就兩個人抬著,一個姑娘才多重啊?可是這頂轎子特別的寬大,頂別的轎子兩個那么大,四個轎夫抬著。“唔,這新娘子中氣夠足的啊。”展昭不無感慨地想著,當年張三爺估計也就這嗓門,不知道河水倒流沒有。“展護衛!”唐彌突然吼了一嗓子。展昭一驚,抬眼看他,心說——怎么的了?唐彌一臉悲憤地看著展昭,“你說,你究竟有沒有同情心?”“啊?”展昭一臉的不解外加無辜——我干什么了?“你沒聽到那個美女說什么么?”唐彌問,“她說她不想嫁人!”“呃……是啊。”展昭點點頭,問,“那個……姑娘嫁人不都是說不想嫁的么……也沒有誰是喊著我好想嫁就出門的吧?大家哭得都一樣,這姑娘嗓門大些罷了,不是說家人不哭不吉利的么?”“胡說!”唐彌道,“她哭得那么凄慘那么大聲你沒聽到?”展昭心說,聲音倒是挺大,凄慘么……還沒聽出來。“你還不去救她?”唐彌看展昭。“不是吧……”展昭睜大了眼睛,“干嘛叫我去救?再說了,這是救人還是搶親啊,誰說得清楚?!”“你怎么那么冷漠?!”唐彌認真質問。展昭哭笑不得,心說,都說唐彌重色輕友到了某種極致了,果然不假啊!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就見前方一匹黑馬行來,一個穿大紅衣裳,新郎打扮的年輕男子對著那頂大轎子喊道,“柳妙娥,不用嫁了,我退婚了!”……現場沉默……眾人沉默……就在這一片沉默之中,展昭聽到了城門的方向,傳來了一聲馬嘶之聲。這馬叫喚聲音聽著挺耳熟的,展昭轉眼望過去,就見從城門外,一匹白馬飛奔而入,馬上之人一身白衣,黑發隨風輕揚,手中一把銀光閃閃的長刀,俊朗瀟灑偏偏白衣俠士……正和了那句“銀鞍照白馬,颯踏如流星。”展昭微微翹起了嘴角,臉上現出笑意來。白玉堂縱馬飛奔入開封……不是,確切地說,是他無論怎么拉,回風就是不肯停,所以他只好在鬧市里頭跨馬狂奔。大老遠,白玉堂就看到前頭的街道被一大堆穿著喜服的人擋住了,正在納悶,就聽到一聲震天的哭聲……“哇……”那頂超大的紅轎子里頭傳出來了哭聲,“我怎么那么命苦啊?!為什么啊!每次都退婚……我不活了!”白玉堂趕緊一把扯住了回風,這回連回風都被嚇著了,趕緊拿樁站住,站起來長嘶了一聲,急得原地打轉——讓過去啊,小月在等呢!白玉堂趕緊伸手拍回風的脖子,心說……這馬怎么害相思病害成這樣子?而就在這時,便聽到站在前頭那個剛剛退婚的新郎官當著眾人的面兒對那花轎嚷嚷,“柳妙娥,你要不要臉?!這樣都敢想著嫁人?我呸,幸好別人告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