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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人,你看他食指指腹上面的皮膚,比其他的地方都要薄,那是因為摸牌摸的。另外,他的小指內側和拇指內側都有繭,那是長年搖色盅造成的。”包拯點頭,派王朝馬漢到賭坊去找來了幾個管場的,幾人一看就認出來了,這兩個死者,一個叫萬大華,一個叫毛強,都是賭坊的常客,幾乎每天都賭錢,前兩天沒來他們還納悶呢,沒想到就死了。公孫聽后,問,“你們賭坊,養狼狗么?”“呃,養的。”幾個管場對視了一眼,都點頭,道,“都養,因為賭坊銀子多,怕有賊,所以都養了兇悍的狼狗。”“會咬人么?”展昭問。官場們面面相覷,都點頭,“若是靠近的話,會咬的。”展昭讓他們看了看死者身上的傷痕,幾個管場都搖頭,道,“絕對不是狼狗咬的。”“為什么這么肯定?”展昭問。“展爺,狗和狼不一樣的,我們的狼狗雖然兇,但都是喂飽的,他們最多咬人,可不會將人咬死啊。再說了,賭坊都有大量的打手護院,一旦狗們一叫,都會直接去將人拿下,絕對不會看著狗將人咬死……我們都是本分人,又在開封府包大人管轄下做買賣,哪兒敢草菅人命啊!”眾人都點點頭,包拯問,“這兩個賭客,平時人品如何?有沒有家人,和誰發生過爭執沒?”幾個管場七嘴八舌回答,這兩人性格差不多,什么都挺好,就是好賭,而且嗜賭如命……不過總的來說,平時也不打架鬧事,不會為非作歹,賭錢也的確有幾下子,因此生活還不至于太拮據,親人就不知道了,爹娘估計有吧,不過媳婦是鐵定沒有……都還是光棍。包拯點頭,讓人跟著管場們去找這兩個死者的家,問問家人朋友,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隨后,包拯找來了開封當地一些砍柴的樵夫和經常上山的獵戶,問他們,這開封府周邊一帶,可有什么兇猛的獸類?獵戶們看了看尸體,都表示……這是狼或者是狼狗咬的,而且是大群的。包拯更加納悶了,詢問,“開封府可有狼群?”眾人都笑著搖頭,道,“絕對沒有!”……白玉堂一路快趕,終于,在這一天的傍晚時分,來到了應天府。應天府也算是個大鎮店,離開封不到兩天的路程了,白玉堂死活拽住還要往前蹦的回風,道,“唉,你不累我就快累死了,住一晚再走!”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風,被白玉堂拖進了應天府最大的酒樓。這酒樓頗氣派,白玉堂非常重視回風,因此一般只要酒樓有院落,他都會租住在院落里頭,這樣就能把回風放在眼前。回風在院子里打著鼻響,不滿地看著坐在石桌子邊吃飯的白玉堂,像是要跟他吵架。白玉堂無力地喝了口酒,道,“你也是……要見小月也不用一口氣從松江府跑到應天府吧,你不累啊?”回風不滿地甩著腦袋——人家想死小月了,都是你……不跟展貓貓住一起,弄得人家天南海北的整天相思度日。白玉堂嘆氣搖頭。這時候,伙計按照白玉堂的要求,抬來了新的浴桶和很多熱水,白玉堂想了想,就問,“唉,伙計,晚上這應天府有沒有什么好去處啊?”“呃……爺,您想晚上出去?”伙計問。“嗯。”白玉堂點頭,見掌柜的神色有異,就問,“這晚上出去不得么?”“爺,最近晚上不太平,奉勸您早些歇息,就算聽到怪聲音也別出門。”伙計戰戰兢兢地說。白玉堂忍不住皺眉,問,“什么怪聲音?”“呵呵。”伙計干笑了兩聲,說了聲,“也沒什么,就匆匆跑了。吃過了飯,白玉堂浸在浴桶里頭,美美地泡了個澡,腦袋里還在琢磨剛剛伙計說的話,什么怪聲音?洗完澡換上一身干凈的衣裳,白玉堂本來想出去逛逛……但是回風咬住他袖子,死活不讓他出去——你早點睡!明天起早!我們一天之內就趕到開封府!我要見小月!白玉堂被回風拽住了掙脫不得,有些無力地看它,“唉,你不至于吧。“回風兇巴巴地打響鼻——不準耽誤時間!白玉堂無奈搖頭,轉身欲回房間,回風終于松了口,不料白玉堂一閃身,一躍跳上了房頂,對著回風壞笑。回風刨著蹄子打響鼻——你壞死了!白玉堂搖搖頭,站在酒樓的房頂上往外望……一看,就微微皺起了眉頭,他伸手摸了摸下巴心中納悶——怎么這應天府剛剛掌燈……街面上就一個行人都沒有了呢?第一百零四章咬,奇異的命案白玉堂看著納悶,他沿著房頂走了幾圈,發現——邪了門了!整個應天府,大街上別說人了,連個鬼都沒有,而且偏偏,現在還是剛剛入夜。本來么,這沒人讓他上哪兒溜達去?總不能一個人上街去傻逛吧。白玉堂無奈嘆了口氣,落到了院子里頭。回風有些不解地看他,就見他嘆了口氣,道,“算了,早點睡吧,明天去開封好了,還是開封府熱鬧些。”回風甩著尾巴刨地——太好了!白玉堂無奈,進了屋子,安心睡覺了……在床上翻了幾個身,也就漸漸進入夢鄉了。睡到半夜,突然被驚醒了。白玉堂睡覺向來警醒,之所以說是被驚醒的……因為,街上很多狗在叫。養狗的人家很多,可以看個門什么的,晚上偶爾一兩條狗叫喚,那也沒什么……可奇怪的是,怎么好似滿城的狗都在叫呢?白玉堂翻了個身,用被子裹住腦袋,心說,“這算什么?狗兒們開會么?”又挨了一陣子,白玉堂有些受不住了,起身打開門出來,就見回風也在院子里煩躁地甩著耳朵。白玉堂出去,摸了摸它的頭,問,“它們在吵什么,你聽得懂么?“回風歪過頭看白玉堂,白玉堂也無奈,縱身躍上了房頂,往外張望,就見大街上依然是空空蕩蕩。這滿城的狗都在狂吠,但是卻沒有一家人家點燈的。白玉堂更加納悶了,心說……這可有意思啊!可見,狗不是頭一天這么叫了,而是天天那么叫,人都已經習慣了,不然的話,他可不相信一個人都不在意。想到這里,白玉堂跳回了院子,在院里轉了轉……就去找伙計,“伙計!”可奇怪的是,伙計也沒人答應。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