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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駱桐清那么厲害,于良月是個飯桶,這于良月可是于萬方和于萬海的兒子啊。”“哦……嫉賢妒能啊……”“于萬海和于萬方還自稱一代宗師呢,真不要臉。”辰星看到情勢不錯,就假裝可憐地抹眼淚,哭訴道,“我師父的功夫都是自己學的,好幾年前就沒人教他了,還每天讓他燒衡山派上下幾百口的飯,這樣他就沒空練功了,師父是每天晚上偷著練的,每天睡不上兩個時辰。我們師徒處處受人排擠,師父至孝,說衡山派對他有恩不肯走,師父,我們走吧,他衡山派根本容不下我們,您不就是擔心沒地方容身么,辰星不怕苦,要飯也養您。”辰星一番話說的感天動地感人肺腑的,好些江湖人都為之動容,暗道駱桐清真是不容易,另外,也對衡山派眾人很有些看法,特別是于氏夫子,怎生如此卑劣?!于良月立刻成了千夫所指,他剛剛是怒火攻心失了方寸了,如今一看事情竟然讓辰星和盤托出了,也有些無措,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說沒干吧……可他終究是干了。江湖人見于良月不說什么,更明白辰星所言非虛了,這下子,可引起公憤了。“你們衡山派不是名門正派么,怎么如此嫉賢妒能容不得人?”“就是!駱少俠,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江湖之大自有你容身之所,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去做煮飯燒水這樣的活,真是太委屈了?!”“就是,自己學學就如此了得,那若是一開始就好好教,那還了得?”“真是可惜!”“衡山派主于萬方于萬海,你們這些武林敗類!”“就是,駱少俠來我們門派吧!”“我們這兒也行!”一干江湖人都開始起哄。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辰星這小孩兒,跟駱桐清完全不一樣,駱桐清忠厚老實,不知道變通,辰星則是刁鉆古怪,三分正七分邪,若是若了他,他也能忍,但是會記在心里,哪天已有機會,一定狠狠地報復回來。就看今天這幾句話,辰星和駱桐清忍了那么多年,終于是讓辰星逮著合適的機會說出來了,這一說不要緊,于良月、于萬方和于萬海,也算是名聲掃地,別說他們,估計衡山派從今以后也會成為江湖人恥笑的對象,而能干的年輕人,更是不會去投奔衡山派門下了。展昭和白玉堂都無奈地搖頭,辰星這孩子,得好好管啊,不然的話,以后可是狠茬子。“良月!”于萬方將于良月呵斥回來,“休要無理取鬧!”于良月收起了刀,惡狠狠瞪了辰星一眼,轉身回去了。于萬方和于萬海看走過來的展昭和白玉堂,就見白玉堂臉色有異,兩人都知道,這回麻煩了,駱桐清低頭,看著哭哭啼啼的辰星,良久才道,“辰星,我都不知道你受了那么多委屈。”辰星是假意抹眼淚,聽了駱桐清的話,實在是無力,心說,師父啊師父,你人好是沒錯,但是,你也太老實了,就是因為你那么好,才會有那么多人欺負你,但凡你有一點點的手段,也不會落得被人如此欺負了。駱桐清想了想,轉臉看于萬海和于萬方,就見兩人轉過臉去不理會他,他再傻也明白,如今衡山派,已經沒有他的容身之所了。駱桐清不禁一陣傷感,自己之所以不離開衡山派,就是念及那一點舊情,可是他的師父、掌門就這樣將他棄了,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正覺心灰意冷,白玉堂走上來,伸手,輕輕拍了拍他肩膀。駱桐清轉臉看他,道,“師叔祖?”白玉堂沉默了一會兒,道,“對你有情的人你自當珍惜,對你無情的人你留戀他有何意義?”駱桐清一愣,這時候,那群吐蕃武士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就有人問,“喂,你們中原武林內訌完了沒有啊?來打下一場吧。”展昭拍了拍駱桐清,道,“大丈夫胸懷坦蕩,天下之大處處都是容身之所,棄了一間房舍,換來的是天大地大,有何不好的?”駱桐清感慨良多,點了點頭,辰星一把拉住駱桐清,道,“師父,該你上了,駱呆子,你要贏啊!”駱桐清看了看辰星,點了點頭,拿起刀,出人群,走向擂臺。展昭看白玉堂,“玉堂,覺得如何?”“我師父贏定了。”辰星道。白玉堂也微微點了點頭,道,“的確。”駱桐清收拾心情,覺得自己似乎瞬間經歷了很多,想起之前在灶房里燒飯,在河邊洗衣,這一切似乎都成了過眼云煙,突然就覺得灑脫了不少,胸中多年來的郁結之氣,瞬間全無,而體內真氣游走,手中的刀,似乎也和身體變的契合,想要出鞘,戰他個酣暢淋漓。辰星站在白玉堂和展昭前方看著擂臺上的情況,暗暗給駱桐清鼓勁。白玉堂突然對展昭道,“貓兒,當年,師父教我刀法的時候,曾經讓我戴過面具。”“面具?”展昭有些不解,問,“戴面具做什么?你師父喜歡的不就是你這張臉么?”白玉堂白了他一眼,展昭笑,問,“為什么戴面具。”“嗯……我當年很早便已經學會他的刀法,但是一直無法更進一步,師父便讓我戴了一年的面具,為的是讓我忘記自己是誰。”“這法子也行啊?”展昭好奇。“嗯……怎么說呢,當年剛剛戴上面具的時候很不習慣,但是久了之后,心境就漸漸地改變了,等到一年之后拿下來,突然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然后就突飛猛進了。”展昭摸了摸下巴,道,“我師父說你師父的那句話還真不錯啊。”“說他什么了?”白玉堂問。“嗯,盡窮折騰。”展昭干脆利索地道。白玉堂失笑,道,“嗯……駱桐清年少成名,之后又歷經磨難壓抑了很久,如今一朝爆發,我覺得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歷練。”“那是。”辰星轉臉道,“年輕的時候吃苦不要緊,是資本,可以防止老了不吃苦!”“小子。”白玉堂在他腦袋上拍了一把,道,“說得好!”再看臺上,駱桐清和達布已經分別站立在擂臺的兩旁了,駱桐清用的是刀,達布用的也是刀,只是駱桐清的刀是三尺長的普通刀,而達布用的,則是五尺長帶長柄的長刀。展昭問白玉堂,“長刀和一般的刀過招,是占便宜一些的么?”白玉堂摸了摸下巴,道,“兩說,力量上肯定能占便宜一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