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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一刀面紅耳赤,要怪就怪自己學(xué)藝不精,這下子狂刀門顏面掃地,以后有何面目再去地下見莫家祖宗。想到這里,莫一刀心灰意冷,就想一死了之,他拿起刀就要砍自己,身后卻有一人一把拉住他。莫一刀回頭,就見拉著他的,正是展昭。“怎么如此輕生?”展昭搖頭,道,“莫一笑用的也是你狂刀門的功夫,你畢竟年輕,打不過他可以再練,怎如此輸不起?”“我……”莫一刀微微皺眉,卻見展昭身旁白玉堂看了他一眼……莫一刀莫名覺得很丟臉,便低頭不語。“哎哎,都別激動。”唐彌跳上臺,對眾人道,“今日如果打起來,一方面中原武林人比較多,那樣勝之不武,另一方面,拳腳無眼,難免傷人,今兒個是姑娘的好日子,我們一群大男人不能壞人好事啊,是不是……不如這樣,咱們文斗,別動刀動槍的,如何啊?”“好啊。”臺下有人附和,“這個文雅,不愧是唐公子,果然憐香惜玉。”達(dá)布微微皺眉,問唐彌,“如何文斗?我們都是武人,不會舞文弄墨。”“嗯……不如這樣。”唐彌想了想,道,“反正啊,今日正好打擂,不如我們就在擂臺上公平地比試……一個對一個,誰先拿到繡球誰就算贏……不過呢,有個前提條件。”“什么條件?”眾人都問他。“就是不能打死對方。”唐彌笑道,“所以說文斗不一定要吟詩作賦,只要打斗的時候沒有死傷,就算文斗,怎么樣?敢不敢?”達(dá)布和黑山真人對視了一眼,轉(zhuǎn)回頭,看那老者。老者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最后視線落到白玉堂和展昭身上,略一思量,對達(dá)布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達(dá)布對唐彌一笑,“就文斗,不過,我們贏了,要將螟蛉刀棺的鑰匙給我們。”“可以。”唐彌點(diǎn)頭,吐蕃的武士想要下臺準(zhǔn)備,卻被唐彌叫住,“唉,等等,我問你們,那如果你們輸了呢?”“我們怎么可能輸……”“那可沒準(zhǔn)。”唐彌笑道,“話最好講清楚。”“那你們想如何?”“嗯,不如這樣吧。”唐彌看了看達(dá)布,上下打量了一下,道,“不如,若是你輸了,就跪下來向原小姐求婚……她若看不上你,也就算了,若是看上了,你就入贅原家吧。”“轟……”江湖群雄都笑了起來,原媛臊得臉通紅,這唐彌怎么這樣說話!“你要我向她求親?還要我入贅?!我可是吐蕃王子!”達(dá)布瞪著眼睛道。“哦,不肯啊?那算了。”唐彌擺擺手,道,“別賭了,打群架好了。”“你……”達(dá)布看了看唐彌,良久才點(diǎn)頭,“好!但是我若是贏了,除了要螟蛉的鑰匙之外,你還要跪下來,給我磕頭認(rèn)錯。”“沒問題。”唐彌一擺手,笑得自在。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唐彌小子笑得滿臉jian詐,別又是有什么鬼點(diǎn)子了,希望這回可別大意了。眾人準(zhǔn)備,唐彌跳下來,拍拍展昭和白玉堂的肩膀,道,“這耍嘴皮子我一流啊,打架還是要你倆真功夫啊。”白玉堂和展昭同時嘴角抽了抽,得,又輪到自己頭上了。第八十三章迷,螟蛉的來歷雖然說好了是打擂臺,但是這擂臺怎么個打法,也是很有些講究的,首先,人怎么安排,江湖群雄那么多人,吐蕃武士人也不少,要是一個個地比過來,那得比到什么時候啊?另外,江湖群雄也有私心,展昭和白玉堂在這兒呢,駱桐清和唐彌也都是高手,不過吐蕃一方有莫一笑,還有那個看起來相當(dāng)厲害的黑山真人,另外……剛剛那一個獅子頭的獅子吼,就已經(jīng)讓中原武林折損不少兵將了……可見這幫吐蕃武士是深不可測。中原武林群雄心中矛盾,想上去吧,但是又怕打不過丟人,不想上去吧,又想借著這次機(jī)會出出風(fēng)頭,反正就是麻煩。“唐彌。”展昭拍了唐彌一把,問,“你想出來的注意,這可如何比啊?”唐彌笑著擺擺手,道,“莫急,我有招。”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心說——你招就夠多的了,還有招啊?唐彌上臺,對原老爺子說,“老爺子,不如就按照之前定下的規(guī)矩吧,比武招親怎么來,我們就怎么來,到最后,看留下的是吐蕃武士還是中原武林人士,誰留下誰贏……你們看如何啊?”眾人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此計(jì)甚好,一來可以看清楚對方的實(shí)力,而來,也不至于一點(diǎn)表現(xiàn)的機(jī)會都沒有。如此一來,眾人都摩拳擦掌準(zhǔn)備比武,本來大家都還沒什么精神,覺得這原小姐不夠好看,但是現(xiàn)在想來,為了螟蛉還有名揚(yáng)武林,這真是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了。展昭和白玉堂大概是最淡然的兩個了,當(dāng)然……還有唐彌和駱桐清。唐彌是本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駱桐清是呆呆的什么主意都沒想,而展昭和白玉堂,是更關(guān)心這次案件和這幫子吐蕃人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貓兒。”白玉堂低聲對展昭道,“所謂生母不如養(yǎng)母親……這莫一笑即便不是莫磯生的也不至于殺了自己生父吧,似乎有所隱瞞。”展昭點(diǎn)點(diǎn)頭,很同意白玉堂的看法,道,“還有……我還是很在意你說的,螟蛉刀棺里頭是空的這件事情。”“這點(diǎn)線索的確關(guān)鍵。”白玉堂挑眉,“就是不知道真正的螟蛉,現(xiàn)在在哪兒。”“上次若是能問清楚就好了。”展昭想了想,道,“你猜……那天知府在院子里的時候,那番話是對誰說的?”白玉堂一愣,問,“你懷疑,在那群人里頭?”“嗯……反正必然是參與其中了吧,而且這幫吐蕃人找原老爺子,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報仇啊。”“說到報仇么……”白玉堂拽了展昭一把,跟他一起悄悄離開,到了后殿,就見原老爺子也回來了,正倒水喝茶,那樣子,像是在壓驚。“老爺子。”白玉堂冷不丁叫了他一聲。“咳咳……”原老爺子一口茶水嗆住,狠狠地咳嗽了起來,拍著胸口抬眼看展昭和白玉堂,道,“哦……二位賢侄。”兩人下意識地交換了一個眼色,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原老爺子被嚇成這個樣子,可見是心里有鬼。“老爺子。”展昭走到桌邊坐下,道,“我們想問問你,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何事……還有,這妖刀螟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