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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水妖精什么的東西,也有些慌了,撲過去揪住白玉堂,“快往上!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白玉堂干笑了兩聲,“說不定是水鬼吧,看你長得俊俏,抓你去做鎮海夫人的!”“白耗子,你就不能不出氣啊?!”“你光進不出一個給我試試看?”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了,船上的幾個伙計們都拽著繩梯,往上拉……終于,展昭和白玉堂濕噠噠地被拉了上來……再一看,展昭的腳腕子上面,纏著一卷水草。……“阿嚏。”房間里頭,屏風后面冒起來熱氣,展昭和白玉堂一人一邊浸在浴桶里頭泡澡,同時打了個噴嚏。展昭揉揉鼻子,瞥了白玉堂一眼,問,“什么鬼船啊?你有什么知道的沒告訴我?”白玉堂趴在桶壁上,單手托著腮幫子,道,“也沒什么,就是剛剛唐家老四說最近有鬼船出沒,我也是頭一回兒見到。”說著,就把剛剛唐彌告訴他的事情都和展昭講了一遍。“有鬼船還有人死在江里?”展昭歪過頭想了想,覺得事情似乎有些蹊蹺,轉臉看了看白玉堂,問,“你干嘛不告訴我?”白玉堂望了望天,道,“省得你又說我惹禍精,災禍體質霉星附體……”展昭愣了一會兒,隨后抬手一指,“笨耗子,惹禍精,災禍體質霉星附體!”“死貓,你又想打架?!”“打就打,怕你?”……當晚,兩人鬧到半夜,終于是安靜了下來,裹了被子上床睡覺……直到第二天的大早,被一陣喧嘩之聲吵醒。“什么動靜?”展昭推推身邊的白玉堂。白玉堂昨天趕了一天的路,晚上又跟展昭打了一架,睏得很,翻身用被子蒙住頭,“大概是早起散步的吧……”“散什么步啊,這里是船上。”展昭坐了起來,聽了聽,好像真的好些人在外面吵鬧……聲音不近不遠的,就開始穿衣服。白玉堂讓他吵醒了,也只好起來穿衣服,邊打哈欠。兩人收拾好后出了船艙,就看到江面上有不少船,還有幾艘是官船,那幾個伙計丫鬟們,正趴在船頭,往外張望著。“怎么了?”白玉堂問幾人。“爺!你們起了啊。”一個伙計道,“了不得了,又死人了!”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問,“誰死了?”“不曉得。”伙計搖搖頭,指著遠處,道,“你們看那頭,湖面上早上飄來了一具尸體,然后就有人報官了,所以今天一大早有官船過來查案子……不過聽說人頭沒了,所以正在打撈。”展昭和白玉堂聽得直皺眉,展昭問,“聽說九江府出了好些個跟鬼船有關的命案了?”“嗯。”伙計點點頭,道,“前前后后,死了四個人了……都說是鬼船索命的。”“死的都是誰啊?”白玉堂好奇地問。“嗯……都不知道身份。”伙計壓低了聲音道,“也都和這個一樣,沒找著頭。”“什么?”展昭皺眉,問,“那也就是查不到身份了?當地就沒有報失蹤的人么?”伙計搖搖頭,認真道,“都查過了,咱們九江府的官老爺劉卞劉大人還是很清廉能干的,九江府最近根本就沒有什么人不見了……所以我們都覺著,是不是外頭的人死在九江了,那鬼船本來也就是外頭來的么。”“哦……”展昭摸摸下巴,覺得此事大有文章。“貓兒,你管不管啊?”白玉堂看他。展昭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還真當我什么事情都能管呀?我倒是想查查這案子,不過這一帶不是開封府轄區,擅管那叫越權,你也聽到了,這兒的知府是個清官,我們干嘛搶人家的活兒干?不過我對那艘鬼船倒是有些興趣。說話間,展昭回房間,收拾包袱。白玉堂問,“你要走啊?“展昭搖搖頭,道,“我才不走呢,走了睡哪兒?正好盤纏可以省下來買東西!”說完,笑瞇瞇問白玉堂,“你有空沒?我要去找印章徐,包大人托他給刻枚印章。順便去吃中午飯吧,你請我住船,我請你吃飯,怎么樣?”“哦……”白玉堂想了想,含笑點點頭,道,“嗯,本來我是要去逛逛九江府大好風光的,不過么,既然你這貓請我,那就勉為其難陪你走一遭吧。”展昭望天翻了個白眼——這耗子。第六十三章亂,隱憂與事端白玉堂和展昭先下了船,兩人牽著馬,溜溜達達地往城西走。小月和回風跟在兩人后面,跟踩螞蟻似的,走得極慢,不看路也不看人,就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蹭來蹭去地發出低低的聲音,好像在交流著什么。展昭回頭看了它們一眼,道,“不如就成親吧?”“啊?”白玉堂睜大了眼睛看展昭,嘴張了半天才問,“咱倆?”展昭也一愣,一眼瞪過去,“回風和小月!”白玉堂眨眨眼,點頭,“啊……我就是說咱倆的馬。”兩人同時摸了摸鼻子,轉臉望別處。“對了。”白玉堂看展昭,道,“珍兒生下來了,白胖胖的很可愛。”“嗯。”展昭點點頭,小聲嘀咕了一句,“我看見了。”“啊?”白玉堂吃驚,問展昭,“你什么時候去看的?”“來之前。”展昭笑瞇瞇。白玉堂立刻意識到展昭已經去過陷空島,也知道自個兒沒請柬還來了廬山了,有些不自在起來,展昭知道他好面子,就道,“四哥說你出來閑逛來了,我還以為這次遇不上你了。”白玉堂聽后心頭一松,心說還好四哥沒說請柬的事情,就道,“閑逛了一陣,就到了九江府了。”“哦……那你不去招親的咯?”展昭問,“我反正不去,請柬都沒拿。”白玉堂微微一笑,道,“我也沒。”展昭用胳膊肘捅捅白玉堂,道,“那正好,我一會兒去給老爺子送份禮,然后咱倆找地方喝酒去,順便去爬廬山。”白玉堂點頭,“主意不錯。”……開封府門前,公孫先生看完了最后一個病人,正準備收拾一下東西回去了,今日坐得久了,有些累,卻感覺眼前光線一暗,似乎有個人站到了桌邊。他以為是有人來看病呢,就下意識地問,“哪兒不舒服?”抬眼,卻看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