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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追了上去,紅衣和葉一白趕緊抽刀阻止。金面教主想上去幫忙,卻感覺身旁人影一閃,白玉堂已經繞到了他前面,一攔他,“唉,已經兩個打一個,你就將就將就,爺爺跟你過兩招吧。”金面教主扯后了一步,抬手,從腰間抽出了一條鞭子來,白玉堂一看,就見是一條金色的九節鞭,挑眉想了想,江湖上并沒有多少用九節鞭的人是那么厲害的啊。“看來真的要看看你什么樣子了!”說完,白玉堂抬手抽出龍鱗淬刃,一刀劃過,擋住他甩來的鞭子。另一邊,展昭擋開葉一白和紅葉,瞅準了一個空檔,飛身過去,一把搶過了那人手上的白玉邪佛,道,“夏國棟,你不是死了么?怎么回魂了?”那個戴著面具的人一愣,見展昭把白玉邪佛搶走了,就一跺腳,對紅衣和葉一白道,“給我搶回來!”紅衣答應一聲,就甩著鞭子向展昭沖了過去,葉一白也想去幫忙,就聽到金面教主大吼了一聲,“帶著少爺走!”葉一白遲疑了一下,還是伸手一把抓住那個少爺的胳膊,轉身就飛走,而同時,展昭一掌打傷了紅衣,縱身剛剛想追,就聽金面教主大笑了一聲,“白玉堂,受死吧!”展昭一驚,趕緊回頭,心說不對啊,這教主功夫在白玉堂之下,怎會……一回頭,才知道中計了,因為那教主剛好被白玉堂一腳踹出去。白玉堂見展昭一遲疑,那葉一白已經帶著人跑遠了,急得直蹦,“笨貓,這種計你也中啊!”展昭還想再追,就見那金面教主突然抬手一甩,一顆黃色的金丹摔在了地上,“轟”的一聲炸開,瞬間,黃煙四射。還好展昭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地上的紅衣,飛身躲到了一邊,白玉堂也閃開……等黃煙散去,那金面教主還有之前跑掉的葉一白和夏國棟,都沒了蹤影。展昭看了看地上的紅葉,又看看手上的那尊邪佛,轉臉看白玉堂。白玉堂瞪了他一眼,“笨貓!本來可以開把豹子的,這回又變成押大小了!”展昭磨牙,心說還不是為了你!老子擔心你不知道啊,越想越不服氣,抬腳狠狠地在白玉堂潔白的鞋面上踩了一腳。“嘶……”白玉堂驚得一蹦,“死貓,你干嘛!”展昭心滿意足地看到白玉堂鞋面上一個黑漆漆的腳印,覺得心里舒坦了好多,一手提著暈過去的紅衣,一手拿著白玉邪佛,溜溜達達回開封府去了。白玉堂無奈,只好跟上。進了開封府,包拯和公孫本來還納悶呢,展昭和白玉堂只是去幫八王爺惡整那個蒙古王子,怎么去了那么久還沒有回來,沒想到展昭拖著個半死人就回來了,包拯和公孫對視了一眼,都不解。“大人!”展昭道,“發現重要的線索了!”展昭將紅衣交給了王朝馬漢,抬手點了她的xue道,公孫給她把了把脈,道,“是被震暈過去了,明早就能醒。”說話間,展昭已經將那尊白玉邪佛放到了桌上。眾人都湊過去看,只見那尊邪佛晶瑩剔透,做工精細,中間的佛祖外加四周一千條帶眼睛的手臂,看起來妖異異常,在千手的最下方,少了一只手。包拯從桌上剛剛樞密院調回來的證物里頭,拿出了那條白玉手臂,公孫接過來,按在了白玉邪佛的缺口上面,嚴絲合縫!“就是這尊白玉邪佛了!”公孫問展昭和白玉堂,“這究竟怎么回事?”展昭將剛剛回來的時候路遇白衣教眾人,怎么樣的調虎離山,還有那個金面教主,和夏國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包拯一皺眉,叫進了王朝馬漢,“你倆帶著人去抄了那紅衣教,人都關在教內,明天一大早我們過去,另外,搜查那個戲園子,找尋線索,開封府城門口設置上關卡,嚴加盤查!”“是!”王朝馬漢出去了。開封府本身自己除了有衙役之外,還有五千禁兵的管轄權,這些兵都是展昭親自去挑的,各個精明強干,是皇上特批給包拯的,有大案的時候就會帶出去辦事,平時負責開封府的守衛,里頭也不乏大內高手,所以除了白玉堂,開封府其實是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的。一個小小的紅衣觀,王朝和馬漢帶著三百禁軍就趕去了,當夜便將紅衣觀查封。紅衣被押進了大牢里頭,包拯念在她是個女子,沒讓人用水澆醒她,只是讓衙役嚴加看管。安排妥當之后,包拯讓公孫看看那尊白玉邪佛,“為什么那么尊貴,那么多人都想要,有什么特殊之處?”公孫盯著那尊白玉邪佛看了半天,伸手,將邪佛倒了過來看佛像的底座,看了一眼就驚得睜大了眼睛,對包拯道,“大人,不得了了。”……第三十二章邪,邪佛的詛咒“先生,發現什么了?”白玉堂和展昭好奇地湊上去看,就見公孫手上的那尊白玉佛像的底座上有一個奇怪的符號,“這個符號是什么?”“是一個古字。”公孫微微皺著眉頭,道,“最早利用邪佛的人是在漢末的一支叛亂軍,都是異族,據說這種人眉高眼深,鼻如鷹鉤,所以被漢人稱之為鷹人,這個古字,就是‘鷹’,是當時鷹人軍隊的標志。”“鷹人……”展昭摸摸下巴琢磨了一會兒,問,“這尊邪佛又碰巧是莫華宮的人從蛇鷹教的手上搶來的,會不會跟蛇鷹教有關系?”“有可能。”包拯點點頭。“看這玉的質地和手工,應該就是后漢遺留下來的那尊千手邪佛。”公孫轉臉看展昭和白玉堂,“也就是傳說中的,最早的那尊邪佛。”白玉堂吃驚,伸手接過那尊邪佛看了看,問,“就是最早那尊詛咒人成功的,真正的邪佛?”公孫點點頭,“按理來說是的。”展昭挑眉,“那還真是大有來頭了,真的跟傳說中的一樣,可以詛咒人么?”公孫搖搖頭,“我不確定,一切都只是傳說而已。”“難怪西夏人要搶這邪佛了。”白玉堂笑道,“有了它,以后也甭打仗了,看誰不順眼,就對著菩薩詛咒誰吧。““就這么一尊小小的邪佛就能有那么大的作用?”展昭有些不相信。這時,門口有一個小廝端著茶上來,白玉堂一想,雙手合十對那菩薩道,“菩薩啊菩薩,你要真是靈驗,我要看那小廝把茶碗都摔了。”話說完了,眾人都等在那里,那小廝端著茶進來,將桌上的舊茶都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