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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邪佛未完工,按照小邪佛雕刻的。六,王寡婦和更夫命案,王寡婦跟羅長豐關系曖昧,寡婦疑被熟人所害,更夫嚇死后,偽造成殺人后畏罪自殺。七,羅長豐壽宴時被毒害,兩子想逃跑,羅氏與蛇鷹教有關,后被登杰帶走,登杰可疑。八,穎昌府兩樁疑點重重的滅門案件,知府周嵐可疑。九,抄白衣教,風聲走漏,被葉一白逃走,王墨是內jian,被抓,王墨非蛇鷹教。十,夏國棟回到金庭驛館后被火燒死,火從口中而出,死相奇特,副將劉峰第一個趕到現場,疑似夏國棟事先安排,劉峰嚇瘋,神志不清中。十一,公孫先生被白衣教的人劫走,被龐統救下,衣服脫光……看前面十條的時候,公孫還覺得總結得合理,切中要害言簡意賅,但是看到第十一條就無語了,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我是想來告訴你們驗尸的結果。”公孫道,“夏國棟的身上,有大量的白火粉,另外,他的肚子里,腸子都炸爛了,難怪會說有火從嘴里冒出來,那是因為吃了一小顆轟天雷進去……”聽公孫講完,展昭和白玉堂都睜大了眼睛。“轟天雷?”白玉堂樂了,“這還不如吃火折子呢,該不會是吃了西夏狗,想洗洗腸子……唔”話沒說完,被展昭一把捂住了嘴,瞇著眼睛警告他,“別打岔,聽先生說。白玉堂有些無力,這貓還在記恨剛剛自己要他脫衣服的事情呢。“白火粉很容易著火,嘴里的轟天雷一炸開,火出來了,碰到了身上的白火粉就引燃了整個身體……但是這種火只會燒掉粘在身上的白火粉,讓表面變得焦黑,而沒有燒到衣服……這整個過程只需要一瞬間。”公孫道。“哦……”展昭摸摸下巴,“這倒挺有些意思的。”“貓兒,想到什么了?”白玉堂問。“嗯。”展昭點點頭,問,“還記不記得我們在窗戶底下見到的那些布片和灰燼?”“哦,那的確是布條。”公孫邊說,邊從懷里將那個白布包拿出來,給展昭他們看,“都燒成灰燼了,上面也有白火粉。”“布條……”白玉堂來了興致,摸著下巴道,“那還的確是有點意思了。”“夏國棟那天著火的時候,樓下的官兵都說房間里的燈并未亮,也就是說,隨便找一個尸體,身上涂上白火粉,換上夏國棟的衣服,然后嘴里塞個轟天雷,照樣就能讓人覺得死的是夏國棟。”“的確。”白玉堂點頭。“那塊布條是用來固定尸體,讓尸體站著的。”展昭邊說,邊把白玉堂拉起來,拽到窗邊,拿他的腰帶將他的腰環住,兩頭系到窗臺上,道,“尸體原先是被固定住的,布條上面也有白火粉,尸體燃燒了一段時間后,白布條也被燒斷了,尸體就仰面栽倒。布條被燒完后,一部分灰燼掉到了窗下,一部分灰燼留在了尸體周圍,也就是我們看到的房間里留下的灰燼。”“嗯。”公孫點頭,“很有道理。”“行啊貓兒。”白玉堂也點頭,伸手想把腰帶從窗戶上解下來……“死貓,你打的是死結!記仇貓!”展昭望天,不去理白玉堂,回到桌邊跟公孫繼續談案情,白玉堂一個人在窗戶邊解腰帶。“這么說來,等那些守衛一亂,肯定都跟著孔華跑上樓去了,然后夏國棟盡可以找機會溜走……只是那副將劉峰。”公孫摸摸下巴,“我仔細地檢查過,他沒有易容什么的,而且是真的嚇壞了。”“說到嚇壞了。”白玉堂終于是解開了腰帶,走到桌邊來坐下,道,“那個更夫也是嚇死的呢。”他的話說完,展昭和公孫都轉臉看他。“干嘛?”白玉堂聳肩,“的確是嚇死的啊。”“究竟看到了什么,能把人嚇成這個樣子呢?”展昭托著下巴雙手支著桌子沉思,“打更的更夫應該不會膽子太小才是,看見王寡婦的尸體的確是應該嚇一跳,不過怎么也不能嚇死吧。而且那天他被嚇死之后還讓人補了一刀,是不是被嚇死的時候那人就在附近,還是索性就是被那個拿刀的人嚇死的。”“還有啊。”白玉堂也托著腮幫子在那兒想,“那個副將劉峰被嚇瘋了,喊的是‘火’,也就是說,嚇著他的是火了,說白了就算是有個人在自己眼前燒死了……一個武將也不至于嚇成這樣吧?”“的確是可疑啊。”公孫點點頭,又看了看兩人,道,“大人跟樞密院那頭的人說過了,我明天還要去,你倆去不去?”“當然去啊!”展昭立刻點頭,“現在白衣教的擺明要劫持先生,我們自然是要跟去的。”“不過那些白衣教的干嘛要抓先生你啊?”白玉堂不解地問公孫,“你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也沒有結仇結怨……除非是先生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公孫有些疑惑地想了想,搖頭“沒有啊……我發現的都跟你們說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不對勁啊。”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這一點他們還是覺得很困擾。“我還是比較主張那夏國棟沒死。”白玉堂道,“不過是身份被拆穿了,來個金蟬脫殼罷了。”“嗯。”展昭表示贊同,“葉一白很有可能躲在紅衣教里頭。”“那紅衣教的話,每天白天都是開的。”公孫突然道。“啊?”展昭和白玉堂都好奇地問,“開來干什么?”“聽說是月老廟,香火還旺著呢。”公孫道,“去那里求姻緣求子嗣的絡繹不絕,廟里都是姑娘,不過去拜的倒是男女老少都有,香火都快趕上城東的鐵佛寺了。”“這么厲害?”展昭頗有些吃驚。公孫點頭,道,“要不你倆明天抽個空去那里看看?”“好啊。”展昭和白玉堂點頭啊點頭,公孫看看天色不早了,讓兩人早些休息,自己起身回房了。送走了公孫之后,展昭關門回頭,就見白玉堂正站在桌邊發呆呢。“你怎么了?”展昭過去鋪床準備睡覺。“貓兒,公孫剛剛是讓我們去月老廟么?”白玉堂突然問,“咱倆去干嘛?”展昭也明白過來了,道,“自然是去查案了,難道還去求姻緣啊?”邊說,邊吧白玉堂往外攆,“走,今晚回自個兒那睡去。”攆出去,關門。展昭剛鋪好了被子準備往里鉆,窗戶開了,就見白玉堂抱著個枕頭進來了,“貓,讓半張鋪給我!”展昭一臉的無奈,白玉堂把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