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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兵士們七嘴八舌地說著,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一個個地問過去,兵士們說的都大同小異,就是在外面看見那人站在窗邊,突然就開始往外噴火,然后就一把火燒了起來。到了深夜,眾人都回到府中,聽說那副將醒了,眾人都去看。副將姓劉,叫劉峰副。白玉堂一聽名字就樂了,怎么名字里也有個副字呢,注定了一輩子都是副將啊。不過邪門的是,那副將竟然什么事情都不記得了,瘋瘋癲癲地,只是不停喊,“火啊!火啊!”公孫策想上前給他把把脈,但是他張牙舞爪地差點傷著公孫,展昭眼疾手快將公孫拉回來了,白玉堂抬手就點了他的xue道。劉峰副這才安靜了下來,躺在床上還是兩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一副受了很大打擊的樣子。公孫上前看了看,搖搖頭,“他像是嚇壞了。”眾人滿腹狐疑但也很無奈,只得先分頭行事,公孫連夜檢驗尸體,其他人回房。展昭洗漱了一下之后剛想熄燈,就從窗外翻進了個人來。展昭無奈,只見白玉堂已經洗漱過了,穿著輕便的衣服,白色的里衣料子上乘,進來后關上窗就直竄展昭的床。展昭攔都攔不住,怒,“白老鼠,你自己有房間,干嘛跟我搶床?!”白玉堂挑挑眉,“你們開封府的客房住的人多了,誰知道之前睡過誰,被子也都冷冰冰的,我才不住。”展昭哭笑不得,走到床邊,見白玉堂睡在正中間,就道,“過去點!你睡滿了我睡哪里?”白玉堂往外挪了挪,示意展昭睡里頭。展昭瞇起眼,心說睡里頭好啊,等到晚上,踹你下床。想罷,翻身進了床里,躺好,臉沖外,用手撐著腮幫子對白玉堂道,“晚上不準跟我搶被子,我那抽屜里還有一床被子呢,剛剛下午曬過收進來的,你睡那個。”白玉堂伸手將展昭身邊的那床被子扯過來蓋在自己身上,挑挑眉,“我就喜歡這一床。”“你非跟我對著來是不是?”展昭搶被子,“已經貓床鼠占了,還想占我的被子?!”“錯!”白玉堂挑眉,一把搶過展昭的枕頭,“還要占枕頭。”展昭伸手搶回來,于是兩人就一個搶被子,一個扯被子,一個搶枕頭,一個扯枕頭,鬧了起來。半個時辰后,展昭睡著半個枕頭,蓋著半床被子,盯著眼前的耗子。白玉堂睡著另外半個枕頭,蓋著另外半床被子,盯著眼前的貓。兩人離得近,幾乎鼻子碰鼻子,但是為了那一個枕頭,誰都不讓。又睡了一會兒……“貓,過去點。”白玉堂對展昭指指枕頭后面,“你超過一半了。”展昭瞄了白玉堂一眼,“沒有,我只睡了一小半,你那半大了一點!”兩人吵了兩句之后,都覺得耍嘴皮子沒意思,于是開始行動——搶占枕頭,白玉堂往前,展昭也往前,兩人一起行動,動作統一,一個沒留神……雙唇相貼……第二十一章吻,吵鬧和劫持那一瞬間,兩人的感覺就是嘴唇上傳來的柔軟而濕潤的觸感,于此同時,兩人都愣住了。眼對眼,嘴巴還碰在一起。震愣了片刻之后,兩人突然就驚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猛的讓開,可能用的力氣太猛的,白玉堂的腦袋“哐”地一聲撞到了床柱,展昭的腦袋“咚”的一聲撞到了墻壁。“嘶……”兩人疼得直唑牙花,趕緊都爬起來,然后腦袋又“砰”的一聲撞到了一起。“死貓,你就會跟爺爺過不去!”白玉堂揉著前后兩處撞疼了的地方,展昭也揉著頭,道,“怪你才對,誰叫你跟我搶的……”兩人話一出口,臉更紅,白玉堂揉著腦袋站起來,道,“你屋里怎么這么熱啊,爺爺去睡屋頂。”說完,逃也似地就翻窗出去了。展昭揉了一會兒腦袋,趕緊躺下拿被子蒙頭,心里暗罵,“死老鼠。”白玉堂上了屋頂之后,四仰八叉地躺在瓦片上,任夜間的涼風吹著自己熱烘烘的腦袋,直到腦袋和身上都涼了,嘴巴上還是熱熱的,剛剛那種濕熱的觸感還在。白玉堂翻身撓頭,滿眼還是展昭剛剛吃驚地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樣子,“可愛”兩個字不自覺地就蹦了出來,白玉堂死命撓頭,在屋頂上翻來翻去,嘴里嘀咕,“要死了,白玉堂你不正常!”白玉堂在房頂上跟被火燎了屁股的耗子似地,展昭在房間里也沒好到哪兒去。他用被子蒙著臉就感覺一張臉火燒一般的燙,剛剛白玉堂嘴唇的觸感還在自己的嘴上,微涼微濕……滿腦子都是那耗子一張俊臉,展昭翻了幾個身,但是那耗子的臉還在眼前轉啊轉。郁悶得他霍地就翻身坐起來,抬手捶腦袋,“死耗子,給我滾出去!”當晚,展昭在床上滾了一夜,白玉堂在屋頂滾了一夜,展昭聽著上方的屋頂嘎吱吱響,更加的睡不著,白玉堂聽著下方屋里的床鋪嘎吱吱響,也更加睡不著,兩人一個死命罵“死貓”,另一個使勁罵“死耗子”……就這樣,折騰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清早,馬漢他們來找展昭,但是卻看見展昭的房間大門開著,展昭抱著巨闕坐在門檻上,無精打采的。“展大人,你今兒個怎么起得這么早啊?”馬漢走過來問。展昭想跟他說,不是起得早,而是我一晚上都沒睡著,撩起眼皮看了看馬漢,展昭不吱聲。馬漢和王朝對視了一眼,怎么這么沒精打采的啊,該不會病了吧?“展大人……白五爺呢?”王朝看了看房里,就見床上的被子都疊好了,沒有白玉堂的影子。展昭愣了一會兒,猛的抬頭瞄王朝,“干嘛要問我啊,他有手有腳,上哪里去了誰知道啊,我跟他又不熟?!他上哪兒去我管得了么?他是老鼠我是貓,我怎么可能知道他那顆老鼠心在想什么,誰知道他是掉米缸里了還是掉油罐里了還是被哪只瞎貓叼走了!”王朝和馬漢深吸了一口氣,對視一眼,兩人心說,該不是又吵架了吧?怎么火氣那么大啊?!正想著,就聽到房頂上幽幽地傳來了一聲嘆氣之聲,兩人退后了幾步,仰臉一看,就見白玉堂和展昭保持著一樣的造型坐在屋頂上面,抱著龍鱗淬刃,單手托著腮幫子,“我說貓兒,至于么,這次純粹是個意外,又不能怪我,我都看開了,你還沒看開啊?!”展昭支著下巴狠狠地往上飛了一個白眼,王朝和馬漢有那么一點點的好奇,這兩人怎么了?發生了什么意外了?“死耗子,以后不準再進我的屋!”展昭越想越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