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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展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最好老實點!白玉堂無所謂地笑了笑——沒勁,要不要溜掉去喝酒?展昭有些無力地瞟了他一眼——要去你自己去,你不好奇的么,這王墨干嘛這么干。白玉堂朝天翻了個白眼——管他呢,無非是名利財器之類的吧。“咳咳……”兩人正“眉目傳情”呢,就聽一旁的公孫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警告地看了兩人一眼。兩人對視了一眼,乖乖聽包拯審案。王墨跪在那里,道,“包大人,下官一時糊涂,恨那些白衣教的人為非作歹,所以就帶著手下來了……”“呵……”白玉堂忍不住笑了出來,見包拯抬頭看他,趕緊擺擺手,示意眾人繼續,別在意他。包拯冷笑了一聲,“王墨,你這算是信口開河?”王墨依然狡辯,“大人,下官真的是一時糊涂。”包拯搖搖頭,對身旁的兩個衙役說,“將這幾人的上衣脫去。”衙役們走上前,將王墨等的上衣脫去,就見他們胸前并沒有什么紋身之類的。包拯點了點頭,再看王墨幾人,臉色已經是有些發白了。“先押起來。”包拯站起來,道,“嚴加看守!”說完,就帶著眾人出了大牢。“展護衛好計啊。”包拯笑呵呵地夸展昭,說完,又對白玉堂笑,“也多謝白少俠配合。”白玉堂笑著點點頭,“大人不必客氣。”又客套了幾句,包拯讓展昭和白玉堂早點休息,就帶著眾人回書房去了。“貓兒,還喝不喝酒了?”白玉堂問展昭。“上房。”展昭對他一笑,回房拿酒去了。白玉堂飛身上了房頂,就見展昭拿著一個酒壇子和兩個酒盞上來了,在他旁邊坐下,遞了個酒盞給他。“貓兒,那王墨什么來歷?”白玉堂拿起酒喝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一般的武官吧。”展昭想了想,道,“這王墨平時為人挺好也很謙和,我實在是想不到他竟然會做這種事情。”“起碼證明他不是蛇鷹教的了。”白玉堂道,“白衣教和蛇鷹教之間唯一有牽連的就是那邪佛。”“嗯。”展昭點點頭,拿著酒杯靠在微斜的房頂上,道,“這么看來,跟蛇鷹教發生沖突的很有可能就是白衣教的人……不過為什么呢?看來一切的關鍵都在那尊邪佛身上。”“那東西,真有公孫先生說的那么詭異?”白玉堂問展昭,“還有啊,把白衣教抄了,那紅衣教呢?”“大概要一步一步來吧。”展昭道,“先抄了白衣教,發現他有問題,然后就能名正言順地去紅衣教查案,畢竟那里都是女的。”“葉一白很有可能就藏在紅衣教里。”白玉堂架起腿,也跟展昭并排躺下,伸手拾起展昭的一縷頭發把玩著,“可惜剛剛沒抓住他,這回想再抓估計會有困難。”“你不說他就是莫華宮的宮主么?”展昭把頭發搶回來,“這事估計跟莫華宮有關系。然后莫華宮的功夫又是殺死那些蛇鷹教眾的功夫,現在又肯定跟蛇鷹教起沖突的就是白衣觀的人,那么換句話說,殺人的很有可能就是葉一白。”“嗯,這倒是。”白玉堂想了一會兒,“這些事情……千絲萬縷的似乎還都有些關聯。”“對了,”展昭道,“那個應天府的夏國棟,明天就入開封了。”“真的?”白玉堂來了興致,想了想,道,“貓兒,我有個法子,能試出他是不是真的夏國棟。”第十七章局,巧計試總兵“什么招啊?”展昭很感興趣地問。白玉堂湊到展昭耳邊,低低說了幾聲,然后壞笑。展昭搖頭,“你這主意也太損了。”“這小子要真是冒名頂替的,損點兒也是應該的。”白玉堂仰面躺好,“貓兒,今晚上借你屋頂用一下。”“你要睡這里啊?”展昭問,“會著涼的。”“嗯……”白玉堂伸開手腳很享受地說,“貓兒,開封府的屋頂好像比陷空島的要平一點啊……躺著沒那么費勁。”展昭無語,將酒壇子放到一邊,自己也趟在了屋頂上,沒多久,兩人都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白玉堂覺得有什么東西軟軟地正在拍自己的臉,皺皺眉睜開眼睛,就看見眼前有一只白色的梅花形小爪子,爪子后面,一雙大大的眼睛,一只雪白的肥嘟嘟的貓咪……看樣子還是小貓。“死貓!”白玉堂霍地就彈了起來,那只貓咪本來是站在他胸口的,一不小心就滾到了他懷里,白玉堂低頭一看,就見這貓圓滾滾雪白一片,肥得跟個小雪球似的。那貓咪見白玉堂醒了,趕緊就想跑,被白玉堂抓著后脖頸的皮提了起來,兩廂對視……白玉堂皺眉,“貓兒,現原形啦?”話剛說完,就感覺腦后生風,趕緊讓開,抬手接住,見是一個空酒壇子。回頭,只見展昭睡眼迷離但還是一臉不爽地盯著他看呢。白玉堂樂了,抓著小貓對展昭揮爪子,嘴里說,“貓咪,跟你本家打個招呼。”展昭瞪了他一眼,對那貓咪招招手,“毛球,過來!”貓咪“喵”了一聲就從白玉堂懷里掙脫出來,跑到展昭身邊蹭來蹭去。“這貓兒哪兒來的?”白玉堂伸手戳那貓咪的肚子,“看肥的。”“是先生養著抓老鼠的。”展昭道,“叫毛球。”“毛球……”白玉堂挑挑眉,伸手抓住貓咪的一條后腿,反過來看肚子,“果然是花肚皮!”邊說,邊伸手去揭展昭的衣服,“貓兒,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也是花肚皮?”展昭瞇起眼睛,一把護住衣服,順手把貓咪放在一旁,撲過去跟白玉堂大戰三百合。王朝和馬漢奉命來喊展昭,因為包大人今天要帶他去兵部辦事,順便“巧”遇夏國棟。但是兩人走到小院里,就見展昭房間的大門敞開著,里頭沒人。“展大人一大早去哪兒了?”王朝摸摸腦袋,兩人正想去找找,就聽“喀嗒”一聲,房頂上摔下一個酒壇子來。馬漢伸手接了,兩人對視一眼,往后退了幾步抬頭,果然就見展昭和白玉堂正在房頂上打得不可開交。“展大人!”馬漢喊了一聲,“包大人叫你換官府去兵部。”“來了。”展昭收招,對白玉堂道,“我去把人誆來,你到一品樓里準備!”“好。”兩人跳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