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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呢?貓來貓去的,屋子里鬧貓呀?”蔣平問。“咳咳……”白玉堂一個不當(dāng)心,水潑到鼻子里了,難受得直咳嗽,回頭就見蔣平賊笑。好不容易洗完了臉,白玉堂拿起刀,轉(zhuǎn)身出門。“又出門呀?”韓彰在后頭喊,“今晚要去長豐鏢局的,你可別忘了。”“我晚上回來。”白玉堂回答了一聲,已經(jīng)沒影了。“玉堂這是怎么了?”徐慶不解地問,“大晚上回來,一大早又出去。”“唉……”蔣平走到井邊,看了看滿地的水,搖頭,“這年頭也是怪事多啊,做老鼠的,整天惦記的是貓。”說完,搖著羽毛扇子溜溜達達地出門了,回頭道,“我也好久沒去開封府了,出門轉(zhuǎn)轉(zhuǎn)啊。”白玉堂趕到開封府的時候,馬是在展昭的院子里,但是展昭卻不在。抓住個衙役一問,說展昭一大早辦案去了,城東的寡婦布坊里死人了。“又死人了?”白玉堂一皺眉,飛身出了屋子,向城東趕去。第九章刀,更夫與寡婦城東的王寡婦布坊門口,已經(jīng)滿滿當(dāng)當(dāng)圍了好幾圈的人,人們踮著腳伸長了脖子往布坊里頭張望著,有幾個開封府的衙役在門口維持秩序,不讓看熱鬧的老百姓進入。白玉堂走到后墻,翻墻進入了布坊的后院,剛進去就微微一皺眉,什么味道那么古怪?后院和前院只有一條小小的巷子,白玉堂在后院轉(zhuǎn)了轉(zhuǎn),聽到前院有人說話的聲音,知道展昭他們應(yīng)該在前頭呢,就想通過那條小巷子過去……剛剛走到巷子的入口處,就見地上有什么東西正在微微地閃著光。白玉堂蹲下,就見是一串珍珠的小巧耳環(huán),在陽光的照耀下,微微地反著光。正看著呢,就聽有人道,“耗子!”白玉堂微微一笑,抬頭,就見展昭站在巷子那頭,表情復(fù)雜地盯著他看呢。“貓兒,這是什么?”白玉堂對展昭招招手,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那枚耳墜。展昭也看到了地上有什么東西在發(fā)光,就走了過去,在白玉堂面前蹲下,低頭看了看,“是一枚耳墜啊。”“前面誰死啦?”白玉堂饒有興致的問。“是布坊的老板娘,和一個打更的。”展昭道,“乍一眼看,寡婦是被人捅死的,更夫像是自殺的,手里還拿著殺人的刀。”“啊?”白玉堂眨眨眼,“更夫殺了寡婦后又自殺了?”展昭聳聳肩,“表面看來是,不過先生剛剛看了看尸體,說有些不對勁。”“哪里不對勁?”白玉堂感興趣。“他還沒來得及說,我就聽到后院有動靜了。”展昭瞟了白玉堂一眼,“一猜就是你。”“走,去看看。”白玉堂站起來,展昭也站起來,兩人往巷子口走,只是兩人動作一致,但巷子又特別的窄,只能供一個人通過,白玉堂和展昭都想先走,于是就肩膀碰肩膀,卡在了巷子里。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側(cè)身,想通過,卻抬起頭看到對方的臉……臉貼臉,又想起了昨晚上的尷尬……趕緊又側(cè)身,于是又卡住……如此幾次,就聽巷子口有人笑問,“你倆干什么呢?”展昭和白玉堂一愣,同時抬頭,就看見公孫正忍笑站在巷子口看著兩人,邊搖頭,“一個別動,一個側(cè)過身走到前面,然后一前一后的出來不就行了么?”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白玉堂伸手指了指前面,示意讓展昭先走,展昭側(cè)過身,迅速竄到前面,跟白玉堂一前一后地出了巷子,那樣子,別提多別扭了。到了前院,白玉堂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就見院子里支著的染布架子全部都塌了,房門口躺著一個更夫的尸體,瞪著雙眼,滿臉驚懼的表情,脖子上一道猙獰的血口,地上一大攤子血已經(jīng)凝固……手邊掉著一把大刀,再看房間里,白玉堂一皺眉,轉(zhuǎn)開眼……房間里頭有一具女人的尸體,衣不蔽體地靠在床邊,胸口到腹部好大一個口子,腸子都流出來了,滿身的血,手法異常之殘忍。那女人也是睜大了眼睛直視前方,那表情感覺像是有些不敢相信一般。旁邊有幾個嚇得直發(fā)抖的伙計,都是今天一早來幫老板娘開工染布的。展昭走到他們身邊,問,“是你們發(fā)現(xiàn)尸體的?”“回大人,是的。”一個年紀(jì)最長的小工回答展昭,“我們今天跟往常一樣,一大早就來開工,進來一看,就看見……唉。”“這打更的張大麻子是個色胚。”一旁的另一個小工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具尸體,“平時走過路過都喜歡盯著老板娘看上一眼,一定是他趁夜?jié)撊耄星莴F之事,然后老板娘反抗,就被他殺了,最后怕罪行敗露吃官司,就自殺了!”白玉堂聽得挑挑眉,展昭聽得皺皺眉,兩人同時看公孫。公孫搖搖頭,問展昭和白玉堂,“你倆怎么看?”展昭看了看更夫手邊的刀,“這年頭,更夫出來打更為什么要帶著這么一把大的刀?”“對啊。”白玉堂也道,“看這更夫手邊的燈籠還有小銅鑼,看樣子就是出來打更的,帶著刀干嘛?”“前院的大門也沒有被損毀的跡象。”展昭接著道,“這院墻還挺高的,我四周看了一下,沒什么可以借力的地方,這更夫沒有多高的功夫,拿著燈籠又提著刀,不太可能翻進來。”“還有他們兩人的表情也夠古怪。”白玉堂道,“寡婦那表情,似乎是出乎意料……如果是更夫欲行無禮后殺死,寡婦應(yīng)該憤怒加驚恐才對,她這表情跟吃了一驚似地。”“可不是。”展昭在一旁點頭,指著那更夫道,“他的表情也挺怪的,怎么跟見了鬼似地?自殺的人那兒有這種表情?!”“嗯,要死的話在房間里就自殺了,干嘛非走到門口?”白玉堂皺眉,“還弄塌了布架子,怎么看都有問題!”“嗯。”展昭表示贊同,兩人對視點頭,都覺得對方講的很有道理,英雄所見略同,一轉(zhuǎn)臉,卻見公孫正含笑看著兩人。白玉堂和展昭又對視了一眼,看公孫,就見他笑得別有深意。“先生……”展昭有些別扭地叫了他一聲。公孫微微一笑,道,“嗯,真有意思……”白玉堂和展昭又對視了一眼,“什么有意思啊?”公孫笑著搖搖頭,“沒什么……說說尸體吧。”說完,指了指門外更夫的尸體,道:“更夫并不是自殺的。”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果然,“那他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