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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遲墨染比之剛才顯得更精神靈動了些,仿佛好看很多,不過這也很好理解嘛,畢竟之前他們雖然是邊玩邊走,但好歹也是一路奔波。現(xiàn)在大家才有心思重新整理自己的外表,自然不會再是之前那樣疲憊的狀態(tài)。——他顯然已經(jīng)忘了就算在離開御獸門之前,遲墨染也并不是這么一副光彩照人的模樣。要不然怎么說爽朗大方看似很強(qiáng)勢的夏衡演會被文靜秀氣的白擅青壓得翻不了身呢?實心餡的家伙顯然是斗不過黑芝麻餡的,這是人之常理。“不知遲道友休整的如何?”白擅青笑彎了眼睛。“很好,這里靈氣比我預(yù)想的要充足的多。”遲墨染也回以笑容。白擅青下意識閉了下眼睛……噫,現(xiàn)在遲道友再笑起來的殺傷力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語啊,真虧得季拾恩那家伙居然還把持的住?這家伙再不抓緊時間把人一舉拿下,真不怕到手的道侶飛了?如果說曾經(jīng)的遲道友出去晃一圈遭遇的桃花運(yùn)是一朵又一朵,那現(xiàn)在的待遇很有可能會升級為一片又一片。“確實,這附近環(huán)境甚好,很多地方還保留著原始的模樣,雖然還是不能和那些大門派相比,但是對于我們散修來說,已經(jīng)是很難得的住處了。當(dāng)初就是因為感受到了這里靈氣的濃度頗高,我們才會在這里定居。”白擅青很高興遲墨染的這個評價。季拾恩卻恨不得捂住眼睛和耳朵。確實,在如今的修真界,這里已經(jīng)算是寶地了……但是對于曾經(jīng)的喵仙來說,主人什么沒見過啊,想當(dāng)年他一個人就擁有好幾個靈源,汲取膩了隨時可以換個口味。在他面前夸贊這些,真的感覺有些尷尬。……不過有白擅青和夏衡演在,遲墨染倒是暫時沒有再提出要離開的事情了。這讓季拾恩在心里感謝了他們無數(shù)次,兩個人來的時機(jī)真是掐的剛剛好。不論如何,能和主人多呆一會兒都是好的啊,為此,別說有兩個電燈泡相伴,就是再來十個電燈泡,季拾恩也是無比歡迎的。在白擅青和夏衡演的熱情相邀下,遲墨染在參觀了他們的洞府之后,又隨著三個人轉(zhuǎn)了轉(zhuǎn)風(fēng)景區(qū),甚至還吃了一頓靈食,主要原料就是之前主動想不開撞向池壁的那幾條靈魚,而掌勺的毫無疑問是季拾恩。遲墨染吃下靈魚時面上流露出的滿足,讓季拾恩覺得自己歡欣愉悅到簡直恨不得變回原形原地追著尾巴轉(zhuǎn)幾個圈——多少次在尋找主人無果的情況下,幻想自己能夠親手烹飪養(yǎng)好的靈魚再投喂給主人的畫面是他最大的動力,現(xiàn)在終于實現(xiàn)了。而對于遲墨染來說,一邊享受靈食,一邊和白擅青以及夏衡演相談甚歡的感覺也不錯。是的,只要他想,他當(dāng)然可以和任何一個人迅速的熟悉起來,并且獲得對方的好感。這對于喵仙來說簡直是如種族天賦一般簡單的事情,他從不為要如何與人相熟感到苦惱。直到白擅青和夏衡演告辭,靜坐了一會兒,遲墨染看向似有所感戀戀不舍的季拾恩。“好了,這下我是真的該走了。”“那您不跟白擅青和夏衡演說一聲嗎,明天他們要是問起……”季拾恩絞盡腦汁想著能夠挽留遲墨染再繼續(xù)多呆一天的借口,盡管他自己都知道沒有底氣。“不用,你可以幫我跟他們打聲招呼的對嗎?”季拾恩無法出言拒絕。“放心,有神魂的加持,我不會半路上變回原形。你不用擔(dān)心哪天在頭條新聞上看到我。”感受到了季拾恩的失落,遲墨染安撫似的又加了一句。這顯然是個玩笑話,可惜季拾恩笑不出來,他只能干巴巴的牽起嘴角,然后低聲問道:“那我以后……還可以去您的住處找您嗎?”“嗯,可以。”已經(jīng)邁開一步的遲墨染回過頭來看他,“我說了我們之間是有羈絆的,沒必要一刀砍斷……你事先給我傳訊,如果我沒事的話,你自然可以來。”意思是會待他如客嗎?盡管還是心有不舍,但季拾恩知道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不能再暗搓搓的奢求更多。這次不需要遲墨染再提醒,他主動放開了洞府的禁制。……于是第二天再來找遲墨染想要盡地主之誼的白擅青和夏衡演就撲了個空。白擅青詫異的詢問季拾恩:“遲道友怎么走的這么急切?也不在這里多玩幾天?”最重要的是,季拾恩居然也沒有黏上去一起走?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好嗎。早知道遲道友會走的這么突然,昨天他和衡演就不來了,好歹能夠多給他們一些二人相處的時間。不,也不對,盡管昨天一開始是覺得有些別扭——這里僅僅特指他一個人是這么覺得,但很快他們就和遲道友相處的很是愉快。后來他也為自己的感覺找到了合理的解釋,之前在御獸門時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他們又是陌生人,遲道友有所拘謹(jǐn)可以理解,現(xiàn)如今回到季拾恩的洞府,遲道友放松下來并且卸下偽裝也是可以理解的。沒錯,就是偽裝,白擅青猜測之前的遲道友身上應(yīng)該是施了偽裝的,就是那種讓修士大體容貌不變,但是細(xì)節(jié)和氣質(zhì)會發(fā)生變化的法術(shù)或者靈器,不然以遲道友如此品貌,在那種魚龍混雜的場合,或許會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煩也說不定。不管是之前安靜內(nèi)斂的遲道友還是如今放開本性變得張揚(yáng)些的遲道友,其實都很好,但其實私心里,白擅青覺得后者相處起來更有親和力。對,很奇怪,原本應(yīng)該不好相處滿是棱角恣意張揚(yáng)的性子,放在遲道友的身上,卻意外地很討人喜歡,讓人感覺會是個很好的朋友。如果昨天他們沒有來,其實會很可惜呢。面對白擅青的疑問,季拾恩蔫蔫的不說話,雖然沒有解釋,但是他渾身上下都似有似無的在散發(fā)著一種“我被拋棄”了的氣息。不需要再多說什么,看著他的模樣,白擅青和夏衡演就能分分鐘腦補(bǔ)出幾百種狗血戲碼。過了好半天,季拾恩才惆悵的開口:“你們……當(dāng)時是怎么在一起的?”“喔,怎么在一起的?當(dāng)然是這家伙一直契而不舍的追我。”白擅青無辜的眨眨眼。饒是心情低落,季拾恩還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要說夏衡演的契而不舍中沒有白擅青本人的推波助瀾,他是絕對不信的。這家伙心黑著呢。他轉(zhuǎn)而問向夏衡演:“那你的心得呢?”同為追人的那一方,季拾恩自認(rèn)自己和夏衡演的立場還是比較一致的。“沒什么心得,就是真誠的去追。一次不行就兩次三次,我本來也就沒想過一次就能成功。”夏衡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多嘗試幾次,不要放棄。”季拾恩:“……”這一點(diǎn)不需要教,他也一定會這么做的。他深吸一口氣,放棄了從白擅青和夏衡演這對非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