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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的微博內容。廁所畢竟不是一個合適的談話場所,長久不回到宴席上也是一種失禮的表現。謝知禮又匆匆刷了刷程寄北的微博首頁,看到評論區里一群和他道歉的路人粉,心底由衷為好友洗刷冤屈感到高興,便和蘇答一前一后走回了會場。會場里,吃飯敬酒的部分已經進行地差不多了,聊天吹牛的部分成為了主旋律。中年成功人士們聊著釣魚和養生,帶來的小輩們也三五湊作堆聊起了股票、投資和圈里最近的八卦。孟西園作為長相和談吐都不俗的卓越青年,自然是場內最受歡迎的人之一,因此謝知禮兩人重返會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某一張桌子被一群年輕人圍得水泄不通,層層疊疊的,偶然才能從縫隙中看到被聚在最當中的孟西園。謝知禮伸著脖子看了一會兒,不太懂這群人圍就圍了,為什么臉上還帶著崇敬而喜悅的笑容,他悄悄地湊到蘇答耳邊問道:“這是在干什么呢,孟西園還兼職算命測字嗎?”“也許,”蘇答的眼底掠過一絲笑意,看著謝知禮明顯一副相信了的模樣,一本正經地騙他道,“他大學的時候參加過風水社團,也許對這方面比較了解。”兩人站在外面竊竊私語一久,孟西園自然也就關注到了,遂掛著歉意的微笑一邊和周圍人客套著,一邊站起身向兩人走來。也不知孟西園和周圍人說了什么,原本還興致勃勃聚在一起高談闊論的人們居然肯愿意放過他,也沒有來打攪蘇答和謝知禮,仍舊在原來的地方繼續熱火朝天地討論著什么。孟西園離了人群徑向兩人走來,依舊一派風度翩翩的模樣,笑著沖蘇答伸出手道:“剛才你到得晚,沒來得及好好敘舊,好久不見。”蘇答斜靠在墻上,手插在兜里,只是深深地凝視著孟西園,連個回復都沒有,只是朝他頷首表示自己接收到了對方的信息。謝知禮想起剛入座時孟西園的那聲輕哼以及那句“遲到的毛病還是沒有改”,曉得這兩人間的不對盤大概已經不適合握手言歡了,干脆伸手拉住孟西園,替蘇答交際道:“沒辦法,他交友不慎,這毛病我慣的。”言語間頗有幾分自豪的意味。被自己的話一噎,最佳辯手今天第二次在一個無名小卒手里吃了癟,臉上笑容一凝,看著對方一臉“我慣的好你有什么意見嗎”,良久才臉色鐵青地續上一句:“有傷風化。”謝知禮輕嘖一聲,心想更傷風化的事情又不是沒做過,只不過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分明已是十分克制了,既沒有親親也沒有抱抱,說一兩句sao話又怎么了。想著,謝知禮微笑著開口道:“難為你了,不樂意來交際還非得趕著趟兒來吃狗糧,我回頭讓校門口那個算命老頭兒寫個‘忍’字送給你,你也別太感謝我,拿回去當獎狀掛唄。”這句頗有難度的話自然不是謝知禮原創的,正好剛才翻程寄北微博的時候,謝知禮看到懟天懟地的室友又在懟黑子了,順便摘了幾句萬能模板抄在記事本里背誦并默寫,沒想到很快就用上了。論懟人,沒人能在懟的BGM里打敗程寄北。于是孟西園的表情管理做得更差了些,懸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去,冷笑一聲轉頭對蘇答說道:“你的品味也不過如此。”蘇答挑眉,倒是終于把手從兜里伸了出來,隨手從路過的服務員托盤里取過一杯紅酒朝孟西園晃了晃,湊到唇邊喝了一口,又把杯子湊到謝知禮唇邊喂他喝了一口,不緊不慢地說道:“總比你要略高一籌。”“風雨上周剛發了一篇SCI,”孟西園輕哼,冷不丁把矛頭對準了還在砸吧嘴回味紅酒的謝知禮,“你家這位連個資源統計的考試都要你幫著復習。兩人怎么可以相提并論?”“哦,但何風雨不喜歡你。”蘇答一句話就把孟西園擊得潰不成軍,驕矜高傲的他一天來第一次露出了一個失落頹喪的表情,但很快又全副武裝好自己,惡狠狠地瞪著蘇答,逐字逐句地宣布道:“他早晚有一天會喜歡上我的。”會場里嘈雜的聲音混作一團,孟西園卻獨獨把蘇答那一句話聽得清晰,頓時沒有了和所謂“宿命對手”爭斗的心思,手在口袋里按了幾下之后鈴聲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匆忙說了聲:“還有急事,失陪。”就快步離開了兩人。恰好大部分桌的人也選擇離席出門了,孟西園混在那些人中間亦不算顯眼。不過看著孟西園有些慌不擇路的背影,謝知禮感覺他應該也是一個有故事的男同學。“兒砸!我和你蘇伯伯準備要回去了,你和小蘇自己走還是一起走?”謝知禮還在想著孟西園的故事,耳邊就響起了謝爸爸的聲音。轉頭一看,發現謝國偉和蘇建軍正一臉欣慰地站在兩人跟前看著自己和蘇答。謝國偉還意味深長地補充道:“我和你蘇伯伯約了下午釣魚,家里阿姨也回去了,要不你……?”言下之意在謝知禮琢磨下似乎是要讓他自己覓食。蘇建軍和謝國偉自打知道兩個小的在一起后,一直都處于喜悅非常的狀態中。自打兒子和家里出了柜之后,兩位老父親一直擔心著兒子會不會帶個涂脂抹粉的如花版女裝大佬回家,現如今發現兒子眼光還真不錯,找的對象樣樣都好,于是就放心外加舒坦了——畢竟家里也沒有王位等著兒子去繼承,兒子開心才是最重要的。盡管已經同桌吃過飯了,但方才謝知禮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和蘇答的感情狀態在爸爸們面前是公開透明的狀態,現在看到兩位老父親欣慰的笑容,臉莫名就騰地一下紅了起來。蘇答彬彬有禮地答道:“你們玩得開心,我會好好照顧阿禮的。”謝國偉眉開眼笑,看蘇答更順眼了,激動地拍著蘇建軍的肩膀夸贊道:“建軍,你生了一個好兒子啊!”蘇建軍對于兒子拐了個好對象這事兒也滿意十分,笑著對謝知禮道:“阿禮,想吃什么和小答說,他高考之后去新東方學過兩個月,你隨便點菜,他不給你做你就打電話告我,我幫你打他。”蘇答挑眉:“親爸。”等兩人的背影從門后消失了,蘇答喝下最后一口紅酒,在手機上給代駕撥了個電話告知自己的位置,轉頭對謝知禮道:“走吧,回家了。”和謝知禮說出“回家”這兩個字,蘇答感覺內心升騰起一種奇妙的溫暖感覺,與喝了酒的溫暖不同,卻能熨帖地燙暖整個胸腔。他垂眸看著謝知禮笑著追上來站到自己身側,沖動之下忍不住拉住了他的手。謝知禮起先愣了幾秒,過后就順從地把手往蘇答的掌心里送了送,方便兩人的手更好地貼合在一起:“好呀,回家之后我要吃紅酒烤蘋果。”“家里紅酒沒了,等等先去超市?”“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