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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禮用雙手懟著臉,兩只手都被臉上的溫度燙得微微發癢,有些埋怨蘇答在被占便宜的情況下甚至還淡定地摟住了自己的腰幫自己保持平衡。蘇答正開車,專注地關注著路況,聽到謝知禮的話,高冷人設不崩:“難得主動,不敢不從?!鄙裉崮桓也粡摹x知禮覺得身邊人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真的是越來越強了。B市是個人口流動量非常大的城市,一到年關將近的時候,大半人潮都會隨著春運的節奏四散到其他城市里,這直接就表現在了原本預估要在路上花費一個半小時的兩人只用了四十分鐘就來到了約定的那家餐廳門口。廿八日還在自助餐廳里吃飯的人不多,家庭聚餐也不會選擇在自助餐廳的大堂里進行,因此服務員顯得多幾分聊賴,手攏在一起惆悵地打呵欠打發時間。謝知禮開開心心地下了車,聽到“恭喜發財”熟悉的音樂聲,終于切身感受到了幾分過年的味道,心思一動就有點餓了,轉頭便催促蘇答趕緊進餐廳先吃起來,把讓程寄北和應恪過來買單這件事情拋到了九霄云外。吃到第三份鐵板燒時,姍姍來遲的程寄北才在服務員的引導下出現。稍微填飽了點肚子的謝知禮舉止優雅地啃著玉米棒子,伸手招呼程寄北來坐。程寄北遲疑地看著蘇答桌子上的那杯白開水和謝知禮跟前放著的三盆鐵板玉米,不太確定自己進來的是不是自助餐廳,這兩人吃起來簡直像是在路邊攤湊合。“怎么不過去?”停好車過來的應恪看到男友遲遲不往前走,在身后輕輕推了推他,“小北害羞了?要不我先上去打招呼?”程寄北被這么一推也回過神來,哭笑不得地低聲對應恪道:“不是……我就是覺得如果每個來吃自助餐的人都和他們一樣,老板大概做夢都會笑醒的?!闭f著他走上前去,神情輕松地和兩人打招呼道:“老謝、蘇先生?!?/br>謝知禮壓下一個飽嗝,嚼完最后一口玉米,拿濕巾抹了抹嘴巴,做了個“請”的姿勢,對還站著的兩人說道:“坐吧,開始你們的表演。”習慣了謝知禮這種亂七八糟的說話方式,程寄北拉著應恪坐了下來,直接從謝知禮盤子里拿了半截玉米掰著吃:“什么表演,我們這叫水到渠成、自然而然,是吧?”說著還看了身邊的人一眼,眼神在謝知禮看來居然還帶有幾分嬌嗔的意味。嘖,年輕人談戀愛就是膩乎。謝知禮覺得比起吃個玉米都要眉來眼去的老大和室友,自己和蘇答才算得上成年人談戀愛的范本。然而這種得意很快就在應恪對程寄北噓寒問暖的關心中煙消云散了。“想吃什么?我幫你去拿。北極貝?還是對蝦?”應恪坐下就開始關心程寄北的溫飽問題,顯然還想把食物送到人嘴邊。平常大概是也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的程寄北坦然地沖應恪比了個大拇指:“都來點?!?/br>再然后,謝知禮就看到從來在諸師兄弟眼里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嶺之花應師兄拿著盤子穩健地穿梭在食物區里,動作自然神情閑適,違和中又帶著點理所當然。何謂最高級別的狗糧。謝知禮感覺兩相對比之下,在座的自己簡直享受的就是極差的待遇,遂怒戳隔壁巋然不動的蘇答:“老蘇你學學人家啊,你這樣是很容易失去我的?!?/br>蘇答放下杯子,伸手招來了服務員,早在一旁虎視眈眈的服務員迫不及待地帶著完美地微笑走上前來:“您好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您的嗎?”“下一碗陽春面,放點香菜和辣椒,如果有土豆片更好?!碧K答眉頭也不皺一下地說出了這等奇葩的要求,而作為向來以滿足顧客的全部要求為經營理念的火焰山自助餐廳的一名服務員,她也保持著良好的職業cao守帶著記錄著滿滿當當要求的本子走向了面食的臺子。“還想吃什么?”蘇答淡定地看著動作石化的謝知禮,“想吃麻辣香鍋的話我讓小吳等等送進來。”旁邊的程寄北先忍不住笑出聲來,把手攏在嘴邊好心地替謝知禮囑咐那個走遠的服務員:“辣椒記得多放一點,最后再加幾點醋會更好吃!”謝知禮感覺腦殼很疼,在人均消費328的自助餐廳里吃麻辣香鍋的外賣什么的,如果被謝爸爸知道免不了又是覺著他在浪費食物——盡管做起印度飛餅和各類炸糕心里沒點數,謝爸爸依舊以浪費糧食可恥作為謝家唯一一條家訓要求謝知禮背誦并默寫。于是他惆悵地咽下口中的玉米:“不用了,我吃陽春面就好了?!?/br>再看著拿著琳瑯滿目的食物滿載而歸的應恪,謝知禮感覺心頭的悲傷更深了。這種深刻一直持續到所有人都吃飽喝足之后,謝知禮又把關注點轉移到了那場人氣主播大賽后微博上的風波,他想起曾經自己還讓程寄北在什么燙金貼花高檔軟抄本上找Risa簽名,蘇答拒絕了自己還非得和人家鬧脾氣跑去英國,確實好像不太像話。“嗯,你現在想要找她簽名也找不到了,她已經準備去歡愉直播了。”蘇答似是看穿了謝知禮想說的話,喝了口水說道。原來是要跳槽了。想明白的謝知禮恍悟著轉頭看蘇答道:“哦——難怪你不愿意找她給我簽名,人家那個時候就想要跳槽離開墨色直播了吧?”蘇答拿水壺又給自己斟了一杯,冷笑一聲道:“臨走前還想坑一把老東家,這樣不厚道的人在哪里都不會長久紅下去的?!?/br>Risa跳槽前的那一把大火可謂是把墨色直播的整個后花園給燒了個遍,足跡遍布各個直播大區,直接影響了許多觀眾的觀看體驗,許多觀眾就此流失去了其他直播網站。應恪從程寄北的盒子里挖了一勺冰淇淋吃,客觀地分析道:“單憑她一個人是不能掀起這么大的風波的,背后主要還是她新東家的指使?!?/br>“嗯,歡愉現在的總裁是孟西園。這個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在新平臺的日子并不會太好過?!碧K答難得開口說人壞話,一說還是好幾句,謝知禮聽個開頭就明白其實這人是在說給自己聽。應恪笑了:“沒記錯的話他是你大學同班同學?你對他不太友好啊。”哇,所以為什么老大會知道蘇答的大學同學?謝知禮在一邊閑著無聊剝瓜子吃,腦子里居然還轉得飛快,繞去了并不重要的問題上。蘇答坦率地承認道:“本科時因為觀念不和有些摩擦,后來他申請了常春藤,我去了英國,現在來看他這cao作性格和那時完全沒什么變化?!?/br>“怎么樣?”謝知禮好奇地湊過頭去問,“聽起來好像也是個學霸?。俊?/br>“總之不是什么好人,”以蘇答的修養,他做不出瘋狂在背后說人壞話的舉動,只能生硬地憋出